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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興奮,手上taonong的速度也加快了。梁軒的yinjing在他手里又熱又粗,把他的拳頭cao得紅腫。徐飛忍不住地呻吟,脖子往后仰,讓他胸口的翅膀越發(fā)展開。梁軒湊了過去,咬住了徐飛的rutou,下邊射了出來。jingye打在徐飛的掌心,還有些澆在他的下腹。他順手抹了一把,送到嘴里嘗了嘗。梁軒喘息著退開,看著他吮吸手指,眼神發(fā)暗。徐飛疲倦地笑。問他:“這一次呢?感覺好嗎?”梁軒沒說話。過了會又湊過來,伸手按住了徐飛的后腦勺,把他親到無法呼吸。再上路時,梁軒的話依舊不多。偶爾徐飛停下摩托,翻到海灘處去拍照,他就坐在公路邊上,靜靜地看。徐飛給他唱歌。多數(shù)是他曾經(jīng)自己寫的,也有些別人的歌。故意跑了調(diào),在海風(fēng)里尖而響,惹得路過的車輛里伸出根中指。徐飛笑得差點把摩托給掀翻。路過小鎮(zhèn)住宿,他們就在旅館狹小的房間里zuoai。梁軒在這方面的技術(shù)越來越熟,尤其是那根舌頭——有天晚上,他在浴室里給徐飛舔屁股。徐飛沒像想象里那樣幾秒就射,但也沒能堅持多久。當(dāng)梁軒的舌頭鉆進(jìn)他的腸道,濕濕滑滑地在他的屁股里舔弄,徐飛丟臉得差點要哭。他被熱水澆得通紅,像只煮熟的蝦。高潮時他射得滿地都是,梁軒把他翻過來和他接吻,竟然露出點得意的表情。徐飛想一拳砸到他臉上,也想把他推到地板,坐到他那根超大的jiba上上下地動。假期的倒數(shù)第二天,他們又回到那個狂歡的小鎮(zhèn)。慶典的氣氛已經(jīng)消退,街道恢復(fù)整潔,人流也變得稀少。但當(dāng)他們?nèi)コ酝盹?,那家餐館的老板居然還記得徐飛——想請徐飛再去唱歌。徐飛推脫不過,唱了首空鐵的。“如果你夢想被毀,”他坐在椅子上,吉他的音色柔和安寧。餐館里的人都靜靜看他,但只有梁軒,眼睛亮得像星?!叭绻愀械剿毫?、心碎。如果你走過的每一步,只帶給你痛苦和失望。你覺得你已無法站穩(wěn),你覺得你已無法堅持。但要記住,沒有人能永遠(yuǎn)堅強。我們都曾受傷?!?/br>他抬起眼,燈光里梁軒的臉一明一暗,像幅油畫。“我會抓住你,不再讓你離開。永遠(yuǎn)不讓你,一個人痛苦難過。所以別覺得自己被放棄。因為我們都曾受傷?!?/br>回到旅館里,梁軒把徐飛壓在墻上,撈起他的腿cao他。他整個人都壓在徐飛身上,徐飛不住地喘息,又一口咬在梁軒的肩膀。他們動得快速、激烈,甚至能聽到旁邊架子上東西的顫動。最后徐飛又先一步高潮,癱軟在梁軒的懷抱里,梁軒抽出來,摘了套子,射在徐飛的大腿根。徐飛軟綿綿的,沒有丁點力氣,掛在梁軒的肩上。梁軒拖著他到床上去,又拿了濕毛巾給徐飛擦洗。徐飛半躺在那兒,看著這個年輕人給他認(rèn)真地清潔下體,突然道:“明天我們就能回到劇組了?!?/br>梁軒嗯了一聲。徐飛也沒再開口,等梁軒弄完,抓了被子,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第5章回到劇組的那天,又下了一場雨,雨后的空氣帶了點甜甜的花香。梁軒一貫的沉默,和徐飛一起去還了摩托,就徑直回了酒店。徐飛看著他把房間門關(guān)上,心里想:恩,大概這就是結(jié)束了。但他也并沒覺得什么。本來,和梁軒在一起的這幾天,就仿佛一場夢境里的冒險:有點虛幻、有點荒唐、有點過頭的興奮。但就是不真實。