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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臺上多了一個外姓人的牌位,時光荏苒,饒是仆人們再如何細(xì)心地擦拭,靈牌的白布條也免不了泛舊的命運(yùn)。七年的時間沒有在葉狂歌的臉上留下什么,已經(jīng)快接近而立之年的他經(jīng)過歲月的沉淀,更加穩(wěn)重。而已經(jīng)長成青年的穆子溟早就過了成婚的年紀(jì),葉狂歌幾次向他提起此事,都被對方糊弄過去。葉家這幾日只剩下幾個仆人守家,穆子溟已經(jīng)有一個月未曾回過這里,而葉狂歌也被葉閣中的事務(wù)纏身,回來一趟又匆匆離去。葉閣中,坐在椅子上的葉狂歌單手扶額,眉頭緊鎖。單膝跪地的華載說道:“閣主,陳家莊那勞什子又他娘的來了!”即使是一向在葉狂歌的面前守禮的華載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可見對方此時是多么的氣憤。話說這陳家莊詭異得很,自從十幾年前被葉閣鏟平后就銷聲匿跡了。不過兩年前,一個名叫陳家莊的組織又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一模一樣的名字引起了葉閣的注意。果不其然,幾天之后,葉閣就接到了之前集資的商戶的集體投訴,葉閣只能再次重新接手起這個本以為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任務(wù)。兩年里,華載帶人幾次剿滅陳家莊,但是不久之后其又卷土重來,就像燒不盡的野草,一夜之間又長滿大地,對方好像在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辦法,一點一點地吞噬葉閣。華載頭疼不已,郁悶地開口道:“閣主,再給我一次機(jī)會,下一次我一定——”“不必了。”葉狂歌站起來,出聲打斷。“閣主!”“這次我親自去?!?/br>——在一處幾乎位于主城邊緣的豪華商鋪中,葉狂歌一甩劍身,劍上的血跡便被悉數(shù)抖落干凈??粗厣蠙M七豎八的尸體,葉狂歌把劍收回劍鞘,大步一邁,在屋里看不到的地方,輕功一展,踏上了這名叫陳家莊的店鋪頂。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本該都是死人的店鋪中,突然走出一個渾身血跡的人,他全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是敏捷的動作可以看得出來他根本沒有受傷。果不其然,這陳家莊果然有詐。那人四處張望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鉆進(jìn)了旁邊的小巷子里,葉狂歌悄悄地跟在后面,他到要看看這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那人非常熟悉這里,這小巷蜿蜒曲折,而他卻能輕易地避開所有的死角,不一會兒就和葉狂歌拉開了距離。在他眨眼的那一瞬間,對方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葉狂歌急忙跟上去,一轉(zhuǎn)身只看到了一個堆滿雜物的死角。該死!葉狂歌氣急,居然就這樣讓人從眼皮底下溜走了。這人究竟是誰,他和陳家莊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葉狂歌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無果,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正當(dāng)他扭頭的那一瞬,一個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葉狂歌一驚,還來不及反抗,只聞到一陣異香,兩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識,只記得耳邊傳來黑衣人鬼魅的聲音。“葉大哥,抓到你了?!?/br>——再次醒來,葉狂歌全身酸軟得厲害,太陽xue一跳一跳地疼。他剛想抬手舒緩,便傳來了一陣鐵鏈摩擦的金屬聲,雙手被縛,葉狂歌的任何動作都無法完成。“葉大哥,你終于醒了?!?/br>耳邊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原來一直有一個人趴在他的床邊,他一動,對方就醒了。那人蒼白的臉上帶著不健康的青色,見到他醒來后,臉頰染上了可疑的紅暈。這人他倒是見過的——水家二少爺。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他受托將被綁走的二少爺救回來,只是他趕到哪里時,這人不知道受了什么驚嚇,雙目無神,渾身發(fā)抖,一句話也不肯說。安全后,這人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說什么也不肯放。趕了一整天的路,這人都滴米不進(jìn),再這樣下去,人沒有帶回去,就先餓死在半路了。葉狂歌看著死死摟住他手臂的人,無奈之下只能將給家里兩個小孩帶的蕓豆卷勻了一份給他,對方竟然狼吞虎咽地全部吃了下去,末了舔舔唇上粘著的粉末,又得寸進(jìn)尺地盯著葉狂歌手上余下的那些蕓豆卷。多年不見,對方的變化大得都快讓他認(rèn)不出來了。看他躺著不舒服,男子主動伸手將他攙扶著坐起來,那人的手細(xì)嫩的很,連指甲都修剪得整齊圓潤。坐起來后,葉狂歌才得以觀察他所處的這個房間,整個屋子的裝飾同他的主人一般壓抑,暗系的色調(diào)顯得死氣沉沉,但是桌子上各式的蕓豆卷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看著便覺得膩人。“水川云你這是何意?”“自從分別后,葉大哥就不肯見我了。你明知道我心悅于你,想與你在一起,可不管我如何苦苦哀求,你都不曾心軟,還讓那個人將我關(guān)起來了,真是狠心啊?!彼ㄔ埔贿呎f著,一邊替葉狂歌拉上被子,細(xì)心地往他手腕處墊上棉布。葉狂歌見對方答非所問,也不想和神經(jīng)病廢話。這鐵鏈雖有嬰兒手臂般粗,但是根本無法將他困住,他只需摧力就能輕易將其震得粉碎。可是當(dāng)葉狂歌一運(yùn)功時,突然發(fā)現(xiàn)了身體的異樣。他的丹田內(nèi)空空如也,內(nèi)力剛一匯聚就不受控制地流失了,就連發(fā)功的xue位也隱隱作痛,他此刻就如同一個沒有武力的廢人。意識到情況已經(jīng)不受他的控制,葉狂歌第一次體會到受制于人的無助,他此刻又慌亂又驚恐。“你對我做了什么?!”葉狂歌怒吼著,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嘩作響。水川云早就料到了對方會失控,他脫掉鞋,分開腿虛坐在葉狂歌的腿上。他伸手制止住了葉狂歌的動作,小心地摸了摸那有些微紅的手腕,開口道:“葉大哥別動了,我會心疼的?!?/br>“我他媽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水川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摸這個讓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的臉龐,眼里盡是癡迷,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栗。“只是把多余的東西去掉了而已,畢竟你站的太高,就看不到我了。不過我很小心,沒有弄疼葉大哥?!?/br>葉狂歌只覺得臉上滑動的那只手冰冷得如同一只水蛇,讓他毛骨悚然,眼中對方昳麗的面容也變得猙獰可怖。這人瘋了。葉狂歌想要后退躲開這只手,可是背后就是靠板,他無處可退。那人委下身子,窩進(jìn)他的懷中,本就寬松的里衣被水川云蹭得領(lǐng)口大開,露出大片的胸膛。那人說話間,溫?zé)岬臍庀⑷珨?shù)噴灑在他的胸口上,泛起陣陣癢意。“葉大哥身邊的那家伙不簡單,把你看得緊,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支開,不然我就能早一點與葉大哥見面,不用受這相思之苦了?!碧稍谛膼壑说膽阎校ㄔ频谝淮斡X得空洞的內(nèi)心被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忍不住對著葉狂歌發(fā)牢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