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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聲音。外面突然沒有聲音了,安然奇怪的扣了扣門:“你還在嗎?”“哦,我在?!痹h道。“……”隔著一扇門,安然和曾玥都感到些尷尬,曾玥道:“我從西面的窗戶那進去。”“那里也被反鎖了。”安然道。“……”“曾玥?”“……”安然頓了頓,西面的窗簾突然被撩開,正午的陽光熱情又明媚的照向了安然的側臉,安然瞇著眼轉頭,曾玥背著包,穿著棒球服、嘻哈牛仔褲逆著陽光,帥氣的一個翻身跳了進屋里。曾玥將窗戶關上,四目相對,他有些尷尬,道:“我來拿一些東西。”“嗯?!卑踩坏馈?/br>“那我上樓了?!?/br>“嗯?!?/br>旋梯上,曾玥剛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我可以在這洗個澡嗎?”“……”“……”“這是你家?!卑踩坏?。“哦,對?!?/br>蹬蹬蹬的腳步聲上了二樓,安然進了樓下的洗手間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回到房間將睡衣?lián)Q下……“哦,對不起?!痹h突然站在門口,看到安然裸著的上半身,微側了身子。安然將衣服套上:“沒事?!?/br>曾玥看著他將換下的衣服放回櫥柜里,問出心里的疑惑:“你怎么在這?”安然頓了頓:“……我借住在這里?!?/br>安然猜測,曾陽雖然對別人冷酷無情,對這個唯一的親人是非常保護的,一直不知道自家的血海深仇,也許知道,曾陽也只是一概而過,從來也沒有告訴過他仇人是誰。曾玥點頭,似乎忽略了為什么借住,門窗會被反鎖。曾玥進洗手間洗澡,安然蹲在冰箱外將冰箱上上下下都翻找了一下,地上只有兩個蘋果,一個香蕉,一個芒果,曾陽再不回來他就要餓死了。。。安然坐在電視前,電視里放著美味的食物,他想象的把蘋果看成可人又誘人的紅燒rou,只是這個“紅燒rou”味道有點酸,有點淡,嗯,肯定是鹽放太少了。手中的蘋果幾下變成了一個核桃,安然的目光始終黏在電視里的紅燒rou上,一口咬下去,“哽”一聲,牙好疼,安然捂著嘴吐了出來,掌心是一個完美的沒有一點果rou的核桃,安然可惜的嘆了一聲。這時曾玥出來,他用著干毛巾搓著頭發(fā),奇怪的看著沙發(fā)上一人一核桃的詭異對視,突然,對視的人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道:“你會做飯嗎?”曾玥嚇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點頭。“太好了。”安然突然跳起,將剛剛他還視若掌上明珠的核桃狠狠扔向了垃圾袋,帶著仇恨一般的將冰箱里的蔬菜全部抱出來,放在目瞪口呆的曾玥面前。曾玥被推進廚房,安然親自為系上圍裙,擺好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后在一旁眨巴著眼時,曾玥終于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要他做飯給他吃。一桌可口的飯菜擺上桌的時候,安然豎起大拇指,曾玥有些臉紅的坐下,安然優(yōu)雅的坐下,在膝蓋上放下餐巾,修長的手輕輕拿出筷子,下一秒,曾玥震驚了,這是什么吃相?安然將一大盆排骨倒進自己碗中,然后有舀了一勺紅燒rou,混著rou飯排骨,巴拉巴拉的吃著,發(fā)出“哼哧哼哧”的聲音,桌面幾分鐘被掃蕩一片,曾玥面容有些抽搐的默默放下了筷子。安然吃的不能再吃后,才放下筷子,輕輕拉過餐巾一角,擦拭嘴邊的油膩,這個動作又變成了優(yōu)雅的紳士,仿佛剛才那個狼吞虎咽的人完全不是他,再看一眼狼藉的桌面,曾玥才確信剛才毫無形象可言的人就是面前的人。“不好意思,好幾天沒吃飯了?!卑踩粚擂蔚男α诵?,然后又極其不好意思的瞥了瞥桌面,唉,堂堂演藝天王也為五斗米折腰,這要是被媒體拍到,準會又成為一樁黑歷史。出于習慣,安然默默的開始收拾桌面,毀滅證據(jù),曾玥也幫著收拾:“你不會做菜嗎?”“嗯,不會?!卑踩淮蠓匠姓J,“曾陽在的時候,他還會做一下,最近他都不在家,只能餓肚子了?!?/br>每次他把一團團黑乎乎的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曾陽幾乎都面色難看,好多次安然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寫著毒害兩個字,所以最后,磨來磨去,只能曾陽認命做,然后每次都怒道,“下次我在見到你的時候,你還不會炒菜,我就把你炒了?!?/br>安然第一次還信以為真,后來發(fā)現(xiàn)實在不行,也就認命了,結果到是曾陽的話屢次失言。“他最近是比較忙,婚禮、請嘉賓客人都比較繁瑣?!痹h道。安然頓了一下,震驚:“他要結婚了?”這么快……如果他和成雨容結婚,就代表……“代表時空秩序按原來的軌跡在行駛?!碧摵@镆粋€聲音跳出來。安然茫然點了點頭,強烈的危機感突然向他襲來,將他全部包住。曾玥什么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陷入沉思,他那么痛苦、忍辱負重,最后是白費?突然一直黑暗的房間亮起一盞燈,曾陽看著窩進沙發(fā)里的人,驚訝了一下,道:“怎么不開燈?”“忘了。”安然瞇起眼。“這都能忘?”曾陽似乎心情很好,上去抱住他,將他壓在沙發(fā)上親吻。曾陽離開他的唇:“怎么心不在焉?”“你弟弟今天來過……”安然頓了頓,低頭,正好看到曾陽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他說你要結婚了?!?/br>“嗯。”曾陽松了松手。安然沉默半天,道:“你結婚后,我怎么辦?”“……”“還是我要做你永遠不得見光的小三,你和妻子恩恩愛愛,偶爾想起我,過來看看我?”安然突然紅了眼,望向曾陽。曾陽一怔,起身,沒有回答。曾陽只待了一晚,那一晚大家都沒有盡興,第二天安然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望著頭花板想了一會,然后穿起衣服,像往常一樣看會電視,吃幾個水果,打一下游戲,中途上了幾次衛(wèi)生間,安然坐在馬桶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貓咪,手表可以連接這個世界的通訊嗎?”安然在虛海里道。“可以?!?/br>安然掏出褲子里皺巴巴的紙條,幸好他一直沒有扔,他報出一連串號碼:“145****238494?!?/br>“嘟嘟嘟……喂?”手表里傳來一個聲音。“曾玥,是我?!卑踩粚χ直淼?。“……有事嗎?”“我餓了?!?/br>對面的聲音聽起來委屈而可憐,曾玥有點無奈:“你是想我再過去給你做飯?”“嗯嗯嗯。”安然使勁的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