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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與魔尊一比高下的后續(xù)發(fā)展。眼看著這還有好幾年,裴南決定未雨綢繆一下。他坐在桌前規(guī)劃了一番,又仔細想了想在原著里他是怎么描寫的,在腦海中大概畫了個路線圖出來。那東西叫做什么來著……哦對,好像是叫做“引魂鈴”。☆、第21章下手第二十一章那東西叫做什么來著……哦對,好像是叫做“引魂鈴”。***司堯和杜靈靈的婚宴在修道人士的眼中真真正正算得上是大辦。修道之人多講究清凈,就算結(jié)為道侶也很少有如此正式舉辦儀式的。玄云派滿滿當當都是幾年之中都難見一絲大紅色。裴南早早就叮囑了下去,這次一定要張羅的紅紅火火,還邀請了玄云山山下的許多居民前來觀禮。婚宴當日,玄云派在喜慶的同時,也加強了對各個入口的防范。裴南坐在屋子里,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往高處升起,心里倒覺得有幾分空落。他叫來白楓又問了一遍玄云派內(nèi)各處的檢查是否嚴格后,便一個人站在屋中,想了一會兒,從衣柜里挑了一件顏色明亮些的衣服換上。到底是人家的婚宴,要是穿一身白前去,未免有些太掃興了。如果沒有杜義修入關(guān)前的那一番叮囑,裴南是決計不贊成杜靈靈嫁給司堯的。且不說司堯?qū)τ诙澎`靈究竟有幾分真心,只是就情商還是智商,杜靈靈沒一樣能比得上司堯的。也不知道司堯在掌門師父面前是如何表現(xiàn)的,讓杜義修覺得他十分無害的樣子。這丫頭有時候沒心沒肺的,閉上眼睛想,裴南還能想起來這丫頭小時候跟在后面抱自己大腿的樣子,一轉(zhuǎn)眼,都要嫁為人婦了。可是這又畢竟是掌門師父入關(guān)前千叮嚀萬囑咐拜托他的事,裴南也不好反駁。無論是好是壞,他都不愿意去代替杜義修去承擔這個過于嚴重的結(jié)果。日頭上了最高處,又慢慢往下落。裴南早早來了觀禮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來了許多人,正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酒水也是空了又滿,氣氛熱絡(luò)。司堯也已經(jīng)先到了,常穿的一身米分衣今天換成了大紅色,襯得膚色如玉,五官在紅色的掩映下更多了幾分惑人之色,他站在大殿門口,不時與來客交流兩句,然后就等在一旁。到了下午快過半的時候,逐漸聽到了從山下請來的喜婆尖銳的聲音:“吉時已到——”裴南便順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因為杜靈靈的父親杜義修已經(jīng)閉關(guān),不知何時才會出關(guān),這次的婚宴中杜靈靈便由曹長老暫時充當了父親的位置。曹長老牽著杜靈靈的手,兩人一起往前走了幾步,然后曹長老將杜靈靈的手緩緩的放進了司堯的手中。司堯接過來,將杜靈靈攬入懷中,極親昵的將她抱起來,然后跨過門口的火盆,又跨過高高的殿門,這意味著結(jié)為道侶的兩人將來要共度所有困難和艱險,生死與共,不離不棄。觀禮的眾人逐漸喧嘩起來,有吵吵鬧鬧起哄的,也有舉杯祝賀的。一雙人終于在殿前站好,司堯?qū)⒍澎`靈放下,又似百般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喜婆點了點頭,于是尖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新郎新娘入洞房——”裴南站在那里半天都沒有動,這是他第一次經(jīng)歷一場古代的婚禮,上一世也有結(jié)為道侶的人,場面卻沒有這么隆重,司堯和杜靈靈這次的婚宴他吩咐了很久,許多事情也親力親為,現(xiàn)在來看,總體還算不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裴南仔細想了想,也許是出于對杜靈靈的擔心和愧疚。在原著中這丫頭一輩子都和自己綁在了一起,最后死的凄慘,不知道換了個人,是否會走的平順一些。新人離開后,眾人便各自飲酒吃飯,形態(tài)百千,雖然有些生動,但多多少少還是無聊的。裴南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斟了酒喝了幾口,卻看到自己旁邊的座位坐了人。沈清棠拿過裴南剛放下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咽下去,然后轉(zhuǎn)過來看著裴南,微微一笑:“聽說師兄過幾天要下山一趟?”裴南看了看被沈清棠拿走的酒杯,那杯子里還有半杯他剛才沒有喝完的酒,現(xiàn)在卻是干干凈凈,有幾分尷尬,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從一旁新拿了一個酒杯過來:“沒錯?!?/br>沈清棠又斟了一杯喝盡,轉(zhuǎn)身湊過來靠近了裴南:“為什么?”淡淡的熱氣呼過裴南耳側(cè),帶著一些微醺的酒氣,裴南不經(jīng)意就望盡沈清棠的那雙眼睛里,幽沉冰冷,像是埋著強烈的復雜情緒。“掌門師父囑托,不敢有違?!迸崮媳緛斫o自己倒了一杯酒,但他不準備在喝了,他將酒杯推遠,準備起身離開。他原來不是這樣的,至少在上一世,他從未害怕過沈清棠。甚至他覺得這只是一個小孩,他憐惜的看著沈清棠長大,簡直無比熟悉,但現(xiàn)在,裴南突然發(fā)現(xiàn),他似乎還是不夠了解沈清棠,他不明白沈清棠下一個動作要做什么,或者說他也不懂沈清棠這句話中到底有什么意思。這不是一件好事。裴南要站起身的一瞬間,卻被沈清棠從身后抱住腰,又狠狠的拉回了椅上。==wtk?杜靈靈小時候就跟在裴南身后玩了也只敢抱他的大腿,沈清棠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拖他腰?!裴南有點輕微的潔癖,他不喜歡別人碰他,也不喜歡別人用他的東西,尤其是被沈清棠拽回椅子上之后,裴南的表情已經(jīng)十分不好看了,他轉(zhuǎn)眼看著沈清棠:“你想干什么?”沈清棠面色堪稱柔和,抱著裴南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放松,他伸出手隔著裴南的衣服劃了個圈:“師兄,你別動,你看現(xiàn)在我們在桌席后面,也沒人看到我們,你要是動一動,就不好說了。”此次婚宴的確來了不少人,喝了一天酒,不少人都有了幾分薄薄的醉意。幾位長老早就離去了,只剩下白楓和其他幾個弟子在招待客人,但從面色來看也都喝了不少了。環(huán)視一圈,確實沒人注意到裴南所在的角落這里。“你先放開手?!迸崮侠渲?,掙了掙身子,沒有掙開,也不敢動作太大,怕影響了隔壁一桌人的注意。沈清棠卻沒有放開,他的手卻從腰往上移了移,從后面抱住了裴南,脖子枕在裴南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