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是什么？

“鄧布利多?！惫麤Q定小試一把，如果他對湯姆來說足夠重要，對方就會留在這邊的陣營。

“正如我先前所說，你賭輸了。我要接受自己的獎賞?！睖飞焓峙踝」哪樀?，他能清楚看到男孩瞪大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祖母綠幾乎要把他吸進(jìn)去，“你不會耍賴吧？”

下一秒，湯姆就攫住哈利的嘴唇細(xì)細(xì)碾磨，他從未想過如此不帶絲毫//情欲的吻也能讓心臟瘋狂跳動著，聲音大得讓他擔(dān)心哈利也會聽見。哦，哈利再次僵硬了。湯姆微笑，這正是自己想要的。他后退開來，看著明滅的火光中，哈利嘴唇微微開啟，無聲請求著被占有。但是他得慢慢來。

哈利似乎有一瞬間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張開的嘴巴很快又合了回去。

“你打算去找他？”漫長的沉默后，哈利小聲地問。

“加入伏地魔？當(dāng)然沒有，我生來就是領(lǐng)導(dǎo)者，即使是未來的自己也沒辦法讓我屈服?！睖穳男χ忉?。

哈利伸手撫摸被親吻的地方，眉頭深深皺起：“那我沒有賭輸。”

“加入鄧布利多？”湯姆輕蔑一笑，“那更加不可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惫蟠蠓椒匠姓J(rèn)自己的困惑，“你沒有選擇任何一方，這個賭局從最初開始就是不成立的?！?/br>
“伏地魔或者鄧布利多，無論哪邊，我的加入都是強(qiáng)大的助力?！睖分貜?fù)道，“這本身就是個理解誤區(qū)?！?/br>
迎接他的是漫長的沉默。

“哈利，你不會輸不起吧？”沒等男孩開口，湯姆又繼續(xù)補充，“從一開始我就把整個人生壓進(jìn)去了?！?/br>
“我選擇的是你，摯愛?！?/br>
齒輪合上的咯噔聲。

Chapter95

圣誕節(jié)很快到來了，溫暖的城堡里掛滿大棵槲寄生，低下到處都是接吻的情侶，哈利對著恨不得纏繞在一起的情侶們露出厭惡的表情。有過不悅的經(jīng)歷，他很理智地避開每在他出現(xiàn)時候就會站在下面對他眉目傳情的女孩們。自從這學(xué)期以來，對他獻(xiàn)殷勤的女孩一直不少，臉紅心跳和摻雜了愛情魔藥的禮物都是司空見慣的東西，他不明白突然的煩躁是從何而來的。

哈利推開禮堂的門，赫敏和羅恩正坐在老地方交頭接耳，兩人臉上都帶著紅暈。赫敏抬頭瞥了哈利一眼，臉上掛著明亮的笑容，一手還在不斷撥弄著碗里的燉菜。赫敏仔細(xì)檢查哈利的身體，知道他突然暈倒后，像韋斯萊夫人那樣訓(xùn)斥了男孩將近一個小時，最后把哈利用力抱進(jìn)懷里。偶爾，哈利還會思考女巫到底是怎樣擁有那么大的力道，不過明智地決定把疑問放在心里。

她往哈利身后看了看，偷偷摸摸地問道：“馬沃羅呢？”

哈利把三明治塞進(jìn)嘴巴慢悠悠咬了一口，聳聳肩說道：“他不喜歡圣誕節(jié)?！?/br>
“為什么？”羅恩歪頭問道，“沒人送他禮物？”

“我不知道?！边@是個謊言，不過湯姆肯定不喜歡哈利到處說他的事情，“實際上他的禮物都快堆滿我們家的圣誕樹了。”

“家？”赫敏壓低聲音開口，她余光瞟了一眼羅恩的方向，對方正在和盤子里的烤牛rou做斗爭，“你們已經(jīng)融恰到這種程度了？”

