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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事可真多,怎么跟我媽似的?!?/br>大概是賺到我錢了,他話也出奇的多,我這么久以來都是聽柳恒在那說那些事,此時難得遇到個他們?nèi)锶?,我就抱著試下的心理,問了問這小子知不知道方翰的事。那小子居然還知道不少,在那就給我說開了,說什么方翰可闊了,每次去紅夜都是大排場,前前后后的跟著不少人,而且方翰還特別喜歡賭,經(jīng)常到處賭錢,一賭就好幾十萬的。我耐著性子聽,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柳恒居然奇異的也沒插嘴。我趁黃毛說的差不多了,就在那插嘴問了句,知不知道方翰身邊的柳恒。第8章我問的時候還心里沒底呢,結(jié)果黃毛一聽說柳恒的名字說的更帶勁了。“我靠,那人誰不知道啊,方翰最蜜的那個小情,方翰給他花的錢可海了去了,就剛咱們?nèi)サ哪莻€紅夜里就有那個柳恒的股,不過我聽說,后來方翰要洗白的時候,讓柳恒把里面的錢都抽出來了,對了,就新古董街開的最大最闊的那個珍寶軒,就是柳恒開的,里面玉器奇石火柴盒啥都有,不光咱們市,就連周圍的人都知道那,那是相當(dāng)?shù)挠忻?,最近幾年能叫出名堂的大部分都去他那了……不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倆人給鬧翻了……”這一番話說下來聽的我都冒了汗了,我的個神啊,原來我腦袋上那位還是個大老板呢。我就有點(diǎn)坐不住了,在后車架上挪了挪屁股,忍不住的追問黃毛,“那你知道為什么鬧翻的嗎?是不是因?yàn)榉胶餐饷嬗腥肆???/br>黃毛不愣著腦袋說:“我哪知道,就剛那些也都是聽說的,我這種人跟人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不過你問這個干嗎,你又不是同志?”我忙掩飾著說:“就是問問?!痹捯怀隹?,我忽然想起這不正是個機(jī)會嗎,我干脆也不掩飾了,索性就對那小黃毛說:“我就給你說了吧,我就在方翰那個盛世里打工,前段時間我們那不是跳了一位嗎,就是那個柳恒,所以我才好奇的?!?/br>黃毛聽我這么說,也沒多么驚訝,其實(shí)對他來說,這個反應(yīng)實(shí)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就聽他不是太在意的說:“GYA就這樣,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鬧翻了也就鬧翻了,說起來那個方翰跟柳恒還算是長久的,就我上一個,跟我好了還沒三天呢,就給我蹬了,不然我也不能分文沒有的混日子。”就這么說著話,黃毛就給我送樓下了。我看到了地方,自然是要下車然后要回我的車的。結(jié)果那黃毛倒好,小身手還挺利索,一看我下了車子,嗖的一下就把車給我騎遠(yuǎn)了。只是離開的時候喊給了我個手機(jī)號,讓我有事就給他打電話。我忙掏出手機(jī)記了下來。再回去的時候,我媽看見我這么晚回去,就問我去哪了。幸好老太太沒低頭看人腳的毛病,不然準(zhǔn)得發(fā)現(xiàn)我光著腳呢。我好說歹說給老太太胡弄進(jìn)去。把門一關(guān),我就開始審問起柳恒了。我在腦子里問他:“我說你可以啊,居然屁都不說,成天擺活自己被人給玩弄了,原來方大老板玩你那么下本啊,又給你開買賣又給你投資的?!?/br>我說了好幾句,那個柳恒也不急也不惱,只在那慢慢的開口:“不是那么簡單的,我們是很好過,可他為我做的那些并不那么單純……”我一聽就覺著里面是不是有事,可這個柳恒屬葫蘆的,說話只說一半。我就有點(diǎn)著急忙讓他繼續(xù),可柳恒說什么都不肯說了,還告訴我說,哪怕是分開了,哪怕翰翰對他做最多的壞事,他也不能對不起翰翰。我聽了都?xì)獾暮薏坏门淖约耗X袋。不過也沒辦法。雖然這天過的比較郁悶,腳還給扎個口子,可大概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倒不是那么疼了,我又穿了個寬松點(diǎn)的鞋子,湊合著打算去上班。再上班的時候,我就有意的問了問同事,知道不知道那個跳樓人的事。結(jié)果聊了還沒兩句呢,就有人不讓說了,還告訴我說,因?yàn)橥抵h論這個,樓里真有讓人開除的了。不管真的假的吧,為這么兩句閑話丟了工作,誰都不想啊。也就沒人敢說什么了。于是我就有點(diǎn)郁悶。可郁悶是郁悶,對我來說這下都是小事,我現(xiàn)在的主要重心還是在我姐的事上,其他的都無所謂。我在左思右想實(shí)在找不出別的辦法的情況下,給那黃毛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一個睡迷糊的聲音在那頭嚷嚷:“才幾點(diǎn)啊,讓不讓人睡了?”我忙說我是你上次在紅夜遇到的那個,你最近有空的話就出來一下吧。好小子,居然在聽了我的話后,還在那愣了半天,估計是給忘了,最后才想起來,忙答應(yīng)著還跟我約了時間地點(diǎn)。非要去那個肯德基見面。我就知道這黃毛沒按好心,果然到了那,人就點(diǎn)了個全家桶,抱在懷里一手一塊雞的那么吃,吃了一嘴的油。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這個月早就他媽赤貧了,現(xiàn)在的錢都是借我姐的,也算是羊毛出在陽羊身上。我還把那個井然跟我姐的照片順出來,給這黃毛看了看。黃毛倒不急著看照片,非要介紹下自己,說他叫什么良小注,是外地人開始的時候是跟網(wǎng)友見面才來的,后來讓人騙財騙色給騙一精光,就落戶到這了,打算重頭開始。我說:“你愛叫良小注還是良大騙子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你只要把活給我干好就行?!?/br>我還把照片又給他推過去點(diǎn)。結(jié)果這良小注壓根就不看,邊舔手指邊問我叫什么名。我有點(diǎn)不想告訴他,可不說估計我姐問起我怎么認(rèn)識這孩子的,就容易露餡,我想了下索性也就給他說了,我說我叫王啟文,別的你也不用知道。良小注聽了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我啥時候動手。關(guān)于怎么干我還真有點(diǎn)不好說,畢竟這個關(guān)系到我姐一生的幸福呢。還是良小注敢說敢干,讓我啥都別顧慮,到時候他裝成那個井然的低下小情人,給他攪和了就成,具體的也別商量了,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