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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化換了,也需要有儀式感,這些東西都是少不了的?!?/br> “難為你了,我現(xiàn)在就幫你把它們都摘掉?!毙l(wèi)長琴說著,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觸到了顧玨清的那層頭紗,緩緩掀了起來。 雖然早就看過她的女裝扮相了,今天再看也還是有些期待。 隨著頭紗被緩緩揭開,他看到了她殷紅的唇、高挺的鼻梁、若煙霞般的臉頰,還有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在與他對視的時候,似乎沾染了淡淡的笑意,襯得那雙眼睛愈發(fā)動人。 衛(wèi)長琴心念一動,下意識靠近了她,想要親吻她。 “等會兒?!鳖櫕k清出聲道,“我頭上的這些東西可沉了,還沒摘掉,不太方便?!?/br> 衛(wèi)長琴這才醒過神來,又退開了些,笑道:“方才有些情不自禁,差點(diǎn)就忘了你頭上還有這些礙眼的東西。” 說著,伸手去幫她摘掉頭上的珠花與發(fā)簪,最后幫她卸掉了那一頂最沉重的瑪瑙金冠。 顧玨清感到頭上一輕,頓時舒了一口氣,轉(zhuǎn)動了一下脖頸,“這下可舒服多了,掀完了蓋頭,下一個步驟是什么來著?” “交杯酒?!毙l(wèi)長琴的視線看向了桌上的畫著鴛鴦的陶瓷酒壺,“我去倒酒。” 說著,他走到了桌邊提起酒壺,把酒水倒入兩只純金的杯子里。 斟滿了酒之后,他端著兩只杯子回到了床邊坐下,遞了一杯給顧玨清。 顧玨清接過了酒杯,舉著杯子的那只手臂繞過了衛(wèi)長琴的手臂,雙臂纏繞在一起,是喝交杯酒最正確的方式。 緊接著,二人同時將酒杯端至唇邊,一飲而盡。 香醇中透著一絲甘甜的酒彌漫過舌尖,讓顧玨清砸吧了一下嘴,說道:“這酒的味道不錯啊。” 衛(wèi)長琴聽著她說這句話,忽然便是有了一個猜測。 她該不會又想喝酒吧? 想起她上次喝酒之后睡著的事情,他就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這一次他還真不擔(dān)心她喝多,畢竟他們已經(jīng)成親拜堂,正式結(jié)為夫婦,那么,對于男女之事他就不用再奉行君子的守則。 果然,顧玨清接下來說的話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測。 “長琴,你介不介意我們多喝幾次交杯酒?”顧玨清沖他笑了笑,“也不知道這交杯酒是哪里買的,味道真好?!?/br> 就知道。 “你別不高興,你看那一壺的分量也沒多少啊,兩個人分的話,也就幾杯。我上次會醉,是因為我喝了兩大碗,而且那酒的后勁還大,今天這壺交杯酒倒出來肯定沒有兩大碗,而且酒勁跟我釀的酒應(yīng)該也不能比……” 眼見著衛(wèi)長琴不出聲,顧玨清又道,“罷了罷了,不喝了,你就當(dāng)我沒說。” “我沒有不高興,我方才只是在想,怎么就娶了一個這么有趣的酒鬼娘子。”衛(wèi)長琴悠悠嘆息一聲,“喝吧,我陪你一起?!?/br> “我才不是酒鬼呢?!鳖櫕k清笑了一聲,跑到了桌邊拎起酒壺,再回到床邊坐下,給衛(wèi)長琴和自己繼續(xù)滿上酒。 “我想換一種喝法?!毙l(wèi)長琴說著,先把自己的那一杯酒飲完了,不等顧玨清喝,便捧起了她的臉,貼上她的唇,把清冽的酒水緩緩渡進(jìn)她的口中。 顧玨清閉上了眼,接下他渡過來的酒。 衛(wèi)長琴喂完酒之后,就放開了她,“換你來了?!?/br> “我知道?!