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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千變?nèi)f化。只不過在他原先的世界中,絕大部分人都采取藥物激發(fā)覺醒的方式。一來更加安全,二來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狀況,可控性也高。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氣,皺了皺眉:“另外,我推薦一位人選,薛少君?!彼蔷窳Υ髱煕]錯,但是談到治療,還是應(yīng)該治療師出馬才算對癥。只是現(xiàn)在的治療師異能等級太低,也不知道能派上幾分用場。沈江瑜和澹臺博結(jié)束通話后,過了很久才接到澹臺銳意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些喘,有些疲憊,一出口就是滿滿的委屈和想念:“小魚,你什么時候回來?”“想我了?”“嗯?!卞E_銳意正坐在房門口的地毯上,堅定地守衛(wèi)他和小怪物的私人領(lǐng)域不受入侵。他那個精力過分旺盛的弟弟,正在用爬的方式,在整個房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巡邏,幾乎沒有無法攻克的地形。沈江瑜被這一聲毫不猶豫地回應(yīng)給取悅了,輕笑了兩聲,下意識地放柔聲音:“乖啊,我馬上就……啊,等過完大年初一就回來?!笨偟媒o他爸祭拜完了。澹臺銳意幾乎想掰著手指頭細數(shù)那一目了然的數(shù)字。理智上明白這已經(jīng)比原先預(yù)定的時間要早出許多天,感情上卻恨不得立刻就出現(xiàn)在沈江瑜面前,把屬于他的柔軟的小怪物抱緊在懷里,哪怕躺平了被踩肚子也行。反正怎么樣都比外面那個臭小鬼強!他就弄不明白了,家里面那么多人,為什么非得讓他帶這個臭小鬼?就算這臭小鬼是他的弟弟,可是他身為家族繼承人,并不是過年就沒事情做好嗎?他的事情一堆又一堆,光是家族里面送過來給他看的各種項目,還有十幾份沒仔細看。一些簡單的他都當(dāng)場回復(fù)過了,剩下的這些是需要再深入考察的,關(guān)鍵是對拿出來這些項目的家族成員,他需要在短時間內(nèi)做個摸底,然后具體判定對哪個人的具體方針。事情一堆好嘛!臭小鬼干嘛偏偏盯著他!“呀!”“啪啪啪!”澹臺銳意悄無聲息地站起來,對著被拍得山響的房門如臨大敵。他拿著手機和沈江瑜保持著通話,一邊緩步退開,然后干脆打開窗往下面一跳。自從晉入異能戰(zhàn)士預(yù)備役之后,不僅他的異能運用愈發(fā)熟練,他的身體素質(zhì)也有了明顯地增強。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現(xiàn)在不怎么畏寒。在零下十來度的氣溫下,他就穿著一身室內(nèi)的居家服,完全沒覺得冷。從樓上落到草坪上幾乎沒發(fā)出什么聲響,簡直像一只貓一樣輕盈無比。這一幕落在前來的族人眼中,更加加深了大少爺不是人的念頭。來人不少,他們大部分都是之前被澹臺銳意指點過的,然后拿著修改過的方案再來求鞭策。單獨過來他們是不敢的,最后就集結(jié)成了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澹臺銳意倒是沒什么意外,幾年下來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他們開口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迅速躥進人群,指了指大廳的方向:“去那里?!?/br>眾人不明所以,但是對此顯然沒有什么意義。在哪里講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呀!”管家抱著澹臺學(xué)真站在門口,攔住了一群人的腳步。澹臺銳意抱著弟弟,板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嗯,這樣基本上沒問題……”弟弟往哥哥身上一靠,然后又一靠,然后……頭槌。嘭!澹臺銳意捂胸:“咳。”這死小鬼,遲早撕了他!目睹這一切的眾人,表情更加嚴肅——馬蛋,摒牢,一定不能在這種時候笑出來!不然大少爺……小少爺會把項目資料給撕了的!嗤啦——“呵呃~”澹臺學(xué)真抓著撕成兩半的紙,笑出兩顆小米牙:“哈??!”認出被撕掉的資料是自己的那位,瞬間內(nèi)心兩行眼淚掛下來。上蘇村里看到兒子在整理行李的龔月桂臉色很不好看。她兩大步走過來,一把按住沈江瑜手上的包:“兒砸,你說說是怎么回事?”村子里有個天天來竄門的小姑娘,難道還比不上千里之外的一個男孩子?怎么人家一個電話過來,連個太平年都不準備過完?沈江瑜想也不想地回答:“有緊急工作?!边@是實話,然后還有一句實話,“還有,我想小意了?!?/br>龔月桂的臉色白了白,手一揚就要扇下去,想想還是確認了一遍:“你跟小意要好歸要好,但是大過年的你過去干嘛?”“小意是我媳婦兒!為什么我不能過去?”“啪!”第64章專業(yè)人士(中)龔月桂的一巴掌并沒有落在沈江瑜的臉上,而是落在了自己大腿上。這個最近讀了許多書的堅強的mama,在這一刻還是不改骨子里的本色,毫無形象地嚎啕大哭:“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爹啊,你快來看看你兒子啊……”沈江瑜覺得很莫名:“mama不喜歡小意?”小意兩個字似乎戳中了什么開關(guān),龔月桂瞬間就停了眼淚,一把抓住沈江瑜的肩膀,急切地問:“老大,你老實告訴mama,是不是澹臺銳意逼你的?是不是你不答應(yīng),他就不給小冬瓜看病?mama就知道,那幫子有錢有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沈江瑜覺得龔月桂這個樣子,頗有點戰(zhàn)爭片中的努力說服強盜土匪參加革命的兔軍派頭。小冬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個話題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只能左看看mama右看看哥哥,最后抓了一塊巧克力餅干往嘴巴里塞。被龔月桂一把拿掉了,明顯屬于被無端遷怒:“都什么時候了,還吃吃吃!”小冬瓜不太明白這句話的邏輯問題,找了他哥的手機看了一眼,報時:“下午三點二十六分。為什么這時候不能吃?”難道這個時候不是剛好吃下午點心嗎?沈江瑜輕易把龔月桂的手扒開:“媽,你別鬧了。小意不是那樣的人?!?/br>龔月桂想想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那小孩兒也就比她大兒子大兩歲,爹不疼媽不愛的可讓人心疼了,明明是那么好的……好個鬼??!臭小子拐她兒子!“老大,媽跟你說,他們城里人和咱們不一樣。他們會玩,什么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都不講究。咱們山里人實誠,你現(xiàn)在也念書賺錢了,等滿了十八,媽就給你去相個漂亮媳婦兒擺酒,等到了歲數(shù)咱們就去領(lǐng)證。mama會努力賺錢,老大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br>其實龔月桂手邊的錢,在曾經(jīng)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只是現(xiàn)在她覺得錢怎么都不夠用。小冬瓜的治療費用簡直就像是個無底洞。不說坐吃山空,就是她曾經(jīng)起早貪黑地一個月賺個幾千塊,也讓她沒有絲毫安全感,更別說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工作,雖說注冊了個公司,可是現(xiàn)在就一個空殼子,更別說什么產(chǎn)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