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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抿了抿唇,倒不是多想吃糖葫蘆,而是不滿宋樂儀。 但是很快,趙徹又扯了一個笑容,他的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漆色幽幽,一瞬間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個新奇的吃法。 不喂也成,總是要還的。 宋樂儀毫無察覺,她咬了一口,糖絲沾上了唇邊,又順手多摘了一串糖葫蘆下來。 她還不忘善解人意道:“表哥,你扛著太累了,我多吃兩串?!毖酝庵?,她是想讓他輕松一點。 趙徹哼笑了下,壓著嗓不緊不慢地問了句:“怕我累還買下一整個糖葫蘆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宋樂儀也不尷尬,烏黑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下,十分懂事道:“那我扛好啦。” 太陽將落未落,余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宋樂儀說話時,趙徹眉眼有一半壓在陰影中,卻絲毫不掩俊俏。 聞言,他偏過頭,扯著唇角笑了下,當真把插滿糖葫蘆的秸稈遞了過去:“給你?!?/br> …… 成,算她輸了。 宋樂儀翕了翕唇瓣,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她豎眉瞪眼地伸手,賭氣就要接過,卻不要趙徹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掌,輕輕一拽,就將人勾到了身邊。 趙徹捏了捏手掌,嗤道:“還能真讓你扛不成?” 許久未見,他還不至于因為兩串糖葫蘆這點小事兒逆著她心思走,表妹這是把他想小氣了。 宋樂儀聽懂了他話外之音,頗為不好意思地唔了一聲,咬著糖葫蘆堵了嘴。 見人羞迫,趙徹懶得再計較,他抬手將插滿糖葫蘆的秸稈扛到了肩上,低聲道:“走了?!?/br> …… 另一邊,蘇易和上官坐在酒館二樓,一身白衫的少年正絮叨:“容之,子川回來兩天了,除了昨夜在慶功宴上見著一面,我連他人影兒都見不著?!?/br> 蘇易搖頭悲愴,捂心痛道:“他是不是把咱們忘啦?” 上官曄掃過他動作,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浮夸?!?/br> “……” 蘇易輕咳一聲,斂了衣衫又是一副翩翩公子樣:“開個玩笑。” “對了,過兩日徳王就要來燕京了,你打算如何?”蘇易正經(jīng)神色問道,忍不住微皺了眉。 上官曄垂了眼,不顯地淡笑了下:“自然是解決他?!?/br> 蘇易點頭,很是認可:“對,是該解決了,所謂君子之辱,十倍奉還,當?shù)谜勰ニ环??!毕胨鳛闊o辜之人,都跟著吃了好幾次苦,更不論容之這個當事人了。 有仇不報非君子嘛。 兩人坐在靠窗位置,不得不說蘇易是個眼神兒好使的,一偏頭,大老遠就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 再定睛一瞧,正是趙徹和宋樂儀。 只見趙徹一手牽著人姑娘,另只手扶著扛在肩上的一個插滿糖葫蘆的秸稈,上面糖葫蘆還挺多,粗略一數(shù)有十來串兒。 倆人穿城而過的河邊走,燦燦晚霞映在倆人身側(cè),河面浮上一層金光,搭調(diào)極了。 蘇易震驚地筷子哐當一聲掉落在桌:“容之,你說子川是不是有病啊,不和咱們一塊兒飲酒作樂,合著出來賣糖葫蘆了?” 匪夷所思,著實令人費解。 上官曄順著他目光移去,淡看一眼,仰頭一杯酒,沒說話。 “這樣得多累啊,”蘇易自言自語,“不行,我得幫幫他?!?/br> 蘇易眨了眨瀲滟的桃花眼,而后扒著窗戶朝人喊道:“子川兄,我買兩串糖葫蘆??!” 宋樂儀循聲看去:“誰啊?” 誰成想,趙徹充耳不聞,伸了胳膊就環(huán)過宋樂儀肩膀,手掌擋了人眼睛,勾著她身子就往前走,根本不看那倆人:“傻子,別理。” 宋樂儀眨了眨眼睫,她聽著那聲音像蘇易呀? 趙徹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聲音順著風(fēng)傳到了蘇易耳中,異常清晰。 蘇易稀奇地眨了眨眼:“……” 到底誰是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宣和五年燕京新聞報:豫王殿下賣糖葫蘆# 吃瓜群眾蘇易接受采訪表示:左手美人,右手糖葫蘆,特威風(fēng),特霸氣。 彼時—— 白狄新任烏邪王翟爭接受采訪表示:我與夷安天生夫妻相,不多說了,我要去燕京救她了。 “……”??? 你再說一遍,你要救誰?誰要你救?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愛麗絲表姨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麗絲表姨 29瓶;露娜娜娜娜 13瓶;吱吱、千葉長生 1瓶; 謝謝小可愛們支持,我會努力噠!么么噠! 第101章 糖葫蘆最終沒有吃完, 大多分給了路邊的孩子。 這天晚上,宋樂儀做了一場夢, 夢見她被囚在一座金色的牢籠,叫天天不應(yīng), 叫地地不靈。第二天醒來,她的發(fā)絲與褻衣皆被冷汗打濕。 宋樂儀望著床畔微弱的燭光, 神情微微恍惚,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過翟爭了。 …… 宣和五年, 六月二十九, 徳王傅軒的車馬下午便能抵達燕京城門。 越蜀一戰(zhàn), 江寧出兵一萬,帝心大悅,于是以大敗蜀國徳王當居一功的名義將其召回燕京。 成安帝命豫王趙徹代他前往城門相迎。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宋樂儀正在梳妝, 原本明媚的神色瞬時暗淡下來, 去迎徳王?那不就變相去迎接壽寧郡主傅世云么? 好啊, 兩天都沒見過面了, 說是忙得不得了,他竟然還有空去城門接壽寧? 如今掐指一算, 壽寧也十五歲了吧。就她那柔弱無骨盈盈可憐的架勢, 怕的得勾的人心底憐愛不止吧? 想著上輩子,兩人最后一次爭吵便是因壽寧而起,宋樂儀心情更沉悶了。 而且連日來又夢到翟爭那個神經(jīng)病,宋樂儀頓時心悶氣短, “啪”的一聲把手中簪釵丟回了妝奩。 孫姑姑動作一頓,輕聲問道:“郡主可是不喜歡這個發(fā)髻?” 宋樂儀搖頭,白皙的小臉蛋氣鼓鼓:“派人去‘請’表哥,就說他今日要是不來,以后的都不要來見我了!” 還特別加重了“請”字的語氣。 孫姑姑聞言,抿著唇角淺淺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小郡主這是好幾日沒見到豫王殿下,心里思念了吧。 她一邊寬慰小郡主,一邊不忘為趙徹言好話道:“奴婢聽聞殿下這兩日在北大營忙得腳不沾地,這幾日夜宿在軍營,連王府都沒回呢。” 聞言,宋樂儀頓時熄了氣焰,但也只是熄了那么一點,這事她知曉。 蜀越交戰(zhàn),大越雖然戰(zhàn)勝,但也損失了不少兵力,這幾日北大營那邊入編了一批新兵,趙徹正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