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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勝己念檢討的笑話,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地被他寫的東西吸引入迷了。 “爆豪,后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蘆戶三奈著急地問道, “這樣就沒有了嗎?” “你什么意思?”爆豪沒好氣地說道, “我已經(jīng)寫滿兩萬字了!” 兩萬字的檢討, 寫了他足足一晚上加一夜。 星野鈴雖然嘴上說著會陪他熬到天亮, 但這只大豬蹄子說完這話沒個十分鐘就自己先睡著了, 還把他的肚子當枕頭,叫都叫不醒,踢她又太顯得暴力, 害得他只能舉著寫, 寫到早上胳膊都僵硬了。 相澤消太皺了皺眉,看到周圍的仁王雅治和午夜老師居然也聽得津津有味。說實話, 爆豪寫的雖然并不是一篇正統(tǒng)意義上的檢討書, 但卻是一個挺不錯的冒險攻略故事,具有一定的教學參考價值。且因為爆豪本人的暴躁性格,兩萬字的文章并無半點浮夸的詞句,通俗易懂的干貨, 還十分具有代入感。 仁王雅治點評道:“如果把爆豪同學的文章做成一個冒險游戲,一定會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熱潮?!?/br> 過來湊熱鬧的丸井文太也說道:“沒錯呢, 如果以‘我的視角’衍生開來,還可以改編成一部冒險的漫畫?!?/br> 相澤消太提醒道:“但這并不是一份合格的檢討?!?/br> 爆豪撇了撇嘴,沒有吭聲。他往臺下看去,星野鈴居然兩指貼在唇上,偷偷朝他拋了一個飛吻。 ——媽個智障!這么多人她發(fā)什么瘋! 不能等到?jīng)]人的時候嗎?!她急著趕火車??! 爆豪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心里卻……隱約有點小開心。 仁王雅治對相澤消太勸道:“學生知道錯就行了,又何必拘泥于檢討書呢?如果他內(nèi)心并沒有悔改之意,區(qū)區(qū)兩萬字的檢討又有何用?下次再犯直接開除就是。”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星野鈴一眼。 這一眼,是在警告她,不要再惹事了。 荼毘已經(jīng)離開了合宿地,回去了敵聯(lián)盟,他想教給星野鈴的東西,也已經(jīng)教了。仁王雅治沒有騙荼毘,他的個性與他的表兄白蘭的能力相似,但他并沒有幫荼毘的打算。 他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罷了。若是與荼毘在此戰(zhàn)斗,雖然十拿九穩(wěn)的能贏,但學生們的合宿恐怕也不得不終止了。去年雄英的AB兩班的林間合宿就是被敵聯(lián)盟毀掉的,再來一次,恐怕會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 出來合宿,就該好好玩嘛。既然荼毘這次過來沒有毀掉合宿的打算,他也就不想出手了。況且與荼毘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以后能夠聯(lián)系上敵聯(lián)盟將他們一鍋端,也算是有了一條明晰的路線了。 只是仁王雅治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縱火犯荼毘,居然骨子里也是一個純情的青年,真叫人不敢相信。 相澤消太最終還是服從眾人,選擇放過爆豪,沒有叫他重寫一份檢討書,但爆豪卻被班上的同學給纏上了,紛紛要求他出后續(xù)。 “爆豪,你寫的真的很不錯啊。”上鳴電氣猛拍他的肩膀,“比我看的冒險還精彩,出個后續(xù)吧。要不找個網(wǎng)站連載也行?!?/br> “滾!”爆豪現(xiàn)在看到字就想吐,雖然他的每門功課都很優(yōu)秀,但他確實不太喜歡寫作文,更何況這他媽的還是份檢討啊是檢討! 追著他要看檢討書的后續(xù),難道不是在嘲諷他嗎? 無論同學們怎么吹捧他,爆豪都不想再寫一個字了,他的目標是當超越歐爾麥特的大英雄,可不是一個耍筆桿子的冒險家。 但當這天個性修煉的任務(wù)結(jié)束,準備集體動手做晚飯時,星野鈴?fù)蝗粏柕溃骸澳莻€故事的后續(xù),真的沒了嗎?” 爆豪一拍菜板,罵道:“你也想看笑話?” 他會寫這種東西,到底是因為誰啊!她還好意思提! 星野鈴認真地解釋道:“我是真的覺得你寫得很精彩,切島君他們也是,我們都很想知道后續(xù)。” “想都別想?!北朗且稽c東西也不想再寫了,他手臂到現(xiàn)在都有點發(fā)酸。 “沒想到小勝在寫方面是個天才呢。”星野鈴開始鼓吹彩虹屁,“每個字都是干貨,沒有任何水字數(shù)的嫌疑?!?/br> “還用你說?!北赖靡獾溃拔以谌魏畏矫娑际翘觳?。” 星野鈴勾了勾唇,埋頭切起了洋蔥。因為晚餐是在丸井文太的指導(dǎo)下分工合作,她被分派到了切洋蔥的任務(wù),所以也在很認真地完成著,沒有偷懶。 丸井文太思考著讓每個學生都結(jié)合自己的個性來做飯,比如讓爆豪勝己雙手蒙上防爆布,在上面放上切島削下的玉米粒,讓他炸成香甜的爆米花。 但除了爆豪自己,沒有人想吃他的爆米花——畢竟這是用手汗炸的啊,蒙上防爆布這還是手汗不是嗎? 等爆豪炸完爆米花問星野鈴要不要吃時,后者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小勝,我覺得我失算了,我應(yīng)該戴一個護目鏡的。”星野鈴邊流淚邊分析道,“但是呼吸也很難受,全是洋蔥味,還要戴上一個便攜的供氧裝置。” 爆豪嘴角一抽,就切幾個洋蔥,居然還要護目鏡和供養(yǎng)裝置,這是來搞笑的吧……不過他知道是因為星野鈴什么家務(wù)都沒做過,才容易把復(fù)雜的問題想得很難。 “你切洋蔥先用水泡一下啊,或者拿去讓轟稍微冰一下,再切時就不會辣眼睛了,笨蛋,別用手碰眼睛——”爆豪及時地擋住了星野鈴的手,“去洗一下?!?/br> 由于沒有拿手帕和紙巾,星野鈴洗完眼睛就等著風干。爆豪遞過來一塊白色的布。 是一塊很奇怪的布。 “這個是——” “是我的膠帶?!睘|呂范太湊過來,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放心吧,不黏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控制膠帶的黏性了?!?/br> 自從可以控制膠帶的黏性之后,瀨呂就變成了一個人型面巾紙。 “大家都很優(yōu)秀呢?!毙且扳徃锌溃靶塾⒄娌焕⑹蔷⒏咧?。” “知道雄英是精英高中,你還不好好學!”爆豪在瀨呂跑到旁邊去做別的事時,問星野鈴,“你的這個火的個性,要隱瞞到什么時候呢?” 爆豪認為,如果她繼續(xù)做個“無個性”的人,估計即使收集到全班同學的簽名,也不會通過相澤老師和午夜老師的審核,依然無法留在A班。 星野鈴在心里輕聲嘆了口氣,但同時,又覺得有什么東西放下了。她偏過臉看著身旁的少年,也許荼毘說的沒錯,她喜歡爆豪的處事方式,多過喜歡爆豪本人。 很簡單,很純粹,無需隱瞞。心無雜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有些事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能說,說出來之后過去那些拼命遮掩的事件都會被掀開。她又找不到合適的傾訴對象,一直壓在心里,快被人發(fā)現(xiàn)時就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