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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母哪有那麼容易活下來?!?/br>「你幫著我?哼!我看你只是趁我那時候還年輕漂亮,想多玩我一陣子罷了!否則你為什麼過了那兩年就對我不理不睬!」劉嬸算起舊賬。「唉,我也想去找你啊,可是我夫人她、她已經(jīng)察覺了什麼,我不想連累你,這才一直沒有去找你。你想想,自從那以後,我可還找過別的人?」「哼,我看你不是不想去找別人,而是不敢吧!那女人不是把你管得死死的!」嘴中說得兇,但已能感覺出劉嬸的心松動了。「香萍……」聲音忽然變低。馬夫把耳朵貼緊墻壁,還是什麼都沒聽到。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劉嬸幽怨的嘆了一口氣。「我今夜在西大街的再來客棧地字一號房等你……,香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劉嬸又哭了。馬夫幾乎可以猜得出來隔壁現(xiàn)在是什麼情景。大概陸老爺一手抱著劉嬸,一手為她擦淚吧。「你不是每次住客棧都要住天字一號房嗎,怎麼這次住到地字去了。」一盞茶後,像是略微溫存了一下的二人又重新開始交談。「唉,不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懷秀去將軍府找那孩子,我陸府現(xiàn)在……唉!那孩子手段太狠了!」馬夫搔搔自己的腦門,原來小四子已經(jīng)開始報復(fù)陸家。「你……活該!誰叫當(dāng)年你們那樣對那孩子,現(xiàn)在來求他……有什麼用!」「我以為我親自來求他,他好歹會看在我是他親爹份上,放我陸府一馬。沒想到……他連大門都不讓我和懷秀進(jìn)?!龟懤蠣敯β晣@氣。「那是當(dāng)然!那孩子天生就是個薄情種,別說你是個沒養(yǎng)過他的親爹,就是當(dāng)年那……」劉嬸忽然住了嘴。馬夫心中一動。隱隱約約猜出劉嬸說的「當(dāng)年那……」後面是什麼。「當(dāng)年那什麼?」陸老爺問了出來。「就是那馬夫。我也不敢一個人居功,小少爺能有今天那馬夫也有不少汗馬功勞!當(dāng)初我騙小少爺那馬夫離開了,他竟也查都不查就相信。讓我一直以為他對那馬夫沒有多少情留下,但現(xiàn)在看少爺?shù)臉?,卻也不像對那馬夫無情的樣子。唉,反正我是看不透小少爺在想什麼。那孩子從小就自己有主意,如果不是他吃我奶水長大,我想他對我……」馬夫覺得他能理解當(dāng)年小四子為什麼不找他的原因。他肯定是鉆了牛角尖,心想你要走我也才不去找你。這樣一想,剛才提起的心又放下了。「你愁什麼呢?那馬夫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外人,怎麼比得上我們這些血緣相連的自家人?!?/br>「你不知道……,那馬夫和小少爺他……,唉!我就擔(dān)心那馬夫會害了小少爺?shù)那俺谈毁F!」劉嬸的聲音顯得憂心不止。「香萍,不管那馬夫了,讓我們想想以後吧。你知道麼,我現(xiàn)在好後悔,我夫人和我的三個孩子也都後悔了,現(xiàn)在家里的親族都希望能讓那孩子入了族譜,讓那孩子做家長。你想想,如果那孩子做了家長,我們的事自然也就不成問題,就算我把你明媒正娶八人大轎抬過門,我那些親族、我夫人的親族也絕對不敢說什麼。并且,那孩子作為私生子的身份也可以洗干凈,他堂堂一個護(hù)國將軍如果一輩子掛個私生子的名頭,那多不好啊。香萍,你難道不想我們一家和樂團(tuán)圓的樣子嗎?等我把你迎娶過門,你就不是劉嬸,而是他娘,想想,那孩子叫我爹、叫你娘的樣子。將來等他有了兒孫,你我就成了爺爺奶奶。香萍…」連馬夫都覺得自己被陸老爺口中的未來說的心動不已。更何況孤寂了近二十年的劉嬸劉香萍。等馬夫從迎客居出來,劉嬸已經(jīng)答應(yīng)晚上去再來客棧會陸老爺,同時也應(yīng)承以後會在陸奉天和陸家之間作周旋,盡量讓奉天放陸家一馬,當(dāng)然如果還能說動陸奉天認(rèn)祖歸宗那就更好了!兩日後,陸奉天出公干回來。馬夫一時好奇,便開口詢問前來找他的陸奉天。奉天直到滿足過一次,就這樣趴在他身上,東西也不拔出的放在里面養(yǎng)精蓄銳,這才不太情愿的、懶洋洋的說明道:「這就是掌握權(quán)勢的好處,只是幾句話,就讓陸家的所有買賣無法展開!官府跑去查他的貨、扣他的人,來上幾回後,就沒人敢再跟他們做生意。我這還是留了情面的,只是壞他的生意買賣,可沒動他們陸家任何一個人?!?/br>「你啊,說得輕巧!陸府靠的就是銀兩,你弄砸他的買賣,就等於斷了他的生路,比直接給他一刀還要讓他生死兩難!」馬夫被壓得難受,咕噥道。上面的男人忽然伸手在他大腿里擰了一把,拍拍他的臀部嘿嘿笑。「笑得真夠陰險的……」「你說什麼?說大聲點。」又是狠狠一掐,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我說你小子能不能爬起來!我快給你壓死了!」馬夫回頭吼。「喲,力氣來了?剛才哼哼唧唧哭著求饒的是誰啊!」「你不是人!你玩女人都是這麼下死勁cao的?」不滿,不舒服。「當(dāng)然不。我只有玩你的時候才會下死勁cao!」說著,男人就用行動印證他所說的話來。「啊!你這個……嗚……」馬夫抓緊枕頭,被頂?shù)恼f不出話。「你說卞青儀想見我?」馬夫小心側(cè)過身,腰痛?。∵@小子動起腰來都不帶停頓的!「是啊,她說想見見我過去的大恩人?!龟懛钐爝呎f邊故意去摸馬夫的腰。馬夫怕癢,一搔他的腰,人能縮成一團(tuán)。果不其然,馬夫怕癢得縮成一團(tuán),而一下子收起腰身的後果則是疼得他打顫。「哈哈!」壞小子樂得哈哈笑。又忍不住伸手去搔。「你……哈……哇……受……受不了了……別……」可憐的馬夫,小小一張床還給人占了一半,你能逃到哪里去!玩了半天,覺得再不收手那人就要喘不過氣昏過去了,陸大將軍這才高抬貴手放了笑的淚流滿面軟成稀泥的小小馬夫。「她明天過來,會留在這兒吃晚飯。你到時也一起出席就行?!拐f完,男人就拉了被子蓋上兩人準(zhǔn)備夢周公了。次日傍晚。冬天黑得早,時辰還是傍晚,天色已經(jīng)全黑。護(hù)國將軍府的客廳周圍燈火通明,客廳里面溫暖如春。菜是好菜,人是美人,旁邊還站有好幾個丫環(huán)仆婦侍候,馬夫卻有點食不下咽。那美人看他的目光,讓他有一種對方其實什麼都知道的感覺。但當(dāng)對方不動聲色的仔細(xì)打量過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