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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再不成家,咱們一家子辛苦的基業(yè)都要毀到你手里了!” 孟柳意想起外面對大哥的傳聞,突然有點不安。 不行,一定要結(jié)婚,一定要生孩子!不然父親就大哥一個兒子,再不上道,爺爺要放棄他們了。這是父親辛勞多年,也是她們辛苦多年的成果,不,不可以! “我說了我不結(jié)婚,我要我我……我要追求自由平等的愛?!笔掋懶了坪跏枪钠鹆擞職猓f什么,便被蕭溫良一把抓住。 “自由平等個屁,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不是你爸!四十多歲又怎么樣?只要老子沒死,你老了老子都能打!”說完,竟是在蕭銘辛驚恐的眼神下,咔擦一聲…… 褲子被脫了下來。 蕭溫良高高舉起的家法,竟是直接僵直在半空中,半響落不下來。 孟柳意眉頭一皺便轉(zhuǎn)過了身子,父親真是氣瘋了。 真以為時隔多年,又要聽到大哥的慘叫,哪知,卻聽見了身旁母親的尖叫。 孟柳意心里一沉,還未轉(zhuǎn)身,便聽到父親抽氣聲,仿佛震驚到了極點。 “天啊,你是要氣死我嗎?”孟媛身子一軟就癱坐在地,整個人看著蕭銘辛都崩潰了。 不知道為何,孟柳意突然有點不敢轉(zhuǎn)身了。 仿佛,身后是深淵。 是周言詞的詛咒。 第373章 我要出去 孟柳意突然想起了來家時,周言詞對她的詛咒。 甩了甩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鼓起勇氣轉(zhuǎn)頭…… …… 孟柳意傻在原地,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般,眼睛瞪圓,怔怔的看著仿佛被定住的畫面。 父親那震驚的面孔她一覽無余。 母親崩潰的眼神她全都了然。 大哥,大哥羞澀卻又尷尬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她的身,她的心! 孟柳意生剖晏若姌都沒心慌過,此時卻有點承受不住。 只見大哥,大哥那滿身,全是被親吻過的青紫,胯下,胯下卻…… 傳說中的貞cao帶,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男用版,反正孟柳意恨不得自戳雙目,恨不得瞎了。 難怪大哥渾身那厚厚的香水味,此時那白花花的臀部還涂了藥,呵呵,在臀部涂藥,再聯(lián)想大哥堅持四十多年不肯結(jié)婚,不肯接手家族產(chǎn)業(yè),孟柳意這腦子里一下子轟然炸開! “你這個孽障,你這個孽障!你是來給我蕭溫良討債的吧?你是不是來討債的?不,不,都是假的,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結(jié)婚生子,立刻馬上!”蕭溫良臉色慘白,手中家法都拿不穩(wěn)。 不忍直視,不堪入目,天啊,他蕭溫良,等著兒子繼承家業(yè),等著兒子結(jié)婚生子,然后奪得老爺子信任…… 結(jié)果,結(jié)果…… 天啊,蕭溫良整個人都有點承受不住。 蕭銘辛卻是破罐子破摔了,那個男人吃醋的勁兒那么強,都能給他穿貞cao帶,定然是不會允許他結(jié)婚的。 況且,他們是真愛,男女之間才是傳宗接代。 “爸。你不要老古董好不好?這是新世紀了,我要出柜!我要追求真愛,你既然知道了那我也不用找理由了,我要出柜!”蕭銘辛褲子一提,就開了口。 抓著褲子的手還有點抖,來的太突然,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不過真愛在前,他什么也不怕了,況且,他對蕭家產(chǎn)業(yè)一點興趣都沒有。 眼見著蕭溫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只以為有了機會,干脆哦趁熱打鐵繼續(xù)道。 “爸,我知道你自小最疼愛我,你幫我給爺爺說吧。我要出柜,而且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我頂不起一個家,我只想依靠別人,讓別人養(yǎng)我,給我安全感。就像小時候,你們都說meimei比我好,比我更像男孩一樣。我習(xí)慣了依靠別人,你,你要求那些,我做不到的……”蕭銘辛看著父親顫巍巍的身影晃動,心里有點發(fā)憷。 “出你媽的柜,你是我蕭溫良獨子,就一個兒子啊!”蕭溫良眼眶發(fā)紅,整個人宛若瘋狂。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老子指望你結(jié)婚生子娶媳婦進來,你居然想嫁出去?你他媽居然是個彎的!”蕭溫良怒吼一聲,突然眼珠子一瞪,便渾身發(fā)軟朝后倒去。 “爸!”幾人嚇得渾身一抖便朝蕭溫良跑去。 蕭銘辛還未靠近,便被孟柳意突然轉(zhuǎn)頭看過來的眼神嚇得停住。 meimei,meimei,好可怕。 那一眼,饒是他不知道什么叫殺意,也感覺到自己渾身發(fā)寒渾身發(fā)涼,好像一把刀,直逼脖子,隨時會落下來將他斷頭。 “溫良,良哥良哥,良哥你醒醒啊,良哥你怎么了?”孟媛更是驚慌失措,怎么一下子全家都亂套了。 好像一下子被厄運盯上了,事事不順。 孟柳意此時卻是全家唯一一個最冷靜的,饒是孟媛這會心慌意亂,猛地瞧見女兒眼神,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女兒在她面前向來是巧笑嫣然的模樣,此時那臉色,那眼神,孟媛都不敢看。 那,不像她女兒了。怎么會扭曲成這樣。 “一個月內(nèi),我要看到你結(jié)婚,三個月內(nèi),我要看到你生子!別說什么不想結(jié)不想生,現(xiàn)在,不是你能做主的時候!”孟柳意當(dāng)即一口。 “等下出門,我就會宣布你的婚期,你想躲?呵,你給我躲到天涯海角去試試,我也能掘地三尺,將你挫骨揚灰!你敢將我們一家心血毀于一旦,你便試試meimei的手段!”孟柳意語氣里仿佛帶了冰刀子一般可怕。 蕭銘辛從小誰都不怕,就怕她。 只因幼時有一次,他和meimei在小區(qū)內(nèi)玩耍。 突然從草叢里竄出一條狗,將他和meimei嚇了一跳。 當(dāng)時她笑著說了一句:“這種畜生就該扒皮抽筋,省的出來嚇唬人。哥哥你說是不是?只可惜家中不遲狗rou,不然我定要將它骨頭都嚼碎了。” 蕭銘辛…… 那時meimei只有九歲。那時meimei因為是蕭家臉面最差的,時常陰沉著臉,平日里跟蕭家誰都不親,他那時就有些對meimei發(fā)憷。 但父親母親說他們才是親手足親兄妹,他便每日與meimei一同去上學(xué)。 當(dāng)時見著那狗狗離開,meimei素來陰沉的臉,說出這話的時候,卻笑了。似乎笑的很是暢快開心。 當(dāng)時他沒在意,直到第二天早晨,路過花園時。 同樣的地方,血跡斑斑。 狗毛掉了一地,血跡到處都是,活生生一條狗,被皮rou分離,到處都是血。已經(jīng)有人路過之人嚇得尖叫了。但那路上的監(jiān)控,卻被人用彈弓打碎,找不到線索,他遠遠看了一眼,當(dāng)場他便惡心的吐了起來。 而meimei卻笑了笑,踩著血,淡定的去了學(xué)校。那腳印,與地上隱隱的血腳印契合。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