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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道:“翠盈,你快去給王妃沏一盞熱茶來” “嗯……”翠盈連連點頭,忙去沏茶。 熱茶捧到姜毓的手心里,姜毓也漸漸緩過了勁兒來,翠盈在旁邊試探著問道:“王爺可是說了什么?是不是王爺為難王妃了?” “王爺沒有為難我,到底是劉嬤嬤有錯在先,那人拿住了把柄也是沒有辦法的事?!?/br> 姜毓原本準備了一套的說辭打算慢慢勸祁衡的,沒想到中間卻出了這樣的岔子,一大半的話被堵住了沒法兒往外說,祁衡也壓根兒準信說放還是不放。 只是有一點,回來的路上姜毓就叮囑翠袖了,今兒青梧軒里看到的事情一個字兒都不準往外說。祁衡把人吊起來動私行還出了人命,要是讓人拿住了把柄參祁衡一本,估計整個祿王府得跟著一起倒霉。 “去準備一些胭脂水粉,倒時候劉嬤嬤出來以后,讓她自己去送給那個被打的丫鬟做賠禮。” 莊慧娘那里她不便再有所表示,她身為衣服主母能紆尊降貴往她那里服一次軟已經是天大的極限,底下人惹出來的齟齬就讓她們自己去解決,把兩個主子摘出來她和莊慧娘將來在府中才好相見。 “是。” 姜毓覺得頭有些疼,還是沒從剛才的驚嚇里緩過神來,“離晚膳還有些時候,扶我去榻上躺一會兒。” …… 夜幕四合,入了秋的天黑得總是特別快,姜毓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到了點燈時分才從榻上起來略略休整了儀容,傳了小廝進來問話,知道祁衡半個時辰前去了書房,大概是有什么事情連晚膳都沒有傳,反正就是沒有半點要放劉嬤嬤回來的意思。 祁衡這忙碌的樣子,大概是沒有時間騰出手去發(fā)落劉嬤嬤的,但就怕一個萬一。而且一般地牢也就罷了,水牢那種地方,泡上一天人大概也和海參一樣泡發(fā)了,劉嬤嬤那把年紀,沒準就泡出個什么毛病來,無論如何姜毓還得在往祁衡身上使使勁兒,爭取把劉嬤嬤弄出來。 姜毓略一沉吟了一會,讓翠盈翠袖兩個丫鬟一起過去書房,請祁衡過來跟她一起用膳。 書房那里守衛(wèi)極其森嚴,翠袖和翠盈在院外等了許久才見薛陽出來帶他們進去,又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才見著祁衡本人。 祁衡聽明姜毓的意思,心中詫異,略默了一會兒才點頭應下,讓兩個丫鬟先回去稟報,自己又拖了許久,才去了姜毓的院子。 主院兒的燈火通明,屋里一派靜悄悄的,晚膳在知道祁衡答應過來的時候就送了過來,怕涼了就都裝在食盒里沒有端上桌,姜毓等祁衡等得無聊,就在屋里打香篆,祁衡一進門,就聞見了屋里一陣幽幽的香味。 “王爺來了?!苯姑ζ鹕硐嘤?,“妾身給王爺請安?!?/br> 祁衡點了點頭,一屁股就在桌邊坐下了,很是冷漠高傲的模樣。 姜毓給翠袖使了個眼色示意上菜,自己也在桌邊坐下了,“王爺近來公務繁忙,卻也不可忘了自己的身體,這么晚才用膳,會傷了腸胃。” 五菜一湯,湯是翡翠蝦仁羹,打了雪白的蛋花,姜毓讓人捂在食盒里,眼下端上桌正好入口。 姜毓親手盛了一碗遞到祁衡跟前,“飯前先用一碗羹,有益腸胃?!?/br> 祁衡終于正眼看了一眼姜毓,就差不多一個時辰前,這個姑娘才被他嚇得魂兒都要丟了,原以為今后都要繞著他走,可沒想到才一個時辰,竟又請了他回來。 到底是真的心懷寬大事情過眼就忘,還是深藏不露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過她可是國公府里出來的,那種百年大族后院里的事兒,誰知道呢。 祁衡沒有去接湯碗,低眸給自己斟了杯酒,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屋子里死過多少人?” “嗯?”姜毓一愣。 “在你前頭的幾個王妃,”祁衡將杯中的酒倒進嘴里,“都是死在這間屋子里的?!?/br> …… 屋中又是一靜,侍候用膳的翠袖和翠盈臉色都變了,特別是翠袖,簡直站立不穩(wěn)。 “原是這樣,妾身之前倒是不知?!?/br> 姜毓簡直想把湯碗扣在祁衡的臉上,哪壺不開提哪壺,大晚上的誠心想嚇唬她不成?不過她才不怕,倘若前兩個王妃冤魂索命,想來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他祁衡本人。 姜毓把湯碗擱在祁衡跟前,收回手,“不過想來也是,這里是主屋,兩位jiejie生前自然是要住在這里的。” 想嚇唬她?她好歹也是當過幾年主母,見過幾回“大場面”的人,憑著點兒就像嚇住她,才不可能。 祁衡沒瞧見姜毓臉上有半點波動,覺著這姑娘本事是真大,一點兒底都不露,他就不相信他試不出她的深淺了。 “快點用膳,本王今天有些乏累了,用晚膳想早些安置。”祁衡頓了頓,特意睨了姜毓一眼,“就在你這里?!?/br> “呃……”姜毓腦子忽的懵了一下,怎么就突然扯到睡覺的問題上去了,她還沒有開始講她的正題呢,“王爺……” 祁衡低頭夾菜,一句話阻截了姜毓所有想說的話,“食不言寢不語,用膳的時候不要講話。” …… 作者有話要說:你早晚會試出你媳婦的深淺的。 【經過渣作者堅持不懈的偷懶作死之后,存稿終于耗沒了,日更還是要盡力堅持做到的,更新時間改在每日的21點以后24點之前,假設要請假,文案第一句會擺通知噠】 【好歹也是入三篇v文的老司機,這篇文的數據簡直是滑鐵盧,但是搶救還是要努力一下的,今天的渣作者又要改封面,又要改開頭三章,感覺吃晚飯前都不能離開我的電腦椅了,碼字不易,超級不易?!?/br> 第22章 一起睡覺 又要跟祁衡睡覺,姜毓的心中是很有壓力的,畢竟自從成親后一共和祁衡躺了一晚上,還不怎么愉快,動也不敢動,睡也睡不踏實。這回又要躺,還沒沾床就渾身難受了。 為了半夜不起身,姜毓晚膳連羹湯都沒喝一口,就怕又想上回一樣讓祁衡跟她叫喚。而且為了占好床位,姜毓梳洗的動作也快了許多,老早在床上躺好占好了位置。祁衡從屏風后出來,就看到那個小姑娘已經閉了眼睛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平。 祁衡涼涼勾了一下唇角,自己掀開被子躺好,沒說話。 夜,靜悄悄的,姜毓直愣愣不動躺著雖然難受,可到底白天又去勇毅侯府赴宴又去朝祁衡求情的身子是真的疲累了,沒過多久就漸漸睡熟了。 月亮升上屋檐,穿過屋里朦朧的燭火,桌上的安神香縷縷裊裊青煙氤氳如霧。 姜毓做夢了,夢里是前世的事情,她在廟里為葉恪祈福,卻從下人口中得知了外室子的事情。傷心,絕望,還有巨大的羞辱。她失魂落魄地下山在酒肆中小坐,卻遇到了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