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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 赫連臻沉思了幾秒,忽然抬起慕晚的手臂,將她的袖子往上擼。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她白皙的手臂血管處,有一個很明顯的針孔痕跡。 這是抽血所致。 而能夠讓她臉色這么白、身體如此虛,說明她被抽走的血不止一丁半點兒。 “怎么了?” 顧霆淵站在另一側(cè),并沒有瞧見慕晚手臂上的針孔,也不清楚赫連臻查看她手臂的原因是什么。但從他的反應上來看,應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正文 第33章 撒謊 赫連臻正要開口:“她手臂上有明顯的——” 忽然,衣角被人輕扯了下,他聲音戛然而止。 垂目,才發(fā)現(xiàn)是慕晚的手。 顧霆淵全神貫注地盯著赫連臻,想要知道慕晚臉色蒼白的原因,所以并未注意到慕晚偷偷扯赫連臻衣角的動作。 “慕晚?” 隨著他注意力轉(zhuǎn)移,顧霆淵也垂目看向了病床,這才發(fā)現(xiàn)慕晚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睛。 她醒來的一瞬間,他心口也莫名的松了口氣。 只是那張臉卻依舊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在慕晚看來是那樣的毫無情感。 “慕晚,你醒啦?”開口的是赫連臻。 他不清楚慕晚為何扯他的衣角,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似乎是不希望他把她手臂有針孔痕跡的事告訴顧霆淵。 可是為什么呢? 睜開眼的慕晚看了看赫連臻,很慶幸在他欲開口之際,自己醒了。 否則顧霆淵一旦知道她手臂有抽血的針孔,肯定會刨根問底的,如此一來,為他母親輸血的事就會不攻自破。 以顧敬坤的性格,一定會以為是她告訴顧霆淵的,到那時,在監(jiān)獄里的慕晨又不知道會再次經(jīng)歷什么。 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不能再讓弟弟出事。 “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說去看你弟弟?” 盯著醒來的人兒,顧霆淵眼底的那份擔心已經(jīng)消失匿跡,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口吻。 慕晚知道,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這謊是肯定撒不過去了。 “我去看弟弟的路上突然被車子刮了一下,然后……”她心虛的編了個理由,卻又害怕被顧霆淵一眼識破。 她之前應該是直接昏倒在一樓大廳,被正要進入電梯的他直接發(fā)現(xiàn)了。 “我就來醫(yī)院檢查身體了?!?/br> 唯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底的猜疑吧。 赫連臻站在一旁,身為醫(yī)生的他,自然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慕晚在撒謊。 可讓他猜不透的是,慕晚為何要睜著眼睛撒謊,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是不能讓霆知道的? 聽著慕晚的交代,顧霆淵的眉心卻越擰越深。 被車子刮蹭了下? 抬眸看向赫連臻:“你確定她身上沒有任何傷?” 赫連臻一愣,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慕晚這個謊言撒得,簡直是在質(zhì)疑他的醫(yī)學能力嘛! 他之前都已經(jīng)和霆說了,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身體也沒有任何的毛?。?/br> 接觸到慕晚的眼神,赫連臻頓了幾秒,然后看著顧霆淵道:“呃,沒什么大傷,就是剛才我見她手臂有點擦傷,給她抹點藥就好了?!?/br> 顧霆淵仍舊一臉深沉。 她臉色這么白,不可能一點毛病或傷勢都沒有。 “那她為何暈倒,為何臉色這么白?” 赫連臻一頓,這叫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 “那個……” “你在關心我?”病床上,慕晚忽然開口。 一句話,讓顧霆淵和赫連臻都同時轉(zhuǎn)過視線,怔愣的盯著她。 顧霆淵臉色微沉。 很明顯,他并不想關心慕晚,但卻情不自禁的去詢問她的身體狀況,潛意識里在乎著她的一切。 正文 第34章 你三年前欠我太多 赫連臻瞟瞟顧霆淵,又看看慕晚,似乎感覺到病房里的氣氛瞬間有些不對了。 他這是出去呢,還是留下呢? 呃,好像出去才是明智的! “那個,我去給慕晚弄點藥!”說完,趕緊溜走。 病房內(nèi)瞬間寂靜。 慕晚靠在病床上,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從顧霆淵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 她知道,他對她剛才的那句話很不高興。 可她就是算準了他會不高興,才故意說他在關心自己,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再對她昏迷的原因追根究底。 “你覺得我在關心你?” 站在病床前,他面色沉冷的瞥著慕晚。 慕晚低下頭:“你一直詢問我的身體狀況,給我的感覺就是在關心我。” 時間靜默了幾秒。 站在窗前的顧霆淵忽然彎身,俊魅的臉彌漫著一股危險,直逼慕晚:“那你認為,你身上哪一寸值得我去關心?” 面對忽然靠近的她,慕晚本能的將身體往后仰,卻避無可避。 “還是你覺得,我依舊和三年前一樣,非你不可?” 慕晚的眸底有什么一閃而過,抬眸迎上他冰冷深邃的黑眸。 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他非她不可,那三年后呢…… 他忽然抬手,輕捏住她的下頜,聲音冷到?jīng)]有半點溫度。 “慕晚,永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我娶你,不過是遵從我爺爺?shù)囊馑?,而我之所以答應娶你,是因為……你三年前欠我太多!若不是你,我父親也不會死。” 慕晚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刀。 她很清楚,他娶她,無非就是不想讓她活得太快活。 說得更難聽一點,就是想要將她捆在他身邊,好時時刻刻羞辱她、提醒著她,當年他所承受的痛苦,今天他也要她全部品嘗一遍。 “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可……” 顧霆淵忽然松開她,一臉冰冷:“別再自作多情,我不過是不想你死得太痛快?!?/br> 說完,大步離開了病房。 望著那漠然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慕晚的心也猶如刀割一般,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