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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光靠他們幾個能做什么?唐嫣抿了抿嘴,推開攔路的人,一直走上講臺,然后把空間鑰匙重重地往講臺上一放,再然后——好吧,沒有再然后了,沉重的空間鑰匙砸在講臺上,木質(zhì)的講臺立刻就塌了,禮堂也安靜了。“怎么不哭了?”唐嫣冷冷的目光掃過。被她盯著的學(xué)生無不往后縮了縮,但下一刻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又挺了挺胸膛。被一個女生看得害怕什么的也太丟人了,不過那種眼光,怎么就這么冷呢?陳莉在臺下看得很欣慰,當初她可是親眼看著唐嫣和封浪特訓(xùn)時,不管是格斗還是機甲,都是把人往死里打的那種狠勁,用來威懾一下這些溫室里的花朵當然綽綽有余。“我是機甲系的學(xué)生,有機甲在,沒有不能戰(zhàn)斗的道理,你們有哭的時間,不如想想自己學(xué)的東西能干什么!”唐嫣說完,拎起空間鑰匙,大步走向門外。“氣勢不錯。”校長點點頭。“謝謝校長?!碧奇绦α诵Α?/br>等到纖細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口,禮堂里才想起竊竊私語聲,但卻不是之前沒頭蒼蠅似的驚叫了。另一邊——左少白一手捂著額頭,右手在鍵盤上滑動,屏幕的反光讓他清楚地看見衛(wèi)兵的動作。宋傲派來的都是他死忠的親衛(wèi)兵,是監(jiān)視,如果有特殊狀況無法帶著自己撤退的話……瞟了一眼衛(wèi)兵身上配的粒子槍,他撓了撓下巴,在光腦中輸入一條指令。該感謝宋上將的體貼,沒有給他挪地方,依舊讓他在自己的辦公室工作嗎?辦公桌下面有個窩,是唐睿搬來的,里面住的是……周羽澤的兔子。也不知道那家伙腦子里在想什么,出征前硬是把那只小白兔挪到了他的辦公室,聲稱他開戰(zhàn)后反正會把辦公室當家的。軍部淪陷的時候,宋傲看見這只兔子還用非常古怪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好像他有什么特殊癖好似的,不過總算給兔子留了一條小命。所以說,他現(xiàn)在可以把這只該死的兔子丟下嗎?看看光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可是那些衛(wèi)兵依舊像石雕似的,沒有絲毫懈怠。嘆了口氣,左少白抬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幾名衛(wèi)兵條件反射地舉起槍對準他,然后發(fā)現(xiàn)虛驚一場,又慢慢放下槍。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只聽“啪”的一聲輕響,眼前一黑,所有的燈光瞬間熄滅。世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不止是辦公室和軍部大樓,連窗外都沒有一絲光線透進來,竟是大樓附近所有建筑的電源都被同時切斷了。“呯呯呯!”衛(wèi)兵第一反應(yīng)就是依照失去視覺之前記憶的左少白的位置開槍,不過沉悶的聲響說明了那里早就沒有了人,所有的子彈都只打中了椅背和光腦。“守住出入口!”隊長沉聲道。很快的,幾名衛(wèi)兵分散開來,守在大門和窗子下警戒。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適應(yīng)一兩分鐘,就能基本看清東西,所以,他們只要確保將左少白封鎖在屋內(nèi)就可以了。果然不好對付……左少白縮在墻角暗罵了一句。突然降臨的黑暗中,這些衛(wèi)兵的表現(xiàn)很鎮(zhèn)定,看來是訓(xùn)練有素的。為了應(yīng)對斷電,左少白一開始就借按著額頭的動作,閉上了左眼適應(yīng)黑暗,現(xiàn)在他倒是看得見衛(wèi)兵的動作,只是……沒有空隙,至少有一把槍也好??!“嘭!”就在這時,墻邊的書柜上傳來一聲輕響。“什么東西?”一個衛(wèi)兵疑惑。好像是玻璃瓶震動的聲響,可是無緣無故的,玻璃瓶怎么會自己震動起來?左少白也不會逃走之前還想摸黑去拿東西吧?那也未免太看不起他們了!左少白盡量放輕呼吸,心中微微一動。書柜上的東西,難道是……“啪!”這回一聽就知道是玻璃瓶碎裂了。左少白的臉色變了變,讓自己更加往墻角縮了點。書柜上的玻璃制品,除了一套茶杯、一個花瓶,還有就是蘇映棠拿來的一些常用藥劑,比軍醫(yī)院配的強。最后就是……“啊~~~”猛然間,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夜空。“什么鬼東西!”幾個衛(wèi)兵也驚叫起來。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已經(jīng)漸漸可以看見屋內(nèi)的景象,來不及去找左少白,只見幾根粗壯的觸手狀物體在空中狂舞著,卷著一名衛(wèi)兵的腳踝甩來甩去。章魚?不對,好像是植物!“開槍!快!別打到自己人!”隊長慌亂地吩咐。不等他開口,驚慌中的隊員們早已下意識地拿起了槍,子彈亂射,有些打到了觸手上,卻反而激怒了對方,頓時將卷起的那名衛(wèi)兵砸破窗子的玻璃,從二十多樓扔了下去,然后又抓起兩個倒霉鬼。“該死的,快退出去!”隊長大喊。混亂中,左少白慢慢把自己挪到了沙發(fā)后面,這時候萬一被流彈誤傷才冤枉呢,而且他也不能肯定這怪物會不會連他一起攻擊。他確實見過蘇映棠指揮著這東西十分聽話,因為不方便帶著出征,干脆塞進放了半瓶水的玻璃瓶里放在他這邊,反正說到底這玩意兒都是植物,有水就種得活。因為一直沒有反應(yīng),他都快忘記這回事了,現(xiàn)在的爆發(fā),難道是……它對黑暗敏感?不過,不管怎么樣,有武器才是最重要的……正想著,撐在地上的右手忽然碰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暖暖的,似乎還有微弱的熱氣噴在皮膚上。這個是……周羽澤的兔子?左少白皺了皺眉,正想揮開它,指尖卻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一瞬間就判斷出,那是一把槍。猛地一低頭,正對上黑暗里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霧蒙蒙的,九分像是它的主人。乖萌的小白兔,用爪子撥了撥面前的手槍,討好地蹭蹭他的手。左少白無語,這好像是衛(wèi)兵的東西吧?大概是被觸手卷起來的時候掉的,可是手槍也不輕,又沒處下口的,這么一只小小的兔子究竟是怎么把槍叼過來的?“啪!”辦公室門被人從外撞開,刺目的光線照射進來,映得屋內(nèi)纖毫畢現(xiàn),卻是門外的守衛(wèi)見斷電,迅速拿了手提探照燈來。左少白暗罵了一聲,迅速撿起手槍,一邊抓著小白兔塞進外套口袋里,就地打了個滾,起身、開槍。“呯!”探照燈只持續(xù)了兩秒就再次熄滅,幾乎與此同時,左少白之前藏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