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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撈起來,穿了件外套就拽著岳陽出門,結(jié)果下了樓才發(fā)現(xiàn)岳陽忘了穿外套,他不禁又罵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感冒的又不是我!你豬變的??!”最后岳陽裹著代齊航的外套,被代齊航拽著在街上走了一大圈,終于找到一家有人的診所。代齊航就跟一只刺猬一樣,朝值班的醫(yī)生豎起他滿身的刺,非要醫(yī)生給岳陽輸液,無論醫(yī)生怎么說都認(rèn)定他很嚴(yán)重。最后醫(yī)生無可奈何給他掛了一瓶鹽水,付賬時代齊航卻沒帶夠錢,醫(yī)生好氣又好笑地給免了。回去的路上,代齊航一副下定決心地對岳陽說:“這樣的醫(yī)生一點都不敬業(yè),等我以后當(dāng)了醫(yī)生給你看病,不用再找這種沒水平的醫(yī)生了。”那是岳陽這一生聽過最美的情話,雖然那時候他們都還不懂什么是情,時隔多年岳陽仍能清楚地記得代齊航當(dāng)時的表情,帶著不可一視的不屑,仿佛不把世界放在眼里的堅決。因此,在岳陽的一生中,那個說要當(dāng)醫(yī)生給他看病的小航哥哥是無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小航!”岳陽把代齊航壓成了M形,用幾乎要把自己鑲在對方身上的力度緊抱住代齊航將自己的所有都射在了代齊航體內(nèi),他甚至想把自己也融進(jìn)去,永遠(yuǎn)的絕對地霸占著這個男人,讓他再也不能擺脫他一分一毫。“我好想cao|死|你!”下面吐完最后一滴,岳陽貼著代齊航的耳朵低聲輕喃,代齊航動了動酸軟的腿沒能把岳陽擠出去,無力地罵道,“滾你媽的,老子跟你說了一百遍,你要是嫌你的子子孫孫太多了我可以幫你永遠(yuǎn)地終結(jié)他們!”“我?guī)湍闩鰜?!?/br>“他媽的先出去,老子的腿要斷了!”岳陽不舍地蹭了兩下才起來,代齊航冷冷地刮了他一眼,起床搖搖晃晃地往浴室走,他盯著代齊航的背影,盯著順著大腿滑落下來的液體他不能自已地笑起來,忍不住撲上去從后面抱住代齊航,迷戀地蹭著他流連了一整晚的脖子。“小航,我愛你。”“愛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樣才滿足?!?/br>代齊航渾身的肌rou瞬間都繃起來,岳陽的下巴磨著他的肩膀低聲地繼續(xù)說:“你愛我嗎?”終究岳陽沒有得到回答,代齊航掰開他的手將他鎖在了浴室外,他低著頭注視著手中殘余的溫度,就如同當(dāng)年那傘柄上的余溫一樣。他想代齊航愛不愛他早已不重要了,這世界有的人是真的離開誰就活不下去的。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電腦都不能登錄晉江,好崩潰!~~~~手機(jī)版沒有預(yù)覽,不知道有沒有河蟹詞!☆、第18章三天后岳欽真的走了,代齊航和岳陽一起去機(jī)場送他,他進(jìn)安檢前突然立在代齊航面前,決絕地一笑,然后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了一句,“小航哥,謝謝?!?/br>“謝我什么?”代齊航莫名其妙,他不覺得他做過什么值得岳欽感謝他的事,但岳欽沒有更多的解釋,決然地走進(jìn)安檢,仿佛再也不會回頭。回去的路上代齊航突然想起來,忍不住問岳陽,“岳欽到底謝我什么?”“你非要名知故問?”代齊航?jīng)]懂岳陽這來歷不明的火氣,但也忍不住立即拔劍相對,“對,那你說說我明知了什么?”“明知你是岳欽埋在回憶里一輩子也忘不了初戀!”“所以,你嫉妒嗎?”代齊航翹著二郎腿的坐姿把副駕坐成了沙發(fā),他確實沒想到這一層,至少他是絕對不會去感謝明確不喜歡自己的初戀的,可岳陽的語氣就像觸動了他亮武器的開關(guān)一樣。他斜眼對岳陽輕慢地笑了笑,挑釁得太明顯,車子立即一個急剎,他被慣性帶得一傾一仰,重重地摔在椅背上。“岳欽的事就到今天為止,你要是敢再招惹他我就把你鎖在床上,讓你一輩子都不能下床!”“為了你的寶貝弟弟你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岳陽握方向盤的手狠狠一抖,仿佛要把方向盤摘下來往代齊航的腦袋砸過去。“岳陽,我很好奇你究竟把岳欽當(dāng)成了什么?你的影子?你以為他要是沒遇到我就人間大幸,覺得你他媽要是從來沒認(rèn)識我就人生圓滿了!是嗎?你的寶貝弟弟要喜歡誰是我決定的嗎?”“要讓一個孤苦無依的人喜歡你再簡單不過了,只要恰好哪天下雨送把傘就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岳欽做的?!?/br>“岳陽你別把岳欽當(dāng)成是你,他不是你,你把他保護(hù)得再好也改變不了你的過去,你要是那么不想認(rèn)識我,早五年前你就不應(yīng)該回來!何必作繭自縛還把錯怪在別人身上?”車被岳陽踩在了馬路中間,后面的車追上來撞上了車尾,岳陽不由分說地爬到了副駕把代齊航的衣領(lǐng)擰起來,“你以為我不回來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嗎?跟你的學(xué)妹結(jié)婚生子?別做夢!這輩子你都逼不走我,你以為我怕什么?全世界都指著我罵變態(tài)?說我是惡心的同性戀?即使回去再來一遍那天我也照樣敢上你!”岳陽的狂風(fēng)般的怒吼歇了下來,放慢語速一字一句地說:“我這輩子就怕你在我不在的地方逍遙快活。”“放手!我要下車。”代齊航面無表情地垂著眼,感覺眼睛突然又疼得厲害,連岳陽身上的一顆鈕扣他看了都令他難受,這兩個星期的相安無事就如同一場舞臺劇,他和岳陽之間的本質(zhì)沒有任何改變。“休想!”岳陽怒不可遏地將代齊航的雙手鎖在座椅的頸枕上,車門外忽然湊過來一個人影敲了敲車門,由于看不到車內(nèi)的情形,怒沖沖地朝著里吼。“我說你怎么開的車??!大馬路中間你瞎踩什么剎車!不會開就回駕校重造!出來當(dāng)什么馬路殺手!害人害己!”岳陽毫不理會車外不停敲車窗的人,他死死地瞪著代齊航,聲音驀地軟下來,一副要認(rèn)錯的表情,“你說的一年還算嗎?”“你覺得這樣我們能撐過一年嗎?”“只要你保證再也不理岳欽。”“那你呢?”“我也再也不提他,不見他,不聯(lián)系他?!?/br>代齊航倏然一聲哂笑,在岳陽乞求的眼中仿佛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直視的軟弱,好半晌才說:“岳陽,你是不是想和岳欽一樣,如果我們沒有認(rèn)識過,覺得如果我們沒認(rèn)識過你會更好?”“不是。”“那是什么?”岳陽的回答很果斷,但對代齊航的追問他充耳不聞,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了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