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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的,他也是普通人?!?/br>江城這回卻沉默了一會兒,正經(jīng)地回到:“他是個瘋子?!?/br>顏澤愣了一下,沒摸清江城說瘋子是什么意思,可他下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江城就打斷了他:“我真要掛了。”話到嘴邊又被堵回去的感覺并不好受,顏澤又做了個深呼吸,匆匆道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他說不清心里頭那股不舒服的勁兒是怎么來的,剛開始顏澤以為那只是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挫敗,可后來等到肖茵真出了事兒,他才明白,是因為江城給他的態(tài)度,雖看上去什么都回答了他,也給了他最合理的答案,可實際上說白了就是在把他往外推,讓他別多管閑事。他明知道自己在意,可卻不愿意幫忙。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顏澤不懂自己那點(diǎn)不舒服的情緒到底為何而來。三天后,肖茵沒有來上班,直接去了方氏集團(tuán)去談項目的事。這一談就到了中午,還沒有回來。顏澤午飯時猶豫著給她掛了個電話,那邊一直沒人接,等到快下班時才收到肖茵的短信:“我沒事,謝謝?!?/br>顏澤知道,肖茵并不是沒事。如果事情真的圓滿解決,以她的性格也許會直接回電話告訴他好消息。心里頭咯噔一聲,顏澤默不作聲,放下手機(jī),收拾自己的東西,下班。自從那天給江城打電話問方少銘的事之后,兩人就沒怎么聯(lián)絡(luò)。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江城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但他畢竟也沒什么立場過問,只是心里頭有點(diǎn)不順。下班后,顏澤沒回父母那,直接打車回了自己家,他和顏向林一起住的地方。想起來,這周忙忙碌碌的,竟然一周都沒有回家。這在以前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顏澤依賴顏向林,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這也是為什么顏向林出國那幾年他鬧了將近一整年,要不是家里人按住他,他早就考到國外找他哥去了。因此,從小到大,即使兩人再忙,總多得是你在一起的時間。而這些時間,大部分都是顏澤跟在顏向林屁股后頭跑而攢來的。而這次他一周沒有回家,卻覺得沒有什么……甚至后知后覺才發(fā)覺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盡管如此,顏澤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喜歡去找哥哥,好像只有顏向林能提供他一個全天下最好的溫柔鄉(xiāng)。晚上八點(diǎn)半,顏澤到家。推開門就看到一如既往暖黃的燈光,心里頭很踏實。顏向林破天荒地沒加班,而是背對著門口靠在沙發(fā)里打電話。顏澤很少見顏向林和人煲電話。顏向林一般都是有事說事,沒事微信型的性格,這會兒卻像是很有耐心似的,聲音放得很輕。“后來他就說,你這人沒一個地兒是好的,就走了唄?!鳖佅蛄致牭綄Ψ秸f了什么,輕笑起來,連肩膀都一起聳動,“那哪兒能啊,我又不是什么圣人。退一萬步講,就算言歸于好,兩個心思各異的人以后還是會起矛盾。”顏澤靜悄悄的關(guān)上門。顏向林忽然回過頭,看到顏澤嚇了一跳:“回來了?”“我還不能回來?”顏澤拉著臉抱怨,“看你那有驚無喜的樣!”顏向林忙沖電話那頭說:“沒事沒事,顏澤回來了……那行,回聊,掛了啊。”顏澤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沒太在意,把脫下的大衣掛到柜子里:“誰啊,認(rèn)識我的?”“我認(rèn)識的基本都知道你?!鳖佅蛄终f著挪開了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你今天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在外頭吃過了,也沒來及給你準(zhǔn)備飯菜,家里剛好沒菜了,我出去買點(diǎn)?!?/br>顏澤聞言把剛掛上的外套又取了下來:“哥,我跟你一起去買?!?/br>他現(xiàn)在只想和哥哥多膩歪一會兒。兩人一起買菜的時候不少,只是今天顏澤嚴(yán)重心不在焉,顏向林沒多久就看出來了,問他怎么了,顏澤搖搖頭說沒什么,一會兒又說等回去好好說,最后卻還是憋不住,在回去的路上,把公司肖茵身上發(fā)生的事兒一股腦跟顏向林說了。顏向林聽后揉了揉他的頭:“這種事在公司難免有,是挺讓人無力的。以前我總跟你說,等你工作了上了社會就懂得辛苦,現(xiàn)在實習(xí)你多少能接觸一點(diǎn),某種程度上也算你實習(xí)學(xué)到的東西了?!?/br>“哥——”顏澤抱怨地拖長了音,不懂怎么顏向林和江城一個調(diào),習(xí)以為常的態(tài)度,裝著陪他打抱不平一下都沒的。顏向林打著方向盤轉(zhuǎn)頭,忍不住笑了,又揉了一把弟弟的狗毛:“樣子!”第十七章緊接的周末,顏澤沒再聽過肖茵的風(fēng)聲,他有點(diǎn)累,也懶得再出門鬧騰,就老老實實在家待了一天,和顏向林看書,聊天,做點(diǎn)飯,感覺回到了久違的踏實狀態(tài)。以前周末的時候,江城要么來找顏向林,要么找理由帶顏澤出去,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顏澤在江城來找他哥時想辦法把人帶出去的。偶爾久違地和哥哥處個周末,反倒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他。江城的事,他心里是有個疙瘩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變化,讓他幾乎忘了自己還在追江城這一點(diǎn)。顏澤哭笑不得覺得自己傻,這幾天江城不跟他聯(lián)系,就憑他現(xiàn)在還在追江城,就該多主動。想著想著,冷不丁就想到了回家時顏向林打的那通電話,心里頭一沉,反應(yīng)過來:說不定那時候顏向林就是在和江城打電話……翻來覆去在床上打了個滾,點(diǎn)開江城的朋友圈,極其惡趣味地把江城所有的朋友圈內(nèi)容都點(diǎn)了個贊。然后手機(jī)扔到一邊,干脆眼不見心不煩,蒙頭大睡。顏澤下午七點(diǎn)鐘睡著,一覺醒來摸過手機(jī),凌晨三點(diǎn)。手機(jī)只剩百分之五的電,有一通未接兩條短信,其中未接和第一條短信都是江城的,短信只有兩個字:睡了?顏澤迷迷糊糊笑了一下,剛想回,看到了下面的另一條短信,是祁陽的:顏澤,肖茵被開除了。他一下就醒了。“肖茵被開除了?!彼f。“哦?!彼舱f道。顏澤深吸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往日里江城也許會叫住他,今天江城卻心煩氣躁。他看不慣顏澤對旁人的熱忱,尤其作為一個初入社會的實習(xí)生,他更沒資格來對他陰陽怪氣。江城二十一歲那年從美國回來,在國內(nèi)一頭扎入游戲企業(yè)里不出來。這些年,他經(jīng)歷過太多人的靠關(guān)系,因此在顏澤什么都不懂地向他暗示時,他不是不明白,心里卻下意識將他也和那些人歸到了一起。這也是為什么這幾天他不主動聯(lián)系顏澤,他想冷他幾天,讓他好好看清楚事態(tài)。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顏澤和肖茵的關(guān)系似乎并沒有那么好,他對她的熱心,不如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