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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多無聊啊?!?/br>夏泉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待在家的?”“額……這個……猜的唄,泉哥你就出來吧,不然我會很慘的?。?!”對方磕巴了會,先慢吞吞的語氣,說到最后卻帶著滿腔的悲慘。夏泉挑眉,“沒錢?!?/br>“不用你錢不用你錢??!”只要你人來就好,梁海有些怕怕的看了眼對面坐著的人,要是他開口跟老爺子說點(diǎn)什么,他就沒得瀟灑了,好慘啊他……梁海跟他哥梁立一樣,都極其懼怕這個。泉哥啊,你倒是快答應(yīng)啊……梁海心里不斷祈禱,還不忘用手勢跟對面的人解釋:都說泉哥都不記得我了,讓我約沒用?。。?!對面的人僅輕輕瞥了眼,梁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起爪子,正襟危坐。“那好,在哪見?”夏泉想了想,沒多說什么就答應(yīng)了,他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不急,我去接您?!绷汉C奸_眼笑,可算是答應(yīng)了,趕緊攬過當(dāng)車夫的活,眼角看到對面人稍稍滿意的神情,知道自己這下子是做對了。梁海掛斷電話,向?qū)γ嫒苏埵荆澳橇_哥,我去……”“去吧?!绷_樹鑫冷冰冰的點(diǎn)頭。夏泉放下掛斷的電話,微微搖頭,連地址都不問就來接人,這舉動……他還能說什么……這不是明顯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簡單收拾下就順著小道走向街頭,途中路過糕點(diǎn)店時沒忍住去買了點(diǎn)甜點(diǎn),繼續(xù)往街頭走,站著沒多久就有一輛特別張揚(yáng)的跑車停在自己跟前……車主如那天一樣露出一張欠扁的臉,“泉哥,請坐!”“別這么叫,我們之間差不了多少?!毕娜弥瘘c(diǎn)坐到副駕駛,糾正他的稱呼。要是叫你別的稱呼,慘的可是我啊……梁海心里嘟囔,口上可不敢這么說,“以前就一直這么叫啊,不好改口了?!?/br>夏泉笑而不語,沒多在意。紀(jì)世大酒店大堂內(nèi)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男人站的筆直,微抬頭看著墻上的大時鐘,半天了不見動一下。紀(jì)世大酒店它不但是酒店,其內(nèi)還有各種休閑的娛樂措施,是個放松的好地方……羅樹鑫看著秒針又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拿出手機(jī)撥了梁海的號碼,響起的是機(jī)械的提示聲——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關(guān)機(jī)?又撥打了幾次還是機(jī)械的提示聲,羅樹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連忙撥打夏泉的號碼,得到了一樣的結(jié)果,這種感覺愈加強(qiáng)烈。“幫我查輛車在哪?車牌是XXXXX”掛了電話的羅樹鑫開始了焦灼的等待,所幸屬下辦事得力,沒多久就打電話過來,得知車就在紀(jì)世大停車場就腳步不停往哪里趕……他不管車是剛到的還是怎樣,現(xiàn)在他急切的想知道一直想著的人的安危。他微喘氣找到了那輛張揚(yáng)的車。價值不菲的車變得殘缺,滿地被碾碎的糕點(diǎn),看到這一切的那瞬間,羅樹鑫的心臟猛的收緊……第21章簡直了“泉哥?泉哥……快醒醒,快點(diǎn),醒醒!……”耳邊不斷傳來焦急的叫聲,知覺慢慢恢復(fù),身下是冷硬的水泥地,周圍充滿腐朽的木頭和小便的sao臭味。夏泉腦袋昏昏沉沉,努力睜開眼,光線昏暗,地上堆疊著漆色斑駁的機(jī)械零件,滿是涂鴉的鐵架子上七零八落地放著些木料,瞧著像是個舊倉庫。“泉哥,你醒了……還好嗎?”夏泉微微轉(zhuǎn)頭,看見梁海就在他旁邊,梁海愧疚的低頭,“都怪我,拖累了你?!?/br>“怎么回事?”夏泉皺了皺眉,稍稍動了動手,一陣刺痛,被綁得死緊。“還不知道……他們最好是圖錢……我先把繩子解開,你等會……”梁海手上的動作頓了會,沉默了下,才回答。手被反剪著綁在身后,夏泉掙扎著曲腿坐起來,抬頭快速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是夜晚,難得的月色撩人,透過墻上那窄小的格子窗,能勉強(qiáng)看到外面及膝的荒草。“泉哥,你感覺怎樣?”梁海擔(dān)憂的問,他可看見了那些人打了一棍子泉哥的腦袋。夏泉皺著眉頭,后腦勺一陣陣鉆心的痛,“頭很痛?!?/br>“我們得趕緊出去。”梁海那叫一個慌啊,這人可傷不得,手上動作不停,費(fèi)了會勁總算是弄開了,還好繩子不算好。“嗯。”夏泉眨了眨眼,他感覺頭還是有些昏,“先解開這個……那有個窗……”“好……我?guī)湍恪绷汉|c(diǎn)頭,拿著在地上找到的鐵皮開始割夏泉手上的繩子,剛想再說些什么,門外有人走動起來腳步聲開始由遠(yuǎn)及近,夏泉望向門口,把梁海交給自己手里的東西藏好,道了句,“伺機(jī)而動?!?/br>門被打開,一個人走進(jìn)來,那人長得十分壯碩,肌rou虬結(jié)的胳膊上,刺著青黑色的圖案。個子不算高,估計不到一米八五,穿著黑色化纖布料的大背心。逆光,看不清長相,只知道是個光頭。“呦呵,都醒了啊?!?/br>光頭身后又竄出四個同伙,其中一個呲著大黃牙笑嘻嘻地說:“梁少爺好啊。咦……這男的誰?”顯然,這些綁架犯知道梁海是誰。“不知道,在同一輛車出來的,順手抓了?!逼渲幸蝗私忉?。“……”夏泉。他算是知道他為什么腦殼上挨一棍子了,感情自己是多出來那個,沒準(zhǔn)備好他分量的藥啊。“你們也知道我是誰?!绷汉5拇藭r的語氣跟平時夏泉說話的語氣變得完全不一樣,骨子里帶著張揚(yáng)和自信,暗示性的壓制對方,“我失蹤,梁家肯定已經(jīng)在查了,你們要多少錢,我馬上讓人送,只要保證我們得安全,你們就可以盡快離開?!?/br>“唔……”一個拳頭毫無征兆地打在梁海身上,他禁不住縮起身體,悶哼一聲。光頭捏了捏拳頭,冷笑一聲,對他說的好處毫無興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是受人之托終人之事?!贝簏S牙毫無誠意的道著歉,走到梁海面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上上下下地瞧他,呵呵地笑,“長得真好,可惜了不能碰啊。”“呵呵,死基佬,旁邊不是還有一個嗎?”其中一個陰測測的笑,尖嘴猴腮的,看著很是瘦弱。夏泉瞇了瞇眼,眼神劃過他們,最后隱晦的看了眼梁海。“也是?!贝簏S牙放開梁海,看向夏泉。梁海見此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