聽出赫敏話里的暗示，哈利搖搖頭：“不，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既然住上那么久的時間，稱為家也不過分？”

至少還不是戀人關(guān)系。哈利在心里默默補充。

赫敏嘟囔了幾句，轉(zhuǎn)變了話題：“那你今晚和誰一起去？”

“哦——”哈利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把找舞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他不經(jīng)意掃過整個大廳，發(fā)現(xiàn)很多女生在接收到他目光的時候都露出了特別甜美的笑容，有些人甚至通紅了臉對他招手。

赫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不會壓根就沒考慮舞伴的事情吧？說真的，男孩們真是不能更遲鈍了，”她再次壓低聲音，“不過我建議你選個正確的對象，如果馬沃羅看到有女孩挽著你的手出現(xiàn)在斯拉格霍恩的圣誕晚會上，梅林知道他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對了，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哈利差點被南瓜汁嗆到。

“那么，他的確在追求你?！焙彰艨隙ǖ卣f，“你又沒有考慮過和他去圣誕晚會，你知道的，你們上次跳舞那事到現(xiàn)在還沒平息，不如就坐實謠言，反正你們兩個都沒有帶女伴的意思?！?/br>
“為什么我覺得你在給我下套？而且誰知道他邀請了哪個斯萊特林的女生？”哈利無所謂地說，“那些女巫都巴不得黏在他身上。對了，你剛才說的謠言不會還是原來那個吧？”

赫敏用那種明知故問的表情看著哈利，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以為呢？”

“他們就不能把我的私生活放在一邊？”哈利惱火地說。

“明顯不能，”赫敏說，“哦，馬沃羅沒有舞伴。如果他邀請了某個女生，整個霍格沃茨都會知道?，F(xiàn)在只有他拒絕了很多女巫的傳言，”她扭頭望著斯萊特林長桌的方向，達(dá)芙妮正和阿斯托利亞興奮地聊天，“格林格拉斯姐妹都有約了。除了她們，我不覺得馬沃羅會看上其他女生?！?/br>
“她們的確很漂亮?！惫c點頭，誠懇地評價。

“男孩們只會注意外表?！焙彰艉邭?，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兒幸災(zāi)樂禍，“反正他沒邀請任何人，估計是沖著你來了。假如我的觀察沒有錯，目前為止膽敢和你提出邀約的女巫都因為各種有趣的原因不能來禮堂就餐?！?/br>
“什么原因？”

“比如拉文德突然臉上長小水泡，無論用多少遮瑕霜都掩蓋不了。”赫敏歡快地說，她一直不喜歡拉文德，即使在知道羅恩是自己正牌男友后，那個女巫還是控制不了對羅恩暗送秋波，而且更討厭的是，她明確表示出喜歡馬沃羅，卻在遭到拒絕后立馬向哈利發(fā)動攻勢，企圖說服男孩邀請自己去圣誕晚會，誰知道有什么打算。

“哦?！惫ψ屪约罕硎境龊秃彰糁就篮系臉幼?，不過這很失敗，好在赫敏很開心，并沒有注意到。他再次扒拉幾口食物就匆匆告別兩人，赫敏投來了然的目光，哈利抽搐幾下嘴角，在回去房間的路上順便繞到廚房，打包了一堆食物，他也不清楚湯姆最喜歡哪樣。

“今晚你會和我一起去。”進(jìn)食完畢后，湯姆用不容反駁的堅定語氣宣布，“你會和我一起去?！?/br>
“這很奇怪，兩個男生一起?！惫^一頁書本，上面爬說語的魔咒他已經(jīng)能熟練掌握，比起拉丁文編寫的，這種魔咒似乎更適合無杖施展，而且還不用閉上嘴巴，反正一般人都聽不懂。

“我不在乎，如果你和別人約好，我很明確告訴你，她整個圣誕假期都會出現(xiàn)在醫(yī)療翼。”湯姆靠坐在窗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