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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上的戰(zhàn)士正望著自己。“嗚嗚......”許駿翔連忙點(diǎn)頭,他用胳膊支撐著掙扎著坐起身,插在肛門里的蘿卜頂住了地面,立刻一陣撕裂的疼痛。他悶哼了一聲,立刻停止了動作,半支著身體仰望著走到他面前的男孩。男孩解開了綁在戰(zhàn)士嘴上的布條,掏出那團(tuán)濕膩污濁的襪子?!笆遣皇丘I了?”戰(zhàn)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趙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門敞開著,赤裸著的雙腿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你......你能替我松綁嗎?”許駿翔低聲問。趙金水搖了搖頭說:“老趙讓我看著你,要是讓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許駿翔道:“我...我可以帶你一起走。”趙金水問:“帶我走?帶我去哪里呢?”許駿翔倒沒有想到那麼多,一時語塞。趙金水白了戰(zhàn)士一眼說:“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類的地方吧。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在老趙這里過的舒坦呢!我馬上就要考初中了!”許駿翔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說:“那你幫我松綁,讓我吃點(diǎn)東西好嗎?”“你是想騙我吧?!”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露出世故的笑容來。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戰(zhàn)士肛門里的紅蘿卜,來回轉(zhuǎn)動著?!袄馅w說了,他兒子要是醒來就喂他吃這個!”“啊......快......快住手!”戰(zhàn)士痛的身體朝后仰倒,隨著一陣劇痛,那根蘿卜被趙金水拔出來攥在了手里。沾滿著糞便黏液和血跡的蘿卜被送到戰(zhàn)士嘴邊,趙金水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要吃東西么?吃吧!”“嗚嗚......拿開!啊......快拿開......”戰(zhàn)士屈辱的將臉扭向一邊,男孩不依不饒的拿那根蘿卜朝戰(zhàn)士的嘴里塞。看戰(zhàn)士堅決不吃,趙金水忽然說:“這樣吧!你吃了它,我就給你松綁?!?/br>許駿翔看著趙金水,遲疑的問:“真的?”男孩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戰(zhàn)士再不反抗,趙金水將蘿卜塞進(jìn)戰(zhàn)士的嘴里。戰(zhàn)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著那根散發(fā)著腥澀味道的蘿卜,咀嚼著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將一根蘿卜全部吃完,戰(zhàn)士迫不及待的道:“請給我松綁吧?!?/br>趙金水頑皮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我還有一個條件?!?/br>許駿翔心里沉了一下,連忙問:“什么條件?”趙金水終于興奮的說:“我要你腳上穿的這雙作戰(zhàn)靴!”戰(zhàn)士松了口氣,連忙說:“好,我答應(yīng)你。你給我松綁,我脫給你!”“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趙金水眼里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他蹲到戰(zhàn)士被栓著的雙腳邊,將兩只軍靴逐一除下,然后踢掉自己腳上的破球鞋,將兩只軍靴套在他的腳上。十一歲的小男生,腳上套著一雙大軍靴趾高氣揚(yáng)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許駿翔卻沒有心情玩笑,看著自顧低頭打量腳上皮靴的趙金水,懇求著道:“小弟弟,你能幫我松綁嗎?”“唔!好好好!”趙金水終于走過來,開始解開許駿翔雙腳上的繩子?!拔艺f話可是算數(shù)的哦!”許駿翔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謝謝你!”反綁在身后的繩子也被解開了,被禁錮了十天的許駿翔從地上一躍而起,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體,沾滿了黏液污漬的軍褲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過來套上。里面的襯褲絨褲都被趙武威拿去穿了,連皮帶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條單薄的軍褲穿在腿上,也只能起個遮蔽身體的作用。許駿翔翻身沖進(jìn)左右兩邊的廂房四處翻找,屋子里居然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連自己的軍大衣也沒了蹤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雙破爛的旅游鞋,還略嫌小了一些,戰(zhàn)士無法,只好先勉強(qiáng)穿上。趙金水站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說:“老趙愛賭錢,家里可沒幾樣值錢的東西呢。”許駿翔心里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臘月的天氣,連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趙武威什么時候就突然回來,想到這里,戰(zhàn)士急的滿頭大汗。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趙金水,男孩頗狡猾,倒退了幾步說:“當(dāng)兵的大哥哥該不會說話不算話,要回這雙靴子吧。”許駿翔搖了搖頭說:“大哥哥不是這個意思,靴子送給你,只希望你將來能做一個好人?!?/br>趙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么用?我將來要考大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了賺很多錢,做個有錢人,那樣才不用受苦受欺負(fù)?!?/br>許駿翔嘆了口氣,問男孩:“家里還有什么吃的么?”“廚房里還有些剩飯......”趙金水話音未落,戰(zhàn)士已經(jīng)沖進(jìn)廚房,自來水管旁的鏡子里,許駿翔看到疲憊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著凌亂的軍裝,英俊的臉頰有些削瘦,唇上新生的胡茬讓人看上去滄桑了很多。他回過神來,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幾個冷饅頭出來帶在身上。“你真不跟我走么?”許駿翔走到門口,再次回頭問趙金水。男孩堅決的搖了搖頭,又坐回到桌邊去寫作業(yè)了。外面是一片無際的黑暗,冷風(fēng)如刀子般從褲管下面鉆進(jìn)去,割裂著肌膚。許駿翔咬了咬牙,沖進(jìn)了沉沉的夜色之中。趙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里四下已經(jīng)沒有了燈火,伸手不見五指,許駿翔先找了個角落大小便。然后借著黯淡的天光,一邊啃冷饅頭一邊深一腳淺一腳摸索著沿路前行。因?yàn)椴皇煜さ匦?他兜了好幾個圈子,心里愈發(fā)焦急起來,穿著單褲子的雙腿已經(jīng)凍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見村子里隱約的一處燈火,許駿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氣,加快步伐,朝那里走去。聽見敲門聲,隔了好半天,才有一個男人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誰呀?”“我是路過的,想請您幫個忙?!痹S駿翔說。門開了半扇,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側(cè)身出來,中等個子,干瘦的臉上滿著皺紋,披著羊皮襖側(cè)身出來,上下打量著許駿翔?!笆莻€當(dāng)兵的!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嗎?”許駿翔連忙說:“請問這附近有派出所嗎?”男人皺了皺眉頭,粗聲說:“這里沒有派出所!”說罷就要關(guān)門。許駿翔情急,推住門又問:“那你們家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br>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