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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說一句話嗎?” 在端木蓉的注視下,唐七沉默的搖了搖頭。 端木蓉:“……”抿了抿唇,再次感到挫敗的她放棄和唐七聊天,轉(zhuǎn)而對著正走上樓來的趙佑橫招了招手,“這里?!?/br> 獨(dú)身一人的趙佑橫走了過來,在端木蓉對面坐下。 余光掃過身邊的唐七,趙佑橫微斂了目,“抱歉,久等了?!?/br> “沒關(guān)系,我也難得出一趟門?!倍四救?fù)P起笑臉,對著趙佑橫笑得眉眼彎彎。 “今天是特意同你告別,所以才將你約了出來?!倍似鸩鑹?,分別為趙佑橫和唐七倒了一杯茶后,端木蓉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你一杯?!?/br> 在唐七的見證下,端木蓉同趙佑橫學(xué)著大人的模樣,相互告別。 “還望,各自珍重?!?/br> 趙佑橫以茶代酒,敬了端木蓉一杯,“珍重。” 第二十四章 端木蓉和裴元離開京都的那一天,天氣正好。 天朗氣清, 一碧萬頃。 一想到將要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見不到女兒, 端木岐難得像自家的話癆兒子一般, 拉著端木蓉的手細(xì)細(xì)交代了許多事。 從“錢不夠用就寫信給家里”到“記得添衣加飯別虧待自己”,端木岐將自己能想到的注意事項(xiàng)都同端木蓉說了, 而被嘮叨的端木蓉也完全不覺得不耐煩,眉眼帶笑的靜靜聽著父親的嘮叨。 “總而言之,有事記得寫信回家?!?/br> 若非身為朝廷命官的他不能隨意離開京都, 端木岐甚至都想跟著端木蓉一同去萬花谷了。 “……好。”眨了眨眼, 將剛剛突然從眼底泛出來的晶瑩眨掉, 端木蓉笑著對端木岐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心, 我會好好的?!?/br> 伸手抱住端木岐的腰, 端木蓉就那樣靜靜的抱了會兒, 隨后才松開手。 揚(yáng)起笑臉, 不愿意讓端木岐擔(dān)憂的她努力藏住眸底的不舍,“我走了。” “恩, 注意安全?!比嗔巳喽四救氐念^發(fā), 總是一副嚴(yán)肅模樣的端木岐難得的柔和了眉眼, 甚至對端木蓉回了一個微笑。 唇角一勾,眼角處便堆積起了紋路。 很少笑的端木岐一笑之下,笑容顯得有些別扭, 然而端木蓉卻覺得端木岐的這個笑臉特別棒,甚至將其深深的記在了心中。 同父親告別以后, 端木蓉笑著轉(zhuǎn)過身,她伸手擦掉頰邊驟然滑落出來的淚水,踏上了馬車。 掀開簾子進(jìn)來,端木蓉對上車廂內(nèi)的裴元望過來的視線,她努力對其揚(yáng)起了一個燦爛的笑臉,“我們走吧。” “如果笑不出來,那就別笑了。” 看著強(qiáng)忍住不哭的端木蓉,裴元心下忍不住一嘆。 坐在車轅上的唐七握著手中的馬鞭,他回頭看向車廂內(nèi)的兩人,對著端木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裴元身邊坐下,端木蓉往后一靠,將自己的背抵在車廂上的她笑著閉了閉眼。待得她重新睜開眼,眼底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人生總是在別離,我總會習(xí)慣的……你們別管我,我一會兒就好了?!?/br> “真的,一會兒就好?!?/br> 繃直的背脊驟然一跨,端木蓉將臉埋在雙手中,她勉強(qiáng)維持的平靜接著雙手的遮擋,徹底破功。