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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不重地撞著,還叼住耳垂,一面磨著牙一面把飽含水汽的話語送進(jìn)唐知的耳朵里:“親愛的,今天聽你的。你想怎么來?說出來,你怎么說我怎么做?!?/br>唐知眨了眨眼睛,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從發(fā)梢到腳尖都是軟的,腦子里更是一團(tuán)漿糊。這副懵懵懂懂的表情簡直戳中龍啟民的心窩,唐知還沒說什么,他先把持不住了,不由得用力頂了頂。這一頂?shù)故前烟浦幕昶琼斄嘶貋?。和此前不輕不重不徐不疾的撞擊比起來,這一下簡直撞了個滿分,力度角度深度無一不令唐知滿意,滿意了就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尾音還在空中勾了三勾,勾得龍啟民心癢難耐。“舒服么?”龍啟民問。“嗯啊……舒服……”唐知乖乖地回答,眼神都迷茫了。可是龍啟民自己不是特別舒服,下面憋得快炸了,這點程度的摩擦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于是他壞心地又放緩了速度,同時用唇舌不住地挑`逗著唐知的敏感地帶,從耳垂到乳尖,都是一掠而過,播下火種,卻不予春風(fēng)。唐知直覺地感到不知足,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不由得抬起腿圈住龍啟民,用力地抱緊,下意識地去迎合,卻越發(fā)地難耐起來。特別是后’xue里,又酥又癢,偏生不給個痛快。“夫君,唔……你快一點……用力!后面癢,嗚嗚難受……你快點……”唐知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直白無忌地表達(dá)著自己的訴求,怎么舒服怎么來。“子知,你說什么?說出來,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龍啟民jian計得逞,頗有些得意,想再多聽些情話——哪個男人不想愛人在身下露骨地求歡呢?唐知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卻因情`欲而沒有任何威懾力,反倒是春目含水媚眼如絲。龍啟民就含笑看著他,頂在前列腺上來回研磨。潮水般的快感幾乎滅頂,唐知果然忍不了幾秒鐘就忍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叫了出來:“嗚……夫君求你,用力呀!使勁……使勁cao我!”叫完,他緊緊地閉上了眼,兩滴清淚滑下,幾乎要在guntang的臉頰上直接蒸發(fā)。龍啟民從善如流,伸手把唐知的腿分得更開了些,然后用力地撞了進(jìn)去,頂在前列腺上還磨了一磨,滿意地聽到唐知本就被撞碎的呻吟越發(fā)不成調(diào)子,而后’xue絞得越發(fā)緊致。龍啟民恨不得就這么死在他身體里,一下比一下狠辣地撞擊著,雙手掐著唐知的腰固定,猶是把人撞得如狂風(fēng)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唐知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嘴張得大大的,也只能發(fā)出點破碎的氣音。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匯聚到了下’身那一點上,即使閉著眼,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尺寸驚人分量十足的大家伙正一下一下,打樁似的往自己身體里釘,暴著青筋的兇器狠狠地碾磨過每一寸細(xì)嫩的腸rou,之前擴(kuò)張時留下的潤滑劑已經(jīng)所剩無幾,然而被欺負(fù)過的敏感身體卻在慢慢地分泌天然的潤滑液,后’xue像是有意識一樣死死地咬著rou`棒,每次抽出都能帶來一聲響亮的“?!薄?/br>唐知的腿已經(jīng)失了氣力,軟綿綿地垂下來。龍啟民則握緊他的腰肢,抬高起來,撞進(jìn)去的同時用力一收,幾乎把囊袋都擠了進(jìn)去。“嗚……不行,你慢一點,輕……唔唔!”唐知受不了了,哭叫著去打他,但失了力氣的手掌拍在人身上,跟吃飽喝足的貓咪撓癢癢一樣無足輕重。龍啟民一介藝術(shù)生,肌rou不是很夸張,此時此刻的力氣倒是十足,見唐知近乎崩潰地哭求,他猛地把人抱起來,面對面地坐著進(jìn)入,同時狠狠地吻住了他,把那凌亂的哭喊變成了更加含糊不清的嗚咽。唐知又沒有說出來,那就不能怪他不聽話了……是吧?龍啟民自欺欺人地想著,一面圈緊懷里的人,毫不饜足地頂弄著,唇舌也沒有閑著,津液交換中,時不時漏出一點變了調(diào)子的呻吟聲。其實按照本心來說,他是不喜歡在做這檔子事的時候親吻的——子知的叫聲多好聽。唐知連坐都坐不穩(wěn)當(dāng),只能憑借著龍啟民雙臂的力量支撐著,下’身的歡愉像是接二連三爆炸的炮仗,把他炸得神志不清,整個人仿佛從九天之巔急速墜落,無與倫比的快感充盈著心臟,幾乎要爆裂開來。偏偏龍啟民還堵著他的嘴!什么時候xiele第三次的,唐知完全沒有意識到,只有身體軟綿綿地靠在龍啟民肩膀上,雙眸半睜半閉,目光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饒了我吧……唔,求求你了……”唐知哼哼著,生理性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受不了了……嗚嗚快點……”“你個不知足的,還想快點?”龍啟民故意曲解。唐知趕緊搖頭:“不……是、是快點結(jié)束……求你……陛下、開明、夫君……龍、龍啟民!”龍啟民見唐知確實是要挺不住了,便狠命往里面頂了幾次,終于xiele出來。小心地把懷里半昏半醒的人放在床上,掐著還未完全疲軟的兇器退出來,把安全套打了個結(jié)丟到一邊,忙不迭地給唐知蓋好被子,又打來了熱水給人擦洗。最后換好床單,自己也洗得干干凈凈,才心滿意足地抱著愛人補(bǔ)眠。唐知嘟噥了一句:“你等著?!?/br>龍啟民心虛地在唐知額上印下一吻:“快睡吧?!?/br>唐知累得不行,很快就睡著了。龍啟民則左思右想,子知發(fā)狠時也不過那翻來覆去的幾樣,這次他一沒在自己身上留帶血的牙印,二沒掐咬自己的命根子,三也沒什么利器讓他行兇弒君,想來也沒甚么大不了的,便放下心來,緊了緊懷里的人,也酣然入夢。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夢醒后,等著他的,可謂是前世今生,最大的懲罰。章十五·貓奴與妻奴“嘆曰:太史建嘗說責(zé):‘北海君以弱冠入宮闈,承帝王恩而已矣。三改之說,天怒人怨,觀古之賢臣欲改者,無如此類也??址橇蠲?,不如去!’北海君固守曰:‘宣、惠、風(fēng)舞、太池,皆女子也,尚能內(nèi)安民,外克敵,況吾七尺男兒乎?此非宮闈之別,而內(nèi)心之省也。黎民苦而不得解,豈非廟堂之過耶?天為何天?蒼生之天也,非紫垣;人為何人?庶子之人也,非權(quán)貴。知以微末之力,盡心焉耳矣,無暇于身后之事。汗青史冊,盡在公心,余死無恨。’嗚呼!而今身死位除,盡心竭矣!為之一哭。自太史建而下,秉筆直書者十三,皆橫死,余第十四,愿效北海,矢志不渝!”——-------------------------龍啟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