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然后就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那是在那個意外之夜,被他慌亂中扯斷的發(fā)繩。

那男人想必早就把它忘光了,又不是珍珠瑪瑙,幾乎零成本的東西,斷了也就成了廢品。而云一鶴卻偷偷將之拾起來,洗干凈,藏在了枕頭底下。

這根發(fā)繩,算是他的寄托,是他幻想的載體。

而他幻想的對象,同時也是主角,卻渾然不知。

說了句“那你也早點(diǎn)兒歇著,咱們回頭見?!?,韓峻熹掛斷了電話,看著手機(jī)屏幕回到初始菜單頁,云一鶴一聲輕嘆,翻了個身,指頭纏著發(fā)繩,臉半埋在枕頭里。

那天的場景,又出現(xiàn)在眼前了。

無法自控。

和韓峻熹的情況正好相反,當(dāng)那個男人想到和一個男人zuoai會產(chǎn)生生理性排斥時,他卻會因?yàn)橄氲礁约簔uoai的是那個男人而迅速熱起來。就算會疼,真的疼,好像五臟六腑都被翻卷了一遍,他仍舊會熱起來。

韓峻熹的味道他還記得,不,應(yīng)該說是那根胯下之物的味道他還記得,兇悍的尺寸與輪廓他也記得,在自己身體里戳刺的力道他更記得。這些回憶全都是他亢奮的引線,更是他自瀆的佐料,把自己關(guān)起來的云一鶴,不再是那個一呼百應(yīng)風(fēng)度翩翩的夜店老板,而只是個會想著男人身體觸感手yin的凡人。

指頭已經(jīng)拉開拉鏈,鉆進(jìn)了褲腰,開始有了硬度的物件被釋放出來,裹在掌心上下搓弄,云一鶴蜷縮在床心,像是要躲進(jìn)最狹窄最黑暗的角落里逃避整個世界,而他的思維,卻迸發(fā)到無窮寬廣,幾乎到了囂張跋扈的程度。

他甚至想過自己就是被那根發(fā)繩綁在陽具根部,而那男人則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亦或是逗弄地,把guntang的器官塞進(jìn)他身體內(nèi)部,滑過敏感點(diǎn),惡意擠壓之后頂?shù)阶钌钐?,而他,則敞開著雙腿,自下而上看著那有種與生俱來雄性的驕傲和霸道勁兒的男人,同時昂揚(yáng)著硬到不行卻射不出來的物件,被故意搓弄,然后扶著大腿,狠狠開始戳刺。

一遍遍,一遍遍,直到他求饒,用那所謂的“小嗓兒”求饒,把明明平日里很有男性魅力的低沉清澈的聲音,叫得帶有了妖媚的味道,帶了沙啞,帶了哭腔。

他不介意對方射在自己身體里,說實(shí)話他甚至幻想過被內(nèi)射之后還被分著腿,撐開xue口,眼看著白濁的粘稠流出來。不過,戴套子同樣可以做yin亂下流的游戲。在他腦子里,那男人高潮之后會把套子胡亂擼下來,隨手打個結(jié),“啪”地一下,輕輕丟在他汗?jié)裥乜?。他呢,則只能抬起手,擋住臉,無力反抗,唯有低聲哀求對方解下束縛著他股間的發(fā)繩,讓他高潮,算是給他最好的獎賞。

這樣的鏡頭足夠下賤,但這只是幻想的九牛一毛,在云一鶴腦子里,還有的是其它更精彩的節(jié)目。

在另外的段落里,他是個王者,而那男人,則是他俘獲的戰(zhàn)利品。發(fā)繩,會綁在對方股間。他會惡意舔弄揉搓,但就是不許射,他會主動坐在對方身上扭腰呻吟,但就是不許射。他要把他綁起來,鎖起來,就像猛獸一般關(guān)在黑鐵的大籠子里,地上鋪著皮草,擺著純金的飼料碗,而猛獸唯一的食物,是他這個主子的jingye。脖子上戴著黑色皮質(zhì)項(xiàng)圈的男人會吞下他射出來的東西,一滴不剩,然后把金碗舔得干干凈凈。至于他,則會帶著臉上淡淡的王者的笑,摸摸那漆黑的長發(fā)和背后在剛剛豢養(yǎng)時為了使之學(xué)會馴服而用皮鞭抽打出的疤痕,解開那根發(fā)繩,讓對方高潮,算是給那男人的最好的獎賞……

