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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的,他還是不會考慮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是王莫蕭的替代品,那個男人是他心里的獨一無二。哪怕現(xiàn)在想起王莫蕭,心里只有淡淡的惆悵,那些痛苦思念好像已經(jīng)離他遠去。這些疑惑,叢笙心里有個淡淡的念頭,但是還要經(jīng)過多次的驗證他才能確定。還有那顛亂的一晚,他雖然因為藥物和秦驍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是等叢笙一個人的時候,叢笙思前想后,將那晚的事情全部回憶了好幾遍,不禁有點懷疑秦驍?shù)娜似?,?dāng)然幾乎沒有幾個男人看見送上門的艷遇會拒絕,但是對象是長得像的秦驍做這樣的事,叢笙心里總有些奇怪的感覺。讓他心里對秦驍還是起了些疙瘩。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是面上那樣的正直無匹。雖然沒有規(guī)定秦驍一定就是個坐懷不亂的好人,但是叢笙就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他半點沒有下車的*,“走吧,房子已經(jīng)看過了,就這個吧?!?/br>“……”秦驍沉默著沒有做聲,眼神幽深的看著叢笙不知道在想什么。叢笙悠閑的自顧自調(diào)弄著車載播放器,半點不在意有些凝滯的氣氛。直到秦驍?shù)碾娫掜懫?,秦驍才移開了視線,只有悄悄抿緊的嘴唇泄露了他的不渝。最終兩人還是沒有進去看看別墅里面,秦驍?shù)呐笥褌兇螂娫拋砑s他聚會。秦驍是軍人,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在休假期間。所以秦驍對于朋友的電話也是隨叫隨到,同時他也想將身邊的人介紹給好友們認(rèn)識。反正,來日方長,秦驍開車前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情,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他從不缺乏耐心。“世界真小?!?/br>并肩和秦驍剛踏入騎馬場,遠遠看見藍天白云下笑得一臉燦爛的李瑾和身旁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在聊天。他身旁的男人那寵溺的眼神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到,李瑾前世真不知道他的‘忠犬’對他的感情嗎?就算前世不知道,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感情的他還能看不出來?叢笙玩味的一笑。果然是何處不相逢啊,看著李瑾看見他時眼底的僵硬,叢笙毫不吝嗇的朝李瑾刻意揚起了一個燦爛又純真的笑臉——惡心不死他。看著僵硬了笑臉眼底露出恨意的李瑾,叢笙笑得更燦爛了。“小瑜啊,我們剛剛才說起你呢,”李瑾反應(yīng)也快,笑臉偽裝之下也能唬弄過一些人。“說我什么啊?”今天人來得挺齊,不僅看見了李瑾的‘忠犬’,連他前世的‘渣夫’居然也在現(xiàn)場。坐在另一邊的和一群人在聊天的周澤倒是對于看見叢笙只在瞬間露出復(fù)雜,轉(zhuǎn)而就掩飾得毫無痕跡,眼神半點不在看過來。看來周澤也記得那晚的事情,不過估計是想當(dāng)做沒發(fā)生,這樣的處理方法叢笙喜歡,當(dāng)做不記得對大家都好。看著李瑾時不時向周澤看過去的復(fù)雜眼神,和看見李瑾眼神動向時的‘忠犬’眼底的受傷,叢笙只覺得今天估計會有好戲發(fā)生。跟著秦驍認(rèn)識了他幾個朋友,叢笙就去了更衣室。“小瑜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連哥哥都騙過了?!?/br>換好了衣服,叢笙就遇見了一看就是專門等著他的李瑾。不著痕跡的四處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監(jiān)視器,旁邊就是臺階,腦袋里一系列的陰謀翻滾而過。看來李瑾真是蠻拼的,不放過絲毫機會。“哥哥說什么啊,我不懂?!眳搀稀苫蟆目粗铊?,余光卻在不停的四處觀察。“呵,演技就是好。難怪沒有人看出你的真面目,說吧,昨天那支針管你是怎么處理的?”初聽李瑾的話,叢笙還以為李瑾發(fā)現(xiàn)了他將那注射到自己的身體里去了呢??墒窃偌?xì)看看李瑾的神情,發(fā)現(xiàn)原來不過是試探。“哥哥,其實我騙了你,那針管我沒丟,”叢笙‘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看著李瑾突變的臉色,心底有些好笑,“其實是被我弄灑了,那東西很重要嗎?對了,那是什么???哥哥你拿到我房間是想做什么呢?”看著‘李瑜’滿臉的疑惑,李瑾咬了咬牙,眼神也跟著向一旁撇了一眼,大聲道,“我們是兄弟嘛,有好東西,哥哥第一時間就來找你啊,你不喜歡也不能……”說完前面這句話,然后聲音變小,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賤人?!?/br>然后身體就往后仰,臉上帶著驚訝,眼底卻是恨意和得意。叢笙早防著李瑾這一招呢,還以為有多新鮮,結(jié)果還是老一套。一把抓住李瑾的手腕像是要將他拉住,叢笙‘焦急’的大聲喊道,“哥哥,快抓住我的手。”然后也學(xué)著李瑾的樣子,小聲道,“蠢貨?!?/br>在李瑾驚訝的目光下,叢笙裝作被李瑾推開的樣子,表情完美的放軟身體踉蹌著倒了下去。‘這么高的臺階,李瑾你不去掉半條命也得毀個容才對得起這場大戲啊?!?/br>看著咕嚕著滾下臺階的李瑾,再看看遠處跑來的幾個人影,叢笙放心的‘暈’了過去。☆、第十七章白蓮花7叢笙很是狠下了一番心,倒地時腦袋用力的磕向地面,直砸得他惡心想吐。但就是這樣他也沒有暈過去,叢笙真想感嘆一番,‘李瑜’的身體素質(zhì)真不錯??雌饋硎菔萑跞醯?,像只沒二兩rou的白斬雞,沒想到這么經(jīng)得起捶打,跟個糙漢子似的。被小心翼翼擁進一個寬厚溫暖且?guī)е硐愕膽驯В瑓搀喜蛔杂X的聳聳鼻翼,他認(rèn)識這個味道,是秦驍。沒想到秦驍?shù)乃俣冗@么快,叢笙有些驚訝,幾乎是他倒地沒幾秒就趕過來了。該說不愧是軍人出生么,好像還是特種兵出身的?灼熱的視線加額頭上帶著疼惜的撫摸讓叢笙有些不自在,他‘費力’的睜開了眼。視線被一雙幽深如深潭般的眼眸給絞住,那里面隱隱的怒意讓叢笙心下不由得有些瑟縮。‘他難道看出我是裝暈的了?還是發(fā)現(xiàn)了別的?’叢笙剛有些不自在想移開視線,一個滿是憐惜的輕吻落在了額頭,只聽一個充滿磁性的嗓音低聲道,“你沒事就好。”叢笙僵手僵腳的躺在秦驍?shù)膽牙?,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他覺得秦驍做戲是不是太入迷了?“他怎么樣了?沒事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兩人身旁響起,化解了叢笙的不自在。叢笙轉(zhuǎn)眸一看,旁邊有些焦急神色的還是個‘熟人’,周澤。周澤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看見那個清瘦的身影到下時,腳步就急促的跑了過來,明明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