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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輕而易舉的就讓自己找到了,弼森一直都是個宿命論者,他相信一切都是命運(yùn)。弼森從書架上抽出那本書,放在桌上坐下。書的封面沒有圖畫,全部是黑色的,只有書名“KIDALIDA”印在封面上,字的顏色是很悲傷的藍(lán)灰色,連悲傷都要變成灰色了,還有什么可留戀?弼森突然想哭,仿佛是在說自己一樣。書背上作者署名是“SAMNAMU”,弼森突然覺得這個名字里面有什么,不過卻沒太注意。翻開書的第一頁,“送給我永遠(yuǎn)最愛的人”。弼森忽然覺得這個人和自己一樣,自己的圖和文字同樣是在送給一個人。“請原諒離去的我,可是請相信我對你的愛,無論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我都會愛著你,守護(hù)著你,等待著你……”當(dāng)弼森接著翻開之后那一頁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有些震撼,心跳不知道為什么會變得那么快,自己真的沒有想明白,就是這么沒來由的感覺。弼森緊緊的合上書本,看著墻上掛著的時鐘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這里很久,快到上課時間了。去辦理了借書手續(xù)拿起書往教室走去。“森來了?”星迪看到進(jìn)教室的弼森招呼他過去。“恩。”弼森坐到星迪身邊放下手中抱著的書。星迪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本黑色封面的,從弼森放下的那一疊書中抽了出來,仔細(xì)的看著封面說:“剛借的書?”“恩?!?/br>“‘SAMNAMU’?森?”弼森聽到星迪的話震驚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星迪?!吧??”星迪有些疑惑的看著弼森。“為什么……為什么我沒發(fā)現(xiàn)?!”“什么?”“NAMU……是‘樹’的意思,也就是……”“林?!‘SAMNAMU’是森那……”弼森急忙從星迪手上抽出那本翻到最后一頁,卻什么都沒有。弼森有些失望的放下書。“或許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吧,這都只是湊巧?!?/br>“恩……”看著失落的弼森,星迪沒有多說什么。上課的時間里,弼森什么都沒有去想,很仔細(xì)的聽著老師講課。下課以后弼森收好桌上的書本和星迪一起走出校門,星迪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蓮站在不遠(yuǎn)處正望著這邊。“呀!又給我看到了!”星迪只要看到蓮氣就不打一處來。“哦,沒事,是我叫他來的?!卞錾樦堑纤傅姆较蛲^去說。“啥?!弼森你搞什么鬼,干嘛沒事叫那死人出來!”“賠罪,放心我會帶你最愛的Kyo炸雞給你的。”弼森給了星迪一個安慰的微笑。“行!那你多‘敲詐’點(diǎn)回來,不然嘿嘿……”“知道了知道了,迪你‘敲詐’別人就好了,千萬別‘敲詐’我?!?/br>“哈哈哈,那我先走了,時間快到了?!?/br>“恩,去吧,加油!”“恩!”弼森目送著星迪上車。然后緊緊抱著手里的書本深深吸了口氣,朝著蓮的方向走去。“弼森,下課了?!?/br>“恩……”弼森突然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昨天會答應(yīng)這個人的邀約,只是因?yàn)殚L得很像一個人嗎?可是明明兩個人就沒有太相似的感覺,昨天一定是太累了,懶得想東想西的關(guān)系吧。“我們可以走了嗎?”“恩?!睘槭裁醋蛱鞎退f那么多?不過是個沒有什么好感的陌生人而已。蓮開著車,弼森拿出那本開始看著。“坐車的時候不要看書,視力會變差的?!?/br>弼森沒有回應(yīng),自顧自的繼續(xù)翻著書頁。蓮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能讓自己對弼森說教,這樣只會讓弼森更加討厭他而已。“弼森,你在看什么書?”“?!?/br>“哦,是‘SAMNAMU’的書?”“恩,你知道?”“當(dāng)然,當(dāng)時他一系列的書都是我們出版社出版的,所以我當(dāng)然知道?!?/br>“那你見過他?”“怎么?想要他的簽名?”“回答我!”“……”蓮怔了怔。“對不起,能不能告訴我?!?/br>“他啊,其實(shí)我并沒有見過,只是和他通過電話商討過書的事情,不過我聽說他已經(jīng)去世了?!?/br>“那他的年紀(jì)你知道嗎?”“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公開過自己的真實(shí)性命,不過從電話里聽他的聲音應(yīng)該很年輕吧?!?/br>“……”弼森再次沈默,注意力繼續(xù)回到書本上。一直重復(fù)的播放著那首寫給你的歌,越來越感覺我們的距離在遙遠(yuǎn)。一直一直不停的思念,恐怕今生沒有重逢的那一天。總是害怕剩下的輪回時間不夠,即使今生相遇卻依然注定錯過彼此。到了即將離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終究還是害怕下輩子無法見到你。如此心痛的守護(hù)著彼此的心,靜候輪回。很少把你的名字掛在嘴邊,只是因?yàn)槲业男脑谀愕纳磉?,不曾離開。每一天都是煎熬,為什么我注定將過早的失去了你的世界。哪怕是下地獄也好,我也不想離開。總是習(xí)慣回頭看著窗外深遠(yuǎn)的公路,很安靜,很安靜,眼神到無盡的黑暗。不希望就這樣沉淪下去,我們的分別越來越近,思念的心越來越強(qiáng)烈。總是幻想著有一天,我可以不顧一切回到你的身邊。可是誰又能幫我實(shí)現(xiàn)?沒有人,留下的只有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就這樣越來越遙遠(yuǎn)?還是我對你的思念會持續(xù)到永遠(yuǎn)?這是書中的一段文字,又一次,弼森因?yàn)檫@文字突然想哭,可是沒有辦法,他的淚仿佛已經(jīng)干涸。“怎么了?!鄙徔粗錾o緊的抱著那本,雖然低著頭卻能感覺到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弼森只是不停的搖頭。“弼森你很喜歡‘SAMNAMU’的書?”“恩……”其實(shí)從拿到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喜歡上這個人的書了,和自己的心很接近,很相似,仿佛可以宣泄心中的痛一樣。“出版社有收藏他的全套作品你要不要?”弼森猛然抬頭看著蓮點(diǎn)頭,蓮被弼森幾乎祈求的表情嚇住了,但立刻回復(fù)了思考。“吃完飯以后我?guī)闳コ霭嫔缒冒??!?/br>“恩!”再一次,蓮看到了弼森的微笑,蓮總是覺得弼森的微笑是弼森陷入黑暗的最后一點(diǎn)光亮,現(xiàn)在忽然有點(diǎn)捉摸不透弼森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了,有時候那么陽光可是有時候卻那么壓抑著痛苦一樣。蓮找了個地方將車停下,不遠(yuǎn)處就是弼森想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