鳖櫕k清也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按照同樣的方式,唇貼著唇渡給了衛(wèi)長琴。 按照這樣的方法,來回喂了三四趟之后,酒壺里面的酒總算空了。 一壺酒喝完,兩人依舊十分清醒,沒有半點(diǎn)兒迷醉。 果然,這幾個酒的酒勁很一般,不會使人喝醉。 對于衛(wèi)長琴而言,這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情。 小清不會醉,也就不會像上次那樣折騰他了。 他可不希望她在洞房花燭的時候睡死過去。 由于互相喂酒,顧玨清唇上鮮紅的口脂早就已經(jīng)淡去了,此刻,她望著衛(wèi)長琴唇上的微紅痕跡,笑著用指腹抹了抹,“你把我的口脂都給吃了?!?/br> “這不算什么?!毙l(wèi)長琴慢條斯理道,“等會兒你就知道,我會把你吃得一干二凈。” 這話說得倒是挺平靜,語氣沒有波瀾,顧玨清卻聽得臉頰有點(diǎn)微微發(fā)熱了。 不過她的臉上原本就撲了胭脂,沒那么容易被人看出她臉紅。 她不愿意在氣勢上輸,便輕哼了一聲,“誰撲倒誰還不知道呢,你可別太自信了,說不定我比你厲害。” “這個時候放這種大話,等你事后想起來,沒準(zhǔn)會尷尬呢?!毙l(wèi)長琴悠悠道,“我可以允許自己在任何事情上都輸給你,但絕對不能允許在床榻上輸給你?!?/br> 在那種事情上,他必須得讓她瞧得起他才行。 “對了小清,在把你撲倒之前,先給你看一樣?xùn)|西。”衛(wèi)長琴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本巴掌大的紅色本子。 顧玨清見此,目光亮了一亮,“你真的做出來了?” “當(dāng)然,你說的話我一向都很放在心上?!毙l(wèi)長琴朝她揮了揮手上的小紅本,“按照你說的,我在本子里畫上了你我的小像,我已經(jīng)簽好字,按好手印了,你再把簽字畫押補(bǔ)齊就好了,一人一本,終身保存?!?/br> “好!”顧玨清把他手上的本子奪了過來,本子的封面上寫著:成親證書。 本子是皮質(zhì)的,用紅色的染料染紅,邊角平整,封面簡潔。 打開一看,兩個只畫到肩膀的小像映入了眼簾。 由于本子只有巴掌那么大,人物的畫像自然要簡化,畫到肩膀處也就差不多了,衛(wèi)長琴不愧是個優(yōu)秀的畫家,就算把人物畫得這么小,也能夠看得出是他和她。而且,畫的是她的女裝模樣,梳著簡潔的發(fā)髻,還有兩縷發(fā)絲垂落在肩膀上。 “怎么樣,滿意嗎?”衛(wèi)長琴的聲線傳入耳膜中,“筆和印油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現(xiàn)在就立刻簽上名字,按手印?!?/br> “滿意,就是我要的小紅本?!鳖櫕k清粲然一笑,“趁著今天這個大好日子,我馬上簽名字按手印?!?/br> 這場婚禮雖然被簡化,她也覺得甚是圓滿,心中甚喜。 簽好字,按好手印之后,顧玨清還了一本給衛(wèi)長琴,“一定要好好收著,不許弄丟了。” “遵命?!毙l(wèi)長琴淡笑著,伸出了手,卻不是去拿小紅本,而是抓住了顧玨清的手腕,稍稍一個使勁,就讓她跌在了床榻上,整個身子靠在了他的懷里,被他抱了個滿懷。 “交杯酒喝完了,成親證書也簽了,接下來應(yīng)該干點(diǎn)什么,應(yīng)該不用我提醒你了吧?”衛(wèi)長琴說話時,一只手已經(jīng)到了她的腰間,扯開了腰帶的繩結(jié)。 “長琴,其實(shí)我想問你……”顧玨清猶豫了片刻,這才開口道,“你毫無經(jīng)驗,那么,你會不會?” 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