無法阻止的淚水滑落眼眶,落在了雙手的指縫之間,其中甚至還有部分的晶瑩順著指縫滑落下來,落在端木蓉的裙角上,加深了顏色。 端木蓉并未哭出聲,然而無聲的哭泣卻更讓人心疼。 裴元和唐七對視了一眼,一觸及離。 裴元撫著額頭輕嘆一聲,他收回了放在端木蓉身上的注意力,給她留下足夠的空間去整理自己的情緒,而唐七則轉(zhuǎn)回頭,揚(yáng)起了馬鞭。 馬車一動,車輪滾動著便往城外的方向而去。 不需要往后看,端木蓉也知道站在府門口的端木岐正注視著他們,帶著對她滿滿的擔(dān)憂和不舍。 當(dāng)馬車搖晃著出了京都城的時候,端木蓉也漸漸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她甚至能笑著同裴元閑聊起來,“裴大夫,你聽說過‘玉羅剎’這個人嗎?” “恩?” “你覺得‘玉羅剎’是什么樣的人?”想想前兩天在太平王府見到的玉羅剎,端木蓉有點(diǎn)想知道裴元如何看待玉羅剎。 裴元皺眉沉思了會兒,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答端木蓉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也響起了她熟悉的聲音。 “阿蓉?!?/br> 趙佑橫和端木蓉同一天離開京都,出城后的他也沒想到會碰上端木蓉的馬車。掀開簾子往外看的他視線正好掃到作為車夫的唐七,趙佑橫連忙吩咐車夫趕到前面,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端木蓉聞聲掀開簾子,正好對上趙佑橫望過來的視線,她下意識的便對其揚(yáng)起了一個笑臉,“好巧?!?/br> “你哭了?” 剛剛哭了一場的端木蓉眼底發(fā)紅,甚至都哭腫了眼,趙佑橫忍不住皺眉,“誰欺負(fù)你了?”大有端木蓉只要說出欺負(fù)了她的人的名字,他便能夠提著刀去找對方麻煩的意思。 今天的趙佑橫,仍舊是一身白衣,然而卻沒有保持清冷貴公子的模樣。 “沒有誰欺負(fù)我?!倍四救?fù)u了搖頭,掏出帕子按了按自己有些發(fā)腫的眼眶,“我只是不舍而已?!?/br> “沒人欺負(fù)你,那就好。”沒有半點(diǎn)不舍情緒的趙佑橫無法理解端木蓉的心情,但并不妨礙他在知道端木蓉沒受欺負(fù)的時候眉頭一松,“要是有人欺負(fù)你,寫信給我?!?/br> “無論多遠(yuǎn),我都會到?!边@樣說著,趙佑橫甚至還意有所指的看了坐在車廂內(nèi),被站在車轅上的端木蓉遮住了部分/身影的裴元一眼。 隔著半掩的簾子,裴元注意到了趙佑橫望過來的視線,不禁有些無奈。 端木穹、端木岐還有現(xiàn)在的趙佑橫,為什么他們都擔(dān)心端木蓉會被他欺負(fù)? 他是那種會隨意欺負(fù)小孩子的人嗎? 看在趙佑橫是出于對端木蓉關(guān)心的份上,裴元直接忽略了他意有所指的視線,垂著眸子喝起了茶。 對裴元和趙佑橫之間的眉眼交鋒一無所覺,站在車轅上的端木蓉正笑著同趙佑橫講話,“說起來,你舅舅呢?” “他先行一步了?!?/br> 玉羅剎本準(zhǔn)備同趙佑橫一起出發(fā),結(jié)果臨出發(fā)的前兩天,玉羅剎接到了來自西域的消息——明教的人來搶地盤了。 于是,顧不上等他的玉羅剎先行一步,回西域去找明教的麻煩去了。 即使玉羅剎的meimei曾經(jīng)是明教子弟,但是該跟明教算賬的時候,玉羅剎也不會隨意含糊。 “這樣啊……”抿了抿唇,不好問玉羅剎先行一步的原因,也不知道此刻還能跟趙佑橫說些什么,端木蓉對其輕歪了下頭,試探性的問道,“那我們……就此別過?” 趙佑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