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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高舉過頭,“如你所見,這位小帥哥也抽到了173……然而,我們現(xiàn)在沒法立刻把他變成一個美人,所以,再抽一次吧!”我:“……”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他稍微往前走了一步,露出了隱匿在黑暗中的臉。我聽見艾米麗小聲地倒吸了一口氣?,F(xiàn)在,我能看清他長什么樣了。男人很高,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打扮成動漫或傳說里的人物,而是穿了一件看起來十分合身的黑色風(fēng)衣,雙腿顯得修長筆直。他的輪廓很深,臉部線條棱角分明,一雙深邃的瞳孔是漂亮的深灰色。他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兒嚴(yán)肅,但即使是嚴(yán)肅也不能掩蓋掉他的英俊。這種英俊帶有一種特殊的侵略感,讓人聯(lián)想起那種老電影中蒼白又凌厲的軍官。我從沒在這里見過這樣的人。他看了我一眼,緊接著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聽說,再抽一次就不靈了?!?/br>“這個……”艾米麗結(jié)結(jié)巴巴,“那……”他挑了挑眉,道:“我不是很在意舞伴的性別?!?/br>“羅伊?”艾米麗望向了我。我剛想說還是算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我也是?!?/br>艾米麗站在我和這個男人中間,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終說道:“那你們可以進去了,玩的開心?!?/br>于是我就這樣跟著這個男人進了大禮堂。禮堂內(nèi)被布置得很不錯,左右兩條長桌上擺滿了各種零食和酒水,有一大群人湊在中間的活動區(qū),不時發(fā)出一陣尖叫聲,像是在玩什么游戲。燈光被故意調(diào)暗了,有的人坐在一起聊天,有的人還在四處尋找和自己抽到相同數(shù)字的另一個人。最夸張的是,有一對男女已經(jīng)在柱子后面接起了吻,看那架勢,根本看不出來一兩個小時前他們才剛剛認(rèn)識。“在這坐一會兒。”男人找了個角落里的空位置,對我道。隨后他走開了,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端了個盤子,盤子上堆滿各種口味的奶油小蛋糕。“你吃嗎?”他問我。“吃。”對于吃,我一向從不猶豫。兩個男人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已經(jīng)有些奇怪了,更不用說坐在一起吃小蛋糕這種事。但他好像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我戴著面具,我也不在意。男人吃東西的速度很快,但吃相卻驚人得好,他似乎是真的有些餓了,一連吃了好幾塊之后才停下了動作。“剩下的……”他說。我立刻接道:“我來?!?/br>“很好。”他打了個響指,又不知道從哪里拿了兩杯檸檬水。吃飽喝足之后,我們兩個坐在一起,肩膀挨在一塊兒,一下子沒人想起來接下來要干什么。我想,這真是奇怪。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但是和他坐在這里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片刻后,舞會正式開始。過道兩側(cè)的燈光全部熄滅,我們坐在地方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男人這才想起了什么,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調(diào)問我:“啊,我們好像是來參加舞會的,你要跳舞嗎?”“不,不想跳,你想跳嗎?”我說。他說:“不想?!?/br>“不想你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舞會呢?”我奇怪地問道,我的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我看見他微微側(cè)過了臉,面對著我,說:“我剛下飛機不久,我朋友說這里不錯,所以我就來看看?!?/br>“你不是這里的人?”我問。他說:“不是?!彼幕卮痱炞C了我之前的猜想。“你從哪里來?”這次他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出了一個地名。那可真遠,在這個星球的另一面。我們這里是晚上的時候,那里正好是白天。“你呢,你不想跳舞的話為什么要來參加舞會?”他說。我答道:“這個活動是我朋友策劃的,我來捧場?!?/br>“你看起來……”他猶豫道,“你應(yīng)該還在上高中?”我笑道:“猜對了?!?/br>“他們會放高中生進來?這個時間段你應(yīng)該乖乖在家完成你的家庭作業(yè)?!蹦腥说?。我簡直目瞪口呆,隨后不可抑制地笑了。借著偶爾閃過的燈光,我看見男人在聽到我的笑聲之后揚了揚他那好看的眉毛。“我覺得你有點兒……”我沒把話說完。“有點兒什么?”他追問道。“像我們學(xué)校的校長,我叫她思勒女士。她非常嚴(yán)肅,經(jīng)常找我談話,幾乎每隔幾天她都會讓我乖乖完成家庭作業(yè)?!蔽艺f。“你完成了嗎?”“當(dāng)然沒有!”我說。“所以你不是個好學(xué)生?!彼铝私Y(jié)論。“太對了。”我說,“我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類?!?/br>這句話的用詞好像讓他有點兒不悅,我感覺到他皺了皺眉。他說:“別亂說,小朋友?!?/br>我愣住了,跟著重復(fù)了一遍:“小朋友?”他淡淡地道:“是啊,小朋友?!?/br>從來沒有人這么稱呼我。我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只是忽然覺得剛剛吃下去的奶油小蛋糕似乎在胃里翻涌了起來,我能聞到一股特別濃烈的奶油味。“你很老嗎?”最后我只能這么問他。他似乎笑了一下,問我:“你覺得我多大?”“二十三,或者二十四?!蔽也聹y道。男人沒有回答我,他沒說對也沒說錯。我把杯子里的檸檬水都喝光了以后,才意識到剛剛我一直在和這個陌生的男人聊天。是那種很放松的聊天,沒有什么目的性,也不需要考慮措辭是否嚴(yán)謹(jǐn),好像我們之間已經(jīng)進行過很多次這樣類似的對話一樣。我想來想去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健談的人,最后只能把原因歸結(jié)于頭頂?shù)暮诎岛湍樕系拿婢撸苍S是這種環(huán)境讓我輕易地放下了防備。舞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除了傳統(tǒng)項目以外,安娜他們著實想了不少新奇的互動游戲,當(dāng)然,獎品也十分豐富。不得不說,雖然這個舞會還沒有結(jié)束,但是我已經(jīng)看到了有不少人已經(jīng)悄悄牽起了手——也許萊克斯大學(xué)的單身漢數(shù)量真的要在明天減少一半。整個晚上,我都在和這個男人漫無目的地聊天。他后來又去桌上搜尋了一圈,收獲了一些極為美味的小餅干。我喝了大量的桃子味汽水,打嗝都帶著一股桃子味。在這期間,我沒注意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機震了震,有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舞會散場時已經(jīng)過了凌晨。萊克斯大學(xué)里亮起了燈,校園里并不黑暗,人群三三兩兩地散去。“走吧,你的睡覺時間早過了?!蹦腥说?。我:“……”男人在我前面走著,我跟在他后面。我們在萊克斯大學(xué)門口分別,一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