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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離她遠遠地,墊著腳一臉狐疑。隨時都做好了逃生準備。 面前小姑娘沒有半點不同,但就是有種直覺,一種求生的直覺告訴她,自己有危險,天大的危險! 一不小心連骨灰都留不下來那種。 “我是一條小青龍小青龍……我有一個小秘密,小秘密……”圣女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唱著,一邊看著周言詞。 見周言詞無動于衷,又頓了頓。 腦子里突然想起那些神曲,讀著讀著就會唱起來,聽著聽著就會跟著念起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突的,圣女扯著喉嚨便一手舉著話筒樣,一手張開,腳上還使勁跺著。 那突的唱起,將周言詞都嚇了一跳。 壓住喉嚨底下想要跟著唱的***,抬頭看著圣女猶如看這個煞筆。 外邊侍女嚇得全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見自家圣女犯了病。 圣女有幾分尷尬,瞪了眼周言詞,還以為這家伙是同道中人呢。罷了罷了,定是自己做賊心虛太過怕她了。 “咳,罷了罷了,你們這些凡俗之人不懂我的心。本圣女,高處不勝寒,寂寞如雪啊。”那裝逼模樣看得人手癢。 “你就每日跟著我便是,你肚腹里還有個胎兒,等要生產(chǎn)時,便別來了吧?!笔ヅ戳怂亲右谎?,倒是明白在自己身邊被奪運,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 被奪取一身氣運,祖孫三代都不會有任何發(fā)跡之人。苦三代,才會恢復正常。 若是懷孕之人,只怕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都是問題。 周言詞看了她一眼,少了幾分殺氣。 圣女摸了摸后腦勺,感覺腦袋保住了,好奇怪的感覺……明明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大限之期,怎么隨時都有危險的樣子。 “你夫家同意你來這里伺候?”圣女帶著她去自己的寢宮。赤著一雙玉足在宮內(nèi)行走,仙風道骨的跟個小仙女似的。 絲毫沒發(fā)現(xiàn)身后言姐陰惻惻的眼神。 “若是知曉定是不同意的,不過我夫婿被人看上,非要留下做上門女婿。我便是上門尋她的。”周言詞輕輕道,撫著肚子,你說你怎么死好呢? 圣女搖著頭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我這種漂亮的人不會被背叛。若是誰敢搶我男人,我定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rou。我的男人都敢搶,是不是活膩味了?呵,還要將她扒干凈了扔進男人堆里,讓她下輩子都不敢做女人~”圣女擰巴著臉,心想,還得抽了她祖孫十代的氣運! 周言詞默默看著她的背影,嗯,可行。 “唉,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心軟又沒手段。我教你啊,等你將老公捉回來,便將那不要臉的賤貨吊起來打。打的全城都知曉,還將她臉上一邊用燒的guntang的鐵烙兩個字。妖艷,賤貨!看誰還敢覬覦你相公……”圣女在前頭走,一本正經(jīng)的教著周言詞。 “唉,你們這些土著女人啊。不懂?!边€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樣子。 待到了寢宮,身上白紗也褪去一層,這寢宮內(nèi)竟是帶著幾分暖意。周言詞細細看了一眼,寢宮四個角都站了兩個婢女,渾身生機濃郁,全都在源源不斷的朝圣女身上飄去。 這屋內(nèi),也溫度高了幾分。 周言詞心下微冷,原來大國師說找到了續(xù)命的法子,便是這樣。付出了三十年代價也就罷了,還要不斷的生機匯入,抵住消耗。 “你你什么都別做,讓人搬張軟塌來,躺我不遠處便行了。罷了罷了,你再遠一些。”圣女揉了揉腦子,看了她肚子一眼。 作孽啊作孽啊,要是這孩子因此不能降生,豈不是大罪孽? 圣女絲毫不知道,因為她一時的心軟,免了死劫。 在眾人沒注意的時刻,周言詞肚子輕輕動了一下,飛快的截取了空氣中的生機。沒多時,肚子便咯咯咯的抖了起來。 周言詞一怔:“這是,吃多了?”都在打嗝了…… 周言詞哭笑不得,感受著那打嗝一般的胎動。 那邊軟榻上躺著的圣女,本來清明的眸子突然渾濁了一下,隨即揉了揉眼睛。仿佛有些不太清醒,昏昏沉沉想要睡一覺似的。 “奇怪了,怎么頭重腳輕好像縱yu過度一樣?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圣女捂著腦袋,好像魂都要從這副身體里抽離一般,好像有人不住地拉扯,不住地鞭打她。撕扯著她的身體一般。 深夜。 向來是蘭兆國神女的她,歷來都是給人信仰和創(chuàng)造神跡的她,竟是第一次做夢了。 “讓你做三,讓你犯賤,讓你做我后娘,讓你不學好。讓你不學好!讓你欺負我娘,你個殺千刀的,敢動我娘,等我出來弄死你!” “打她打他,抽出來打,將靈魂抽出來打!打完更痛,還不留痕跡!”還有個小胖子坐在地上,指揮著。那雪白的胳膊和腿兒,跟蓮藕似的,一節(jié)一節(jié)甚是可愛。 偏生,最可怕的也是小胖子。 第191章 圣女被打 圣女最近臉色很不好。 自從周言詞來了以后,在她塌邊放了張小床后,她幾乎整晚整晚的噩夢。 最開始是夢著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小女孩胖乎乎的跟個包子似的,餡兒還是黑心麻辣的那種。 外表看著可愛萌態(tài)十足,但鬼點子卻一個塞一個。 那小男孩瘦弱,似乎是有什么都讓著女孩子,但女孩是什么他便做什么。他們所在的地方黑乎乎的,讓人看不真切到底在哪里。 角落里還總是傳來一陣讓她心悸的聲音。呼呼呼…… 好像有人睡著大覺打著呼嚕,明明她在夢中什么也不懂,偏生卻有種與身俱來的恐懼感,若是那個呼嚕聲醒了,肯定是一番地動山搖。 每晚,不是被吊起來打,就是被用烙紅的鐵在臉上燙字,要么便是將她綁起來將她做沙包。 每日起來,都跟受了刑一般。 問題是,她是圣女啊,圣女??!什么鬼魅魍魎,不是都應該怕她怕的要死么?圣女憂郁了。 “唉……”圣女頂著個大黑眼圈,幽幽的嘆了口氣爬起身。捂著眉心感覺刺疼不已。 剛剛夢醒時,她好像受不了般的大叫,吵的角落那呼嚕聲停了一瞬,然后便是眉心好像被按了一下…… 她便醒了。 身子一軟,差點滾下床榻。她渾身就跟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像只軟骨蟲似的毫無力氣。 “圣女,您這身子最近越發(fā)差了。這……”婢女憂心忡忡的上前看著她,這兩日圣女跟喝了催老藥一般,眼看著頭發(fā)泛白,每日都有婢女替她掩蓋在頭發(fā)下。 但眉毛和睫毛泛白,就有些難以接受了。 “您……啊,您眉心怎么青了?”婢女驚恐的捂著嘴,看著圣女眉心那一點深深凹下去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