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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沐歌單獨扔在一個空間里,與外界隔離,沒有生存的感覺,和死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中間出現(xiàn)的那個蛇精病的話不要放在心里,要知道精神病院這種說大話的人多了去了。不能被蛇精病說動,因為他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在吹牛。小劇場——長亭云:導(dǎo)演,你這便當(dāng)有毒!二沐子:嘿嘿嘿。二沐子:朕就是要占著茅坑不拉屎。太子之位&甘羅:茅坑?!晚上去吃自助餐\(^o^)/第128章第十九章監(jiān)國燭光幽暗,照在墻壁上頗有幾分鬼影重重的味道。杜榮看到夏沐歌醒了,便把所有的蠟燭點上。夏沐歌的皇陵修造計劃早就開始了,只不過他現(xiàn)在提前一步把荷華埋了進(jìn)去,至于規(guī)則什么的,他從來不在乎。而且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在皇陵之中,他修建了組合型的魔法陣,作用之一就是為了防腐。荷華的身體放在那里夏沐歌也不害怕腐爛了。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把荷華靈魂找回來,但是她的身體卻爛掉了。雖然能修復(fù),但是看著心疼啊。夏沐歌捂著頭,最近都什么事情啊。他躺在床上,滿臉的憔悴,感覺整個人老了十萬歲。把臉埋在被子里,夏沐歌嘆了口氣。這種渾身無力的感覺真是難受,多少年沒有過了?迷迷糊糊地把大喵子抓進(jìn)來,整個人埋在它毛茸茸的肚皮上,夏沐歌哼哼了幾聲。長這么大(老)第一次發(fā)燒燒成這個樣子。夏沐歌生病才不會去問夏無且,他直接去問楚軒,得了飽含鄙視的一句“心理太脆弱”。楚軒這么一說,夏沐歌也有數(shù)了,大概就是心病之類的。夏沐歌從來沒有委屈自己的習(xí)慣,生病了就休息。于是理直氣壯地在床上挺尸,挺到杜榮夏無且都覺得他殘廢了的地步。夏·偽·殘廢·沐歌并沒有去看荷華下葬,他心理總歸是有點不自然的。當(dāng)然,也并沒有多少人去看,皇陵的位置是隱蔽的,去的人多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夏沐歌下手絕對狠,去的人除了杜榮監(jiān)督的,再就是他的幾個死士,其他的人直接被夏沐歌干掉了。雖然說建這個皇陵對于夏沐歌純屬好玩而且還是個打發(fā)奴隸和戰(zhàn)俘的好地方,但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墳被人刨了。扶蘇拿著一堆竹簡,看到自己再次挺尸的父皇,心里一陣無語。這竹簡上的東西都算是機(jī)密,父皇就這么全都扔給他了。只不過有一些事情他還是不敢下決斷,過來問一問。至于是什么樣的大事……某渣爹扔了一句“滅六國”以后第二天就生病了,然后讓大公子監(jiān)國。當(dāng)時所有人的心理是你特么地在逗我嗎?只聽過太子監(jiān)國,大公子監(jiān)國算什么事?你這樣怎么不改立扶蘇為太子。夏沐歌是堅定的占著茅坑不拉屎主義者,太子之位給了荷華,他就不會給別人。茅坑太子之位:……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和荷華都罵進(jìn)去了某個連“茅坑”都沒有的大公子也很無語,然后深深地懷疑自己的親媽是不是給自己親爹戴綠帽了?要不自己親爹怎么對自己這么狠,這個舉動簡直是把他弄成靶子了,誰都盯著他,要是他一步錯,估計那群眼睛發(fā)綠的家伙能把他撕碎。這時候他對夏沐歌無比地崇拜,他到底是怎么鎮(zhèn)住那群狐貍和餓狼的。自己看著怪滲人的。大喵子對于扶蘇就沒有對荷華脾氣那么好了。動物也都是欺軟怕硬的,而且很敏感,荷華不怕它,它能感覺出來,所以就慫;而扶蘇忌憚它,所以它就敢去欺負(fù)扶蘇。大老虎呲著牙,瞪著眼睛,看上去怪可怕的。扶蘇看著這只老虎,身上的肌rou都緊繃起來了。大喵子已經(jīng)活了二十多年了,算是相當(dāng)高壽,身上的毛都發(fā)白,也沒有以前那么愛搭理人了,不過老虎畢竟是老虎,扶蘇才不想去挑戰(zhàn)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夏沐歌頭上青筋暴起,把大喵子推了下去。能不能讓他好好睡覺!原來大喵子剛剛威脅扶蘇的時候翻了個身,那時候夏沐歌趴在大喵子的肚皮上,這一翻身……總之,夏沐歌的感覺就像是臉上被鋼絲球擦過。大喵子委屈地嗷嗚了一聲,被夏沐歌無情地踩在腳下。“過來坐,不然朕我抬頭看你?”夏沐歌沒好氣地說。要是荷華,還用他開口,直接撲上來先打兩個滾然后瞪著亮晶晶的眼睛賣萌。看了看扶蘇……夏沐歌暗暗地給淳于越又記了一筆。扶蘇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師被小心眼的爹記恨上了。不過扶蘇看著夏沐歌邊上的位置,有點猶豫。從小到大,這個位置從來都是給他jiejie荷華準(zhǔn)備的,而另一邊是屬于大喵子的,總之從來沒有他的份。夏沐歌說完話就沒繼續(xù)說下去,捏著鼻梁忍受著腦袋的脹痛。扶蘇終于坐了下去,只不過謹(jǐn)慎地只坐在了床邊。“說吧,有什么事。”夏沐歌抱著大喵子的腦袋,完全沒有動奏折的意思。扶蘇拿起一份,開始念,夏沐歌在一邊懶洋洋地給出評價,不過并沒有給出方案。扶蘇咬著嘴唇,他終究是個十五歲的少年,沒有一個確切的方案的確是令他緊張,尤其是在重重壓力之下。杜榮聽著那些機(jī)密,面不改色,他聽這些聽得多了去了,他注意到夏沐歌眼底的疲憊,往他身后壓了幾床被子,能讓夏沐歌靠上去。夏沐歌在扶蘇問完所有問題以后,才說:“你想問朕怎么辦?”扶蘇愣了一下,沒敢說話。他也算是個人精了,畢竟是在咸陽宮里長大的,鄭妃還是因為宮斗死掉的,他的情商可不算低。沒主見的繼承人可不是任何一個皇帝想要看到的,雖然就目前來看,只有夏沐歌一個皇帝。夏沐歌看扶蘇沒有說話,他也就靜靜地看著他。主要是因為沒精力了。兩個人都不說話,但是扶蘇明顯挺不住了,最后咬著牙點了點頭。夏沐歌哦了一聲:“你當(dāng)初反對朕坑殺術(shù)士的時候那主見哪去了?”扶蘇無語。夏沐歌繼續(xù)說道:“你不說話是有什么意思?”扶蘇抬手:“并無?!?/br>然后夏沐歌就注意到扶蘇一個小動作,在抬手的時候,本能地扶了一下其中一個竹簡,而這個竹簡扶蘇在念奏章的時候并沒有動過。這就很令人尋味了。夏沐歌伸出手:“東西拿過來?!?/br>扶蘇那點小動作夏沐歌怎么看不出來?這心虛的動作讓夏沐歌回憶起自己小時候上課偷看閑書時,老師過來他就是這個姿勢。扶蘇的臉紅了一下,又白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