云一鶴知道自己簡直就是個瘋子,用不著邊際的齷齪幻想自我滿足的可悲的人,可他無法停止。不管是腦子,還是手。

咬著牙,他低吟出聲,同時一陣痙攣,弄臟了自己的掌心。

熱流滑過指縫,濕著眼眶的云一鶴緊緊攥著發(fā)繩,眼里是狂亂的神采,嘴角是苦澀的微笑,像個真正的十足的變態(tài)那樣狠狠嗅了一下那根柔軟的黑色皮筋上并不存在的早就被徹底洗掉了的“對方的氣息”,悲哀中假設(shè)那上面全是那根猙獰的,卻也讓他愛不夠的兇器的味道……

他在自我厭惡,也會自我滿足,但滿足在厭惡之前,而且那么強(qiáng)烈,強(qiáng)烈到連過后伴隨著厭惡感而生的無窮大,大到駭人的可怕的空虛,都可以忽略,可以棄而不顧。

身心都平靜下來之后,他還是那個體面的男人,還是可以穿著一身白色高爾夫球運(yùn)動服,和父母家人在綠茵茵的球場上談笑風(fēng)生,還是可以換上一套黑色名牌西裝,對江湖朋友和夜店里出出進(jìn)進(jìn)的新老面孔迎來送往。他是個都市叢林里的王者,他高高在上像個貴族。不,他本身就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當(dāng)代貴族!可就在他開著保時捷,戴著鉆石耳釘,住高檔公寓,吃法式大餐的同時,真正能吸引他,讓他好像嗅到血腥氣的狼王一般,隨時想要撲上去,一口咬住喉嚨的,卻只是個醋溜白菜炸醬面養(yǎng)大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是個通身煙火氣,好像被八月的烈日拼命曬過整整一個下午的白色棉床單,滿滿的太陽味道,廉價,然而能給他這個來自黑夜的生物帶來極大、極大的安全感,大到一想到可能永遠(yuǎn)得不到就快要失心瘋,都渾然不知。

收起yin亂的一面,重新把自己收拾齊整漂亮的云一鶴,又回到就像在用不會再有明天一般的熱度盡情發(fā)泄的喧囂人群中去了,沒人知道,在他靜如止水的外表下,藏著胸口里狂亂跳動的心。

而他,也同樣不知道,掛斷了電話,回了家,洗了澡,上了床的韓峻熹,在默不作聲的同時,心跳的強(qiáng)度并不比他差。

看著天花板,枕著手臂,那男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剛剛發(fā)生的場景。

柳玫珊坐在副駕駛位上,哭過,罵過,自嘲過之后,在他暫時停好車想要摸摸頭,摟摟肩,像對待一個孩子似的安慰幾句時,居然會突然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嘴唇。

柔軟的,女孩子的嘴唇,更柔軟的,女人的胸口,就都壓了過來,喜歡女人的男人,又有幾個能拒絕這份兒送上門的突然?

也許,該說韓峻熹傻,又該說韓峻熹精,他拉開了柳玫珊,在對方好像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靠在車窗上迷迷瞪瞪抽抽搭搭時,再度把車開回了主路。

再之后,才是下車時的嘔吐事件,他對云一鶴說了后者,前者,卻只字未提。

他在掛斷了打給云一鶴的電話,沉默良久后才把手機(jī)扔到一邊,抬眼看著遮光板鏡子里的自己,皺著眉抹掉唇角留下的口紅印子,承受著不算謊言但至少也算隱瞞帶來的莫名的不適感,發(fā)動車子,回了自己家。

那晚,明明累了的韓峻熹,難得地陷入了輕度失眠。

翌晨,清醒后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錯事的柳玫珊趕快給韓峻熹打電話反復(fù)道歉時,剛剛洗過澡,吹干了頭發(fā),躺在真絲床單上的云一鶴,才開始陷入淺眠。

而所有的知與不知,所有的茫然與混亂,全都好像無數(shù)條纖細(xì)然而堅韌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