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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里是公司,你不是說不在這干這些事的?。俊?/br>陳默抬起上身,看著被他制在身下的人,挑著眉道:「你剛剛幫我含,可是也沒讓我爽到,現(xiàn)在我要些福利不過分吧?」說完便摸上他結(jié)實(shí)的兩條大長腿,往上抬。「停停?!?!」陳薛承慘叫,這狹窄的沙發(fā)上就窩著兩個大男人,腿腳都不夠擺,他還是被壓在下頭的那個,得承受身上人的重量。現(xiàn)下雙腿還被抬起來折在身前,這還不斷了他的老腰啊。青少年時期的陳默壓在他身上或許沒什幺,可現(xiàn)下是個超過一米八五的男人,身子都長開了,儘管臉上還是帶著隱約可見的青澀,可卻已不是年紀(jì)奔三的陳薛承能承受得了的。就在陳默要繼續(xù)動作,扒下他的褲子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陳默本不多加理會,但門外的助理敲門并告知那是陳默的繼父打來的,才令陳薛承逃過一劫。陳薛承內(nèi)心暗自慶幸,幸好及時的一通電話打斷了陳默的扒褲舉動,不然他可能因此就地做下去也不可知。陳默接了電話,講了挺久,陳薛承在一邊聽到幾個含糊的單字「相親、家宴」什幺的,便知道陳默最近應(yīng)該要回去他mama那個再婚的繼父家里了。說不定要去好幾天,或許他的屁股就能少遭幾天的罪了,還能去外頭風(fēng)流幾許。陳薛承心里打著如意算盤,連面上都有些期待,只要陳默幾天不在,他就能快活幾天。放下電話,陳默轉(zhuǎn)過頭冷冷地瞅著陳薛承滿臉的愉悅神色。殊不知剛剛他心里打著小九九,但對方早就將他的表情想法摸得一清二楚。哪能不清楚呢!好歹可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他叔叔是個什幺德性他那是明明白白地。「你跟我同去?!挂虼讼乱豢?,陳默便說出了令陳薛承幻想破滅的話。「什幺!?」無視陳薛承垮下的臉,還一副老大不愿意想過來打算跟他討價還價的模樣,陳默陰著面色重重地按著滑鼠,一面盤算著今晚回去如何收拾他。第14章剖白這家宴,陳默不得不去,畢竟是他mama再婚的家族,加上繼父對他也不錯,細(xì)心栽培他,還將公司交與他打理,這家宴就沒有理由不出席。可是怎幺就要拉上他這個父姓家里的人來呢?雖然他好歹做過幾年陳默法律上的監(jiān)護(hù)人,但現(xiàn)下陳默也成年了,兩人可謂毫無關(guān)係,偏偏自己又無法反抗他,被硬拖著跟他去了家宴。陳默的母親鄭娟看到他時也吃了一驚,但也只是眼中滑過一抹詫異,隨后便收斂了情緒換上微笑,雍容而不失貴氣,和他攀談起來。陳薛承打量著他這個「前」兄嫂,鄭娟再婚后嫁給了個好人家,原本就精緻的眉眼遮不住歲月的流淌,眼角已有些細(xì)紋,但也只顯得她多了絲貴氣大方,看來再婚后吃穿用度她的丈夫沒少得冷落了她。無謂是些近況以及最近過得如何的寒暄話語,陳薛承一一照著他先前的生活說了,隱瞞了他被迫辭職和后來被陳默軟禁家中的事。很快兩人便紛紛結(jié)束了談話,陳默被他的繼父叫去談話,也省得陳薛承和他待在一起面對鄭娟的時候?qū)擂巍?/br>陳默上頭無血緣但名義上是他的長姐沒有來,只回來了年紀(jì)較小的那一個,長姊因?yàn)檫h(yuǎn)在國外,以照顧小孩為由推託了這場家宴。因此就只有他們幾人,雖然人少顯得這場家宴單薄些,但因?yàn)殛愌Τ斜魂惸瑥?qiáng)制帶來了,算起來也不算太尷尬。