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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洗衣洗菜,他們也都會繞上一段路,專程跑到村外的河里去洗。小八純粹是懶癌晚期犯了,半點不想動彈。他雙手一攤,好心的建議道:“你要是不想浪費梁姑娘家的水,可以出門直走,村外正好有一條河”六子怒極反笑,涼颼颼的道:“事情都讓我給干了,那你呢?”小八那小動物似的直覺,敏銳的嗅到了一絲危險。小八趕緊上前,略有些討好的笑著說道:“我這不是腿腳不便嗎,六子哥,還要辛苦你多cao勞一點了”六子伸手摸了摸小八的頭發(fā),溫柔的說道:“怎么會,既然小八你腿腳不便,那不如我將你抱去廚房?”雖然六子的聲音溫柔極了,但恰恰是這樣,才讓小八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小八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還是,還是不用了吧”六子當(dāng)即原形畢露,上前一把揪住小八的衣領(lǐng),拖著就往廚房走去。六子惡狠狠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小八一陣哀嚎,“六哥!六子哥!大爺!我叫你大爺了還不成嗎?再說你放心讓我去那兒燒火嗎?你就不怕我把廚房給燒了?”六子不為所動,仍舊拖著小八大步的往前走,“你就是叫爹也沒用!放心,不用你燒火,你只負責(zé)泡茶便好”兩人逐漸走遠,聲音也漸漸變低。這邊梁母見沈卓和池也兩人皆是一表人才,龍姿鳳章,儀態(tài)談吐皆不同于常人后,心里不由有了些別的心思。這兩人品貌都沒得挑,家世更是兩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皆是上好的夫婿人選。要是畫畫能嫁給其中的一個,這下半輩子就等著享福吧,那可是求都求不來的福氣。池也那邊暫時不做考慮,畢竟那脾氣擺在那里。不過沈卓這邊可以爭取一下,好歹雙方也是親家。若是畫畫日后嫁了過去,對方看在張翠花的面上,也肯定不會薄待了畫畫。想到這里,梁母將梁畫往兩人面前一推,她笑瞇瞇的說道:“小卓,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妹子梁畫。你叫她畫畫便好。”梁畫一時沒有防備,就這么直接的被梁母給推了出來。她整個人一頭霧水,本來還在納悶她娘這是要干什么,結(jié)果就突然聽到梁母突然說了這么句話。這下梁畫哪能不知道梁母的想法,可是她喜歡的人是池也啊。為了不讓池也亦誤會她對沈卓有那心思,梁畫客氣又疏離的說道:“你好,沈公子,我叫梁畫”本來在聽到梁母說的最后一句話時,沈卓就有些尷尬,不知該怎么開口。畢竟他和對方才初次相見,對方還是個云英未嫁的少女,他怎好就這么隨便的喊出對方的閨名。但是卻也不能喊梁姑娘,畢竟他們之間也算的上是親戚關(guān)系了,喊梁姑娘又太過疏離。結(jié)果梁畫立馬表明了態(tài)度,一聽對方的語氣,沈卓立馬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轉(zhuǎn)著彎的避開了到底是稱呼梁姑娘,還是畫畫的這個問題,另辟蹊徑的道:“原來是蓉蓉姐的meimei,初次見面,太過匆忙,我也沒給meimei準備禮物,等下次一定補上”梁畫連忙拒絕道:“不用這么麻煩,公子太客氣了”沈卓揚了揚眉梢,朗聲說道:“梁meimei不必推辭,做兄長的想給meimei一個見面禮,這是很正常的事。梁meimei若再推辭,莫非是瞧不上我這個兄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梁畫也不好再繼續(xù)推辭。沈卓就這么三言兩語間,將對方定位在了meimei這個角色上。梁母雖然對這結(jié)果有些不滿,但是卻也也無話可說。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一個略有些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我說梁妹子,你這心也太大了吧,竟想一次給你那寶貝女兒相兩個人??上О?,人家一個都沒瞧上你女兒?!?/br>作者有話要說:葉兮:渣渣,我最近戲份比較少啊葉大佬手中的的小鞭子咻咻的響渣渣夾緊尾巴,一臉討好的道:“放心,您老可是主角,戲份都放在后面呢”第27章錢婆心計聽聞此言后,梁母臉上的那兩道粗黑的眉毛立即橫起,幾乎連成一片,呈現(xiàn)出一個大寫的‘一’。她的眼眸幾欲噴火,心中的怒氣翻滾涌動,她氣得身子一顫一顫的。梁母使勁的將門往兩邊一推,木門立即重重的砸在墻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然后木門又顫顫巍巍的來回晃動,發(fā)出了木門獨有的那種吱呀聲。梁母大步的邁出門,她雙手掐腰,腦袋來回的往左右看,似乎是要把剛才那個說話的人給揪出來。梁家村普遍院子低矮,若是個頭稍高的人,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幾乎便能清楚看到鄰居家的院子。梁母的身材矮胖,因此她只好站在門檻上,左右朝著鄰居家眺望。放眼望去,她左邊住的是李大娘家。李大娘此刻正在廚房里做飯,廚房中飄出一陣陣rou香味。李大娘家里算不上多富裕,一年也吃不上幾頓rou菜。因此李大娘但凡在家里買了點rou,肯定就會立馬悉心地在廚房里做菜。然后當(dāng)日她便會去鎮(zhèn)上,將rou菜送去給她那讀書的兒子。再說了李大娘一向為人不錯,不太可能說出這種尖酸刻薄的話。梁母心中略微思索了后,抬眼往右邊看去。果不其然,梁母正對上錢婆子那略微躲閃的目光。錢婆子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嘴快,說了那么一句話,對方竟這么大的反應(yīng)。對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錢婆子不禁縮了縮脖子,她兒子錢虎可不在家,對方家里又那么多人。這萬一兩人打了起來,她也沒個幫手。想到這里,錢婆子有些沒底氣的,迎上梁母那滲人的目光。錢婆子硬著頭皮說道:“梁妹子,你這是干啥?”梁母怒聲問道:“干啥?你還有臉說!你剛才說了什么,難道你不知道?要不我再跟你重復(fù)一遍?”錢婆子略有些尷尬的低了低頭,語氣干巴巴的小聲辯解道:“我不就那么隨口一說嘛,至于這么大的反應(yīng)?”梁母氣得胸口發(fā)悶,嘲諷的說道:“隨口一說?我女兒也是你能隨口詆毀的!你這么上下嘴皮一碰,毀的可是我女兒的名聲!”錢婆子小聲嘀咕了一句,‘毀了才好,正好嫁給我兒子’她們隔得有些遠,梁母只聽到對方在小聲的嘀咕著什么,卻聽不見具體的內(nèi)容。梁母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在那兒嘀咕什么呢?不會是在罵我的吧?”錢婆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