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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他們自然感受到了,更是由衷而生一種惡心之感,可惜他們的師叔柳書未太過木訥,如此明目張膽都被他忽略了過去,只有到景月受襲時,他才神經(jīng)上線了一回。可按照他的性格,也絕對說不出這么斬釘截鐵,恐嚇與威嚇齊下的話來,這個時候姬如離就出手了,雖然野蠻了點(diǎn),粗暴了點(diǎn),但不得不說,對這種人只有他這樣才最有效,當(dāng)然,也最合這群少年們的心意。就連景夜,也對他這句話挑不出半分刺來,頭一回看姬如離時,眼神中帶了些贊賞。有姬如離這聲,接下來所有的客套和寒暄也都可以省略了,胖大人噤若寒蟬的走在最前引路,對他們所提之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也沒辦法啊,他以為能碰到一群極重風(fēng)度與修養(yǎng),龜毛無比的修真少年,沒想到碰見的卻是一群以暴力為風(fēng)度,以恐嚇為修養(yǎng)的修真異類。除了面子和享樂以外,他也是要命的。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好友【護(hù)妻狂魔】已經(jīng)上線——☆、偷聽墻角他們先是連夜去了官府,拿到關(guān)于此案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備錄,然后將調(diào)查此案的參與者都集合起來開了個小會,記錄好所有可疑點(diǎn)之后,第二日就拿著那些備錄去探訪那些失蹤者的家人朋友了。如若這不是天災(zāi),亦不是人禍,而當(dāng)真是妖魔作祟的話,那受害者家中通常都是怨氣濃郁,煞氣沖天。這相當(dāng)于妖魔的刻印,表示這些人是被某魔所圈養(yǎng)的,一方面宣布主權(quán),打消其它魔的覬覦,當(dāng)然,比之厲害的魔可以無視。另一方面則是馴養(yǎng),將人養(yǎng)在怨氣與煞氣中,他們遲早也會同化,按照魔的口味來說,這些同化了的人要更加美味。而面對這些刻印,需要先確定設(shè)下此刻印的魔是何等級,再來決定是不是現(xiàn)在消除,抑或是何時消除。因?yàn)榭逃∈侨∽阅П旧砩眢w上的一部分,若被抹去,魔肯定能得知,而對食物無比看重的魔一旦得知有人敢動他的儲備糧,馬上就會循之而來。在修真界中,因?yàn)槌醭雒]不知天高地厚,抹去魔之刻印導(dǎo)致被吞食的,數(shù)不勝數(shù)。當(dāng)然,早就被自家?guī)熥鸲崦婷^,出發(fā)前又得了師叔的好一陣叮囑,無雁峰的這些弟子們自然不會做出那么魯莽的行為,他們循著備錄一家家查探過去,見到刻印淺薄一點(diǎn)的就敲門進(jìn)去,深一點(diǎn)的,而且隱隱有魔形的就不進(jìn)去了,只在周圍幾戶人家詢問。“那王家的姑爺啊,半個月前就失蹤了,他家小姐哭得半死啊,想要去找他,結(jié)果隔天小姐也失蹤了,從此以后王家就閉門謝客了?!?/br>末了,又似嘆息般的說:“他家的糧油最實(shí)惠了,給他家做工工錢又多,老板心善,更是不會動輒打罵,除了年前砸過一次鋪?zhàn)油?,開店的十多年來從沒有發(fā)過一次火......你說這么好的一家人,怎么就招魔了呢?”柳書未聽到這里就覺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來,忙追問:“你說老板年前發(fā)火砸過一次鋪?zhàn)樱芍朗菫楹???/br>那大娘聽罷,臉上立刻露出憤憤之色,道:“還能為何?不就是那縣令咯!王家小姐長得好,縣令知道了,便要娶小姐回去做他第三十七房姨太太。正在鋪?zhàn)永锏睦蠣斅牭搅?,登時大怒,cao家伙趕跑了縣令的使從,鋪?zhàn)颖闶悄莻€時候砸壞的咯?!?/br>大娘說罷,還拉著柳書未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道:“你們這些仙人,不知人心險惡,若是被那縣令請來的,可千萬別信他的花言巧語,更加別為他做事唷~那可是個人面獸心,會吃人的妖怪!”柳書未感激這大娘的直言勸告,卻并未將它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百姓若是對官員積憤已久,是完全會將其妖魔化的。所以吃人的妖怪什么的......只顧自己享樂,不顧民生百姓,可不就是吸食百姓血rou的妖怪么?他剛與姬如離分享完這個貼切的比喻,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那“吃人的妖怪”正跟在一抱劍的少女身后,殷勤不已,登時便怒了,甩了大娘嚇得微微發(fā)抖的手就想沖過去,青石板路的另一邊卻又竄出一個青衣少年,幾下便閃身到了那快要哭出來了的少女身邊,一手將少女扯到身后,另一手拇指輕彈劍柄,剎那間寒芒迸放,少年怒目而視,聲音冰冷:“滾!”那圓球還想解釋,可剛抬手,少年便又加了一句:“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跟在她身邊,我削了你兩手兩腳。”這話合著滿滿的殺氣,可就有點(diǎn)嚇人了,圓球驚恐的往后退兩步,后面跟著的捕快趕緊上前,忙不迭的道歉,然后拖走了他。待那些人走后,少年才收了寒光四溢的佩劍,轉(zhuǎn)頭,狠瞪那眼角垂淚,瑟瑟發(fā)抖的少女。少女低低弱弱的喚了聲:“師兄......”他便怒:“你沒事一個人出來干什么!”少女答:“我一個人在客棧......怕......”“你什么都怕!這么怕你干嘛跟出來!”少年伸手戳了一下少女的頭,然后拎著她的衣領(lǐng)往回走。他語氣不善,可動作卻很溫柔,至少少女一路被他拎著,沒有踉蹌一下。“你和師叔......都出來了嘛......”少女止了淚,一手拿劍,一手就探到了少年衣擺下,攥住。少年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卻沒有揮開她的手,只是道:“你就知道跟著我們,跟一輩子嗎你難道?”少女答:“是啊,跟師兄一輩子?!?/br>......到底是師兄妹啊,這世上有哪個師兄不疼師妹的?柳書未笑笑,然后帶著姬如離就準(zhǔn)備出發(fā)去下一家,剛走了兩步,后頸處就像被什么東西撥了一下。他一臉愕然的回頭,卻見姬如離正將手從他的后衣領(lǐng)上收回。他:“???”姬如離一臉嚴(yán)肅且正直:“你衣領(lǐng)亂了?!?/br>他:......師弟,師兄竟然不知你何時已經(jīng)變得如此龜毛了!無雁峰的弟子們化整為零,總算在一天內(nèi)將所有家庭走訪完畢,晚間便回客棧集合資料順便等去周圍林子里打探消息的小山精回來。黑燈瞎火的晚上,一群人圍坐在一張油膩的木桌前,桌中央點(diǎn)了一盞奄奄一息的油燈,昏暗的光線照在每個人嚴(yán)肅得像是在開追悼會的臉上,是一種油膩的陰森與恐怖。柳書未受不了了:“咱們能把夜明珠拿出來么?”景夜拒絕:“夜里光線太強(qiáng),會把人吸引來,不方便咱們討論。”言外之意,是怕泄露機(jī)密了,雖然也沒啥好泄露的。“我已經(jīng)設(shè)了結(jié)界了。”景夜嚴(yán)肅的表情瞬間龜裂,柳書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