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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道:“好,好?!?/br>突然戚爺?shù)亩鷻C里傳來一個聲音,戚爺站起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出去了。那些商人聊起了商場上的一些事,安然知道有些事別人是不愿意隨便被人聽到的,讓他在這,只是知道他聽了也無所謂,因為這就是底層的人,即使知道些事情也不能改變。安然細心的為他們添酒倒水,有的人不喝酒有的人喝好幾杯都沒事。他們聊了一會就不聊了,高哥轉(zhuǎn)頭看安然,笑道:“聽出來些什么來嗎?”安然茫然的搖頭:“只聽懂股票,基金兩個字,其他什么都沒懂。高哥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安然拿著酒瓶給他倒酒的手,白皙滑嫩,指如青蔥。他將手放在自己手中,這么一看對比更明顯,一張粗厚肥大的手上包著白嫩修長的手。高哥翻轉(zhuǎn)了幾下安然的手,看著掌心清晰的紋路、細膩沒有一點繭的指腹,對著眾人笑道:“你這手看起來就像一個真的少爺?!?/br>安然笑了笑,打趣:“哪能是真的少爺,真的少爺才不再這工作?!?/br>人有時候的叫法也真奇怪,富家子弟叫少爺,酒吧夜總會的服務(wù)員也叫少爺,這不是諷刺嗎?“哈哈哈……”眾人沒有聽出安然口中的諷刺。在二樓的房間里,卻是一片壓抑,曾陽死死盯著那一手抱著安然,一手撫摸少年手的男人,怒著對身旁人說:“誰讓他坐臺的?!”戚爺苦笑,不是你讓他坐臺的?還說一定要他體會下當(dāng)鴨被眾人玩弄的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對面人在氣頭上,戚爺可不敢再挑釁,只能認下這個栽,道:“我現(xiàn)在就去讓他回來?!?/br>曾陽又望了望屏幕,眸孔閃出些復(fù)雜掙扎的光:“算了。”站起身走人。“你去哪?”戚爺?shù)馈?/br>“公司里有些事,近期我就不過來了?!?/br>安然一直膽戰(zhàn)心驚,怕又要做那碼子事,上一次曾陽是完全懵了,這一次有這么好運嗎?他再做幾次那樣的施暴,恐怕自己就沒有幾天活了。可是一連幾天戚爺都沒找他,他每次見到戚爺,都是忐忑不已,也許是他注視太過強烈,終于有一天戚爺很是無奈的叫住了他,道:“曾陽最近一段時間不會過來?!?/br>“哦?!卑踩黄降牡?,內(nèi)心卻第一時間放起鞭炮,敲鑼打鼓,張燈結(jié)彩慶祝這個難得的好消息。戚爺看著少年明明彎起唇角,卻故作平淡的面容,好笑的搖了搖頭。安然看著戚爺?shù)膭幼鳎雷约郝断?,干脆笑了起來:“戚爺,你放心,過幾天我傷一好我就上臺表演,保準數(shù)不盡的money全進你口袋。”安然可能會愛屋及烏,卻不愿意恨屋及烏,小時候他特別討厭一個人,可是他的好朋友卻總喜歡與那個人一起玩耍,他因為恨那個人最后和那個非常好的朋友絕交了,后來工作后,才感到后悔,他因為討厭一個人反而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失去了很多有利于自己的東西。沒有任何說法要求一個人和你好,也一定要和你喜歡的人好,一定要和你不喜歡的人有多遠離多遠。這是一種幼稚又極其愚蠢的行為,只有小孩子才會做這種霸道又不討好的事,成年人的世界里,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出路,而你給朋友的多大的空間,他就會有多么感激你,也愿意在你需要他的時候幫助你。朋友,應(yīng)該是兩條互惠互利的箭頭,這箭頭中間有著隱私,親人,寵物,朋友的朋友……,我們不需要越雷池一步,依然是朋友,也許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想讓你越過那條線,這個時候你可以稍微前進一點,而當(dāng)事情結(jié)束后,你又要有退回那條界限的自覺,不要讓朋友喊著:“這是我的私事!”到時候就算和好,也不會像以往那樣親密。所以安然討厭曾陽,卻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對曾玥和戚厲明的厭惡,他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敵方卻是八千戰(zhàn)士,若是連身邊僅有對他好的人都得罪了,他才真是徹徹底底的孤立無援,必敗無疑。安然傷沒多久就好了,再次回到舞臺,跳著曾經(jīng)讓無數(shù)人尖叫瘋狂的舞蹈,沒有一點生澀,他也許一生平淡無奇,但是卻有兩樣讓他驕傲的,一是舞蹈,二是演技,這兩樣讓他有著足夠的優(yōu)勢也有著足夠的自信,只有在臺上,只有在燈光下,他能堅信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王,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他腳下。"Thisisthetimetoparty,Thisisthetimetostartit;Thisthetimeforallofyoutomoveyourbody,ThisisthetimetopumpthisisthetimetoJam,Thisisthetimeforeveryoobigbasssm."安然一邊快速的唱著歌,一邊起伏著身體,抖動著雙腿,雙手在空中甩著各種各樣的動作,他一個突然下降,做出類似街舞的倒立,雙腿在空中擺出各種造型,突然又是360度的飛快轉(zhuǎn)體,剛才還倒立的人,不知怎么就已經(jīng)站在觀眾前,他一下子拉開衣服,露出汗水沾濕的胸膛和六塊隱約看得見的腹肌,健美而纖瘦,令現(xiàn)場的人睜大了眼睛,隨著少年的翻轉(zhuǎn)舞動,更是讓死板的肌rou有了靈動的起伏,人們就看著少年露出的胸膛和腹肌在燈光下一緊一繃,極是好看。"……Thisisthetimetolove.Thisisthetimefor……"安然突然湊近觀眾席,摸了摸一把靠在最前面的激動喊著的少年人,邪魅的眼神上挑,輕輕的帶著誘惑的吐出一個詞:“sex.”臺下少年聽懂安然的詞,饒是在夜店混了許久,這時也難免不面色緋紅,安然以為少年是害羞,拍了拍肩,退到舞臺中央?yún)s儼然發(fā)現(xiàn)臺下少年的襠部已經(jīng)潮濕一片,安然頓了頓,隨即覺得好笑的彎了彎唇角,繼續(xù)唱著瘋狂露骨的歌:“Thisisthetimeforallofyoutorockthediscoteque.Thisisthetimetorockthisisthetimetofuck.Thisisthetimeforeveryoodandnever……茲——”突然,音響里傳來尖利的聲音將少年的聲音蓋過,在場觀眾難受的捂住耳朵,靠音響近的更是一陣耳鳴,安然茫然的看了看音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