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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遙控器啪的一下子按開了,空調(diào)扇葉一動冷風呼的就吹了過來,項崢頓時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誒,還是冷風舒坦!”歷子鎬躺好,“行了,快睡吧?!?/br>“嗯?!表棈樣幸鉄o意的往他身邊湊了湊,挨著人了才安心了,“晚安。”胳膊上傳來清晰的溫度,歷子鎬怔了一下并沒有躲,“晚安?!?/br>……不到兩個月的暑假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快到開學前幾天項崢才驚覺自己的暑假作業(yè)還沒做,怎么辦只有抄了,可抄歷子鎬的一定會被鄙視,這時就得果斷選擇徐明遠。挑燈夜戰(zhàn)幾個日夜之后項崢終于在開學頭天晚上近零點的時候把所有的作業(yè)都補完了,他揉著酸痛的脖子憤懣的把冊子往桌上一摔,“靠,還快樂暑假,快樂個毛線?。 ?/br>作者有話要說:艾瑪,又睡在一起了!我覺得這文也可以叫做0.0感謝面貓投的地雷,土豪我們在一起!感謝上章留言的糊涂道理,梨酒,eaugty,輕許相酬,大么么(づ ̄3 ̄)づ啦啦啦,某裳要去浪啦,周一見~第34章第33章**高二開學第一天,班級里的氣氛跟剛升高中那會有一拼,等待被發(fā)配的滋味兒有點難熬,那種未來去向不能由自己掌握的感覺對于這幫十六七歲的少年人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好的體驗。有幾個女生已經(jīng)開始抱在一起抹眼淚了,男生們相比之下淡定不少,拍著肩膀嘆著氣說著以后常約打球。張振抱著項崢胳膊不散手,“啊啊啊啊,項大爺你老人家沒事兒選什么文啊,你數(shù)理化都不差啊,就這么把我一人丟下了,你個負心漢陳世美!”“臥槽嘛呢嘛呢?!表棈樝訔壍耐崎_他,“誒你丫鼻涕別蹭我衣服上?!?/br>為什么選文,這個問題在項崢把意向單亮出來之后很多人都這么問過他,張振也不止問過一次,而他的回答都是理科太累。其實真正的答案很簡單,因為歷子鎬選文。上課鈴聲剛響老班就拿著張單子進來了,他還沒出聲兒呢班里一下子就安靜了,眼睛全盯著那張紙,那上面有他們未來兩年的命運。“挺自覺的哈,都不用我喊了?!眲⒊磷叩街v臺桌前捏著那張紙朝著底下的搖了搖,“都知道這是什么吧?”下面整齊劃一齊點頭。“那行,選理的可以暫時歇會兒了跟你們關系不大,選文的都豎起耳朵了啊?!眲⒊灵_始念,“文一……”懸念沒有持續(xù)太久,剛念到文二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歷子鎬的名字,張振急忙扭頭看項崢,好像他嘴角有一閃而過的笑意,再看已經(jīng)沒有了,張振眨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并不是眼花,因為老班接下來念出的名字就是項崢。歷子鎬看著對面的人挑了挑眉,項崢笑著朝他眨了下眼,就這么一下歷子鎬心里明白了,哪能就這么巧呢這分明是某人的杰作,不過他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并不想因為文理分科而跟項崢分開。選文的人不多也就不到全班人數(shù)的三分之一,挺快就念完了,徐明遠被分到了文六,這讓他十分的不爽,一整天都黑這個臉,低氣壓到都沒人敢跟他說話。分完班后選文的同學就陸續(xù)開始拎著書包往自己的新班級里走了,項崢和歷子鎬自然目的地相同,正想叫徐明遠一起走呢結果徐明遠旁若無人的從他倆身邊過去了。項崢:“……”“他心情不太好?!睔v子鎬看著徐明遠的背影說。項崢撓撓頭,“他可能是生我氣了?!?/br>他假期托他爸找人的時候沒想那么多,就一門心思想著要跟歷子鎬分到一起,不然他選文還有個屁的意義?,F(xiàn)在想想也許他該先跟徐明遠說一聲的,這事兒的確是他欠考慮,徐明遠生氣也正常。文六跟文二不在一層了,徐明遠一路上在心底里罵了項崢八百遍都不解氣,臭著臉踏進新班級隨便找個座位就坐下了,書包往桌上一摔繼續(xù)生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班里人注意的焦點,女生覺得他好帥好有個性,男生覺得他就是個目中無人的裝逼貨。張振看著身邊空了的兩個座位唉聲嘆氣整個人都蔫吧了,他初中挺內(nèi)向的剛進高中時特別忐忑,生怕自己被欺負被孤立,結果跟項崢坐同桌之后挺快就混熟了。高一這一年是他上學以來最開心的日子,跟著項崢認識了徐明遠大虎肖遠歷子鎬這么多好哥們兒,可這現(xiàn)在班里現(xiàn)在就剩他自己了,心里突然覺得沒著沒落的。“嘿,裝什么憂郁吶?!?/br>肖遠悄么聲兒的從后門進來照著張振的肩膀猛拍一下,給張振直接嚇一哆嗦,筆袋被掃到地上了撒了一地。“你你你……”張振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這么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肖遠,筆都忘記撿。“我我我什么?”肖遠學著他說話,覺得這人越看越有意思,把書包往桌上一擱蹲下去幫他撿筆。張振把目光移到他書包上,突然大叫一聲,“你分到我們班了?!”“喲喂,您這中氣也太十足了?!毙みh把筆袋撂他眼前,揉揉耳朵,“差點被你吼聾了。”“你真分我們班了?”張振又問了一遍。肖遠一屁股就坐項崢的位置上,拍拍他肩膀,“是是是,怎么樣是不是特開心?”“還好吧。”張振縮了縮肩膀,其實有點開心但好像又有點擔心。……文理分科之后學習的重點十分明確,理科的就開始狂做題文科的就瘋了似的背書,項崢起初還真不太適應,他這人懶,光是史地政課上大段大段的筆記就讓他有點吃不消,經(jīng)常抄著抄著就把筆往桌上一摔不干了。還好有歷子鎬在,他的筆做記得那叫一個工整,項崢課上沒記全的就下課抄他的。“誒我發(fā)現(xiàn)了?!表棈樣悬c不太情愿的奮筆疾書,“你這筆記寫的比老師的還清楚啊,你看老程那寫的都是些什么鳥字兒啊,瞅半天都認不全。”歷子鎬在翻著政治書背重點,聽著他的抱怨想著老程那字兒有點想樂,“人老程不是說了么,那叫放飛自我。”“他那飛的也太漫無邊際了吧?!表棈槼暌豁撋焓秩シ瓪v子鎬的本子,突然有個粉紅色的信封出現(xiàn)在他眼前,“這……臥槽這是情書吧!”歷子鎬盯著那個信封皺了皺眉,這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