劇組里其他的演職人員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蔡家俊從老家那里帶了好些辣椒醬,和徐飛躲在房間里煮火鍋吃,徐飛辣得直抽抽,沖到窗邊開了窗換氣,吐了會兒舌頭,又忍不住轉(zhuǎn)頭去看隔壁凸出來的窗臺一角——好像這樣就能看到梁軒一樣。他覺得自己有點傻。隔天就正式開始拍攝。頭兩集是李善一來拍,他做事非常仔細(xì),也很務(wù)實,劇組里全都規(guī)規(guī)矩矩,像上了發(fā)條一樣有序地運轉(zhuǎn)。徐飛特別喜歡這種氛圍:沒有亂拍馬屁、沒有逢高踩低、沒有仗勢凌人。他簡單地化了妝,穿戴整齊,跟著助理到了李善一那兒:梁軒和他要在越野車?yán)锱牡谝粓鰬颉?/br>梁軒也正從另一邊過來。綠色短袖、迷彩長褲、高幫靴;讓他看起來實在是英氣逼人。李善一也連連點頭,又拉著兩個人把戲再說一遍,叫他們?nèi)ヅ啪毦臀?。徐飛坐上了駕駛座,剛扭一扭脖子,梁軒也從旁邊鉆上來?!霸?。”梁軒低聲說。徐飛愣了愣。幾秒后他才意識到梁軒是在和他打招呼,不由有些發(fā)窘?!斑?,早?!彼不亓艘痪?,看著周圍的燈光、攝影繞著他們轉(zhuǎn),又聽到李善一說:“可以?!豹q豫一下,才和梁軒說:“待會一條過?”梁軒沖他微微地笑了笑。他們確實一條過了。本來戲就簡單——第一場戲往往不會選得難,也算是演藝圈里一貫的迷信。只徐飛沒想到這年輕人還真的挺有演技,臺詞功底也好,聲音低沉,讓人一下忘掉他真實的年紀(jì)?!安诲e啊?!彼隽绥R頭,拿拳頭輕輕錘了記梁軒的胳膊。梁軒嘴角輕翹,道:“你也是?!?/br>很快一天結(jié)束。蔡家俊邀徐飛去喝一杯,徐飛婉拒了,直接回了酒店休息。還在整理衣服,外邊又突然有人敲門,徐飛一怔,問:“誰?”“是我?!蓖膺咁D了頓,又加上一句:“梁軒?!?/br>徐飛站住了。有那么幾秒鐘,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然后他又想自己是不是不應(yīng)該過去開門——但不出意料,他的沖動又一次壓倒了理智。他拉開了門。梁軒站在門口,手里還抱了幾件衣服?!拔以∈覠崴畨牧??!彼f:“我能借用下你的嗎?”徐飛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來?!盁崴畨牧耍俊彼喼辈桓蚁嘈抛约旱亩?。這大概是他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蠢的借口。梁軒卻只是聳了聳肩?!岸?。”他說。徐飛被噎到了。他盯著梁軒看了起碼有半分鐘,但后者始終面無表情,泰然自若。徐飛也只能罵一句:“算你狠?!背碎T讓梁軒進(jìn)來。梁軒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徐飛坐回到床上去,把T恤疊好,撿起旁邊的劇本看。梁軒卻不進(jìn)去浴室,站在玄關(guān)那里,把睡衣睡褲一件件掛進(jìn)了衣柜,隨即面朝著徐飛,開始脫衣服。徐飛差點從床上摔下去。“你干嘛?”梁軒道:“脫衣服?!笨聪蛐祜w的眼神頗有些鄙視,仿佛在嘲笑徐飛的智商。他手上動作也絲毫沒停,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被解開,露出里邊略有些蒼白的肌膚,和漂亮的肌rou線條。徐飛咽了口唾沫,有心要移開視線,眼睛卻好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梁軒裸了上半身,又去解下邊的褲子。外褲褪下去,露出白色的三角內(nèi)褲,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