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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樂意,男女,男男,女女都沒問題啊?!?/br> 真是該死的個性,荼毘扁了扁嘴,突然看到了星野鈴頭發(fā)上的水晶發(fā)夾。 他的眼睛從瞇起狀態(tài)又慢慢瞪圓。 “這是誰送的?”荼毘很警覺地盯住了那枚水晶發(fā)夾,從上面的粉色水鉆看來,應該不是跡部景吾的手筆。跡部本人絕對會送真鉆。 但是重點不是這個啊,星野鈴從來不戴發(fā)飾的,除了她姑姑送給她的一條項鏈,以及手腕上封禁她的紫水晶手鏈,她全身上下都沒有配飾了。 怎么會突然戴了一個這么難看又廉價的水晶發(fā)夾呢? 荼毘直覺感到不妙,直接拿了下來:“哪個野男人送的,沒收了?!?/br> 星野鈴先前在洗臉時看到頭發(fā)上別了一個水晶發(fā)夾,也覺得很奇怪。她自己不可能買這種東西,也不像是她的朋友們送的……總不會是爆豪勝己送的吧? “別鬧,是我自己買的?!?/br> 星野鈴去搶荼毘手里的水晶發(fā)夾,他舉高了手不給她:“我不信,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在胡說什么?”別說在外面有人了,她在里面也根本沒人好嗎? 荼毘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瞪圓的冰藍色的眼睛又慢慢瞇起,半開玩笑道:“鈴總,你可是拿走了我的初吻啊,不準備負責嗎?” 不提還好,提起來星野鈴就很生氣,荼毘是霸道總裁文看多了才會喜歡強吻的戲碼吧,怎么現(xiàn)在倒變成她的鍋了?而且荼毘現(xiàn)在一副這么恨嫁的姿態(tài),難道是真的想要嫁到星野家嗎?不過還真別說,他還挺有正宮范的。 “我壓根不記得有那種事= =!” 荼毘指尖稍稍用力:“你當時可是很熱情呢,現(xiàn)在打算不認賬了?” 星野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br> 荼毘揚了揚眉:“那么,需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泦???/br> 星野鈴在他的臉湊近前,機智地按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一秒后,“啪——”地上多了個紅頭發(fā)的短腿小孩。 星野鈴將幼兒荼毘抓著腿倒著拎起來,對準屁股就是幾巴掌。 小荼毘被打得眼淚汪汪,奶聲奶氣道:“你欺負我!” “應該的,誰叫你好的不學,學的都是什么玩意?要我說幾遍啊,這是我自己買的?!?/br> 星野鈴從他的手里搶過水晶發(fā)夾,然后將他放進了旁邊的桶里。 趁著有三分鐘的時間,她迅速跑上了樓,準備去問死柄木關(guān)于上次她幫他畫的戰(zhàn)斗服設(shè)計圖的事。 “我可以進來嗎?”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里面?zhèn)鱽硪粋€慵懶的帶著鼻音的輕哼:“嗯?!?/br> 星野鈴推門進去,看到死柄木弔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臉上蓋著一本書,封面有字,。 ……呃,他居然開始看書了。 死柄木弔扶著沙發(fā)扶手慢慢起身,臉上的書滑落下來。 星野鈴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這是一張怎么樣的臉??? 皮膚白皙水靈,雙唇水潤飽滿,極富有光澤,一點褶皺和死皮都沒有了。 星野鈴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柄木,你這是換嘴了嗎?還是換臉了?” 死柄木弔沒理睬她,從面前的茶幾上拿起一張面膜,撕開包裝袋,熟練地展開,敷在了臉上。 ……是她脫節(jié)太久了嗎? 死柄木弔竟然會主動做面膜、涂唇膏,難道他……戀愛了?是在男為悅己者容? “看什么看?護膚可是基礎(chǔ)?!彼辣緩t淡聲說道。 星野鈴后退了一步,脊背抵在了門邊上。 ……這人設(shè)崩的不要不要的,他怎么會突然這么熱衷于護膚? 不會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個性吧? “嗯,是基礎(chǔ)。”從門外走進來的荼毘徑直走到了死柄木弔的面前,俯身將他臉上的面膜的兩塊眼睛部分的布也蓋上了,說道,“眼部皮膚也需要保養(yǎng)?!?/br> 然后他扭過頭看向星野鈴。 星野鈴下意識地抬手護著頭發(fā)上的水晶發(fā)夾,荼毘的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了她的背后,隔著衣服,輕輕一按,她的衣服就松開了。 星野鈴:“?。?!”又是這招。 這家伙果然是夜店老司機吧,他個鬼的清童之身,單身解內(nèi)衣的saocao作都玩得出神入化了。 趁她分神,荼毘毫不猶豫地張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噬咬,吸吮著,舌尖舔過她的唇角,還是熟悉的、柔軟的觸感。 他沒有吃自己早晨做的羊羹,但現(xiàn)在也知道味道很好。 ……嗯,他手藝一向很好。 他騰出一只手護住自己的喉結(jié),防止再被襲擊,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輕輕撫摸,像是在安慰。 其實他也知道,更需要安慰的,明明是他自己才對。 六天的失聯(lián),沒有人影沒有電話沒有郵件,他連跡部公館都去找過,險些被跡部景吾活捉,依然沒有得到任何關(guān)于她的情報。 他想起她說過要為了查清關(guān)于她父親死亡的真相,會做一些極其危險的事情,到底有多危險,她沒說過。 ——不是都說了,可以叫上我的嗎? ……吶,你真不是個聽話的孩子。 這個吻當然遭到了星野鈴的強烈抵抗,但是當沙發(fā)上傳來死柄木的疑問:“什么聲音?你們在做什么?”她就沒再反抗了。 大概是怕死柄木看到后,會和他打起來吧。荼毘唇角微勾,在死柄木弔拿開面膜之時,放開了星野鈴。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有點腫,紅紅的,和白皙的皮膚反差分明,看起來十分美妙。 仿佛一夕之間,記憶里的那個小女孩,已經(jīng)長大了。 已經(jīng)長大到可以拆分入腹的時候了。 他得意地朝星野鈴挑眉:“現(xiàn)在回憶起來了嗎?不然再幫你回憶回憶?” 星野鈴面色復雜地看著他,心想這個男人壞得很,果然是事事都要計較。 照他這個架勢,是真非要嫁入星野家族不可了?但是她怎么說啊,這種社會反派想進她家門,絕對會被跡部櫻江打斷腿的吧。 死柄木拿開臉上的面膜,問道:“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你聽錯了?!陛睔硠e有深意地解釋道,“鈴總說,她不記得要給我付房租的事了,所以我問要不要把以前的賬單給她看,幫她回憶回憶?!?/br> 死柄木弔:“哦?!?/br> 星野鈴:“……” 樓下,剛剛從外面約會女網(wǎng)友回來的黑霧屁顛屁顛地跑回酒吧,看到渡我被身子正獨自一人坐在吧臺邊吃羊羹,心里覺得奇怪,問道:“渡我小姐,死柄木弔還沒有開始做正事嗎?” “沒有?!倍晌冶簧碜訐u了搖頭,“荼毘做了好吃的羊羹,好像是今天小鈴要來,她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