人數(shù)不尷尬,但陳薛承可尷尬了,他總是怕兩人之間的事情被人拆穿了,這頓飯吃的那是心不在焉。倒是陳默看起來一臉淡然,該吃飯就吃飯,該答話就答話,絲毫沒有落下什幺差錯。「阿默啊,你這次回來,最近公司打理的如何?」陳默的繼父是個其貌不揚(yáng)的中年男子,還有很典型的富態(tài)身形,髮際線早和禿頂融合在一起,頭上光亮光亮地,童山濯濯。他只有兩個女兒,除去已經(jīng)嫁人的大女兒,小點(diǎn)的女兒也該是待嫁的年紀(jì),因此他對陳默是寄予厚望,將他視如己出。這樣的人怎幺看都不會是陳默的母親年輕時會看上的外貌,陳薛承看了看鄭娟。離過婚的她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天真爛漫的時候了,現(xiàn)下重視麵包大于愛情,或許是辛苦怕了,將陳默寄在他籬下的時候,鄭娟就打定主意不再回去了。但現(xiàn)下,也只能倚仗這個以前拋棄的兒子,她年紀(jì)也不小了,若又要為丈夫拚一個兒子,恐怕他也沒更多時間重新栽培一個好繼承他的事業(yè)。鄭娟在現(xiàn)在的丈夫面前是一位賢妻良母,殷情地對陳默噓寒問暖,替他夾菜,問他近況過得如何。陳默應(yīng)了幾聲,面上依舊不冷不熱,只淡淡地將近況一一報與他們夫妻倆,并順便夾了幾道陳薛承愛吃的菜放進(jìn)他碗里。陳薛承抱著碗筷埋頭吃著,他無意攪和他們的事,畢竟在鄭娟和他哥哥分手后,他就已不是這親戚關(guān)係里的局內(nèi)人了。陳默是鄭娟的兒子,可是對她都是不鹹不淡的態(tài)度,對繼父還比她這個做母親的態(tài)度好。氣氛有些尷尬,于是鄭娟轉(zhuǎn)移了話題,將話頭繞到陳默的jiejie身上。林甯雅是家中最小的女兒,最近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比陳默大了一兩歲,早是可以婚配的年紀(jì),鄭娟便藉著詢問林甯雅有無對象和有無結(jié)婚之意將話題兜到陳默身上。陳薛承原本正埋首吃著飯,聽見鄭娟問陳默何時去相親何時找個對象的時候愣了愣,連手中的筷子捏著快掉到下去了也沒發(fā)覺。陳默微微偏頭看了看他,伸手碰了他一下,將陳薛承嚇了一大跳,這手中的筷子就真的掉桌下了,「哐啷」一聲,鋼製的筷子掉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陳薛承急急忙忙地探到桌子底下要去撿,卻被陳默一把按住。他抬頭望他,陳默此刻正看著他有些慌張的表情,低頭對他道:「叔叔,那筷子不要了,我?guī)湍銚Q雙新的。」他這聲音說的小聲,又在陳薛承的耳邊說,熱氣都噴他耳朵上了,令他彎下的腰僵在那兒,起身也不是不起身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異樣,只能動作彆扭地從桌子下抬頭。對面桌的兩人還弄不清楚陳薛承怎幺了,鄭娟看了一眼,和林甯雅道:「甯雅,你幫阿默的叔叔拿雙新的筷子來,那副掉到地面髒了。」林甯雅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去替他拿筷子。陳薛承靠回椅背上,他感覺陳默的手按住了他,掌中被他的手細(xì)細(xì)捏著。這小子,藉著桌巾的遮擋便開始肆無忌憚地sao擾他,只不過現(xiàn)下情形也不容許他做出太大的動作,只能僵硬地任由陳默肆意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