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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配得起兄長勤快憨厚,知道孝順長輩。于是我就有了個善解人意的嫂嫂,女人當真心細如發(fā),我哥那人,粗粗咧咧多少年,什么也不知道,打小和我睡一個被窩,下河洗澡都是我給他搓背。有了媳婦是不一樣,再也不讓我下地,嫂嫂帶來的嫁妝,給家里開了兩間鋪子,我哥讓我管著其中一家,我不愿去。那天他生辰,頭一年,不是我們倆相依為命了,家里多了個女人張羅。熱熱鬧鬧請了不少人來家里做客,當著我哥的面,嫂嫂將她小妹許給我做妻。長兄如父,他點了頭,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什么渾。長兄如父,聽他的話也聽慣了,大抵我這人屬牛,還是有些像牛。”廖柳一哂,平靜得像在說別人家的事。趙洛懿手指按住了煙槍。李蒙忙掙扎起來,谷旭正聽得入神,差點沒按住他,提著李蒙后領子把人拖回來,竟還隨身帶著繩子,直接把李蒙手腕一提,綁在柱子上了。李蒙大叫起來:“師父!谷大哥欺負我!”趙洛懿輕飄飄往李蒙這邊瞥了眼,看得李蒙心里直發(fā)憷,別說趙洛懿不笑的時候還真有點嚇人,這讓他想起前面兩年每次見到趙洛懿,趙洛懿都一副嫌他得不行得樣,他也隨時不敢多話,怕多說一句就被這傳說中最是喜怒無常陰險冷漠的殺手抹脖子。眼下就是兩人已經(jīng)親密無間,他知道趙洛懿不會拿他怎么樣,那眼神也讓人遍體生寒。李蒙琢磨著回頭得和他說說,和顏悅色就不行嗎?當殺手也不一定要嚇人嘛,咱可以換個路線,減少任務對象死前的痛苦。趙洛懿走到李蒙旁邊,谷旭極有眼色地避開。本來李蒙以為趙洛懿拔煙槍要動手才嚎了一嗓子,誰知道他慢悠悠點了煙,吸了一口,問李蒙:“來點兒?”李蒙無語了,這尼瑪完全是看戲的架勢,沒想到趙洛懿還喜歡聽故事。廖柳正要把衣服系起。趙洛懿手指彈動,隨手從李蒙衣服上扯的扣子飛彈出去。廖柳手指一麻。“接著說,沒說完?!壁w洛懿淡淡道,微微瞇起眼,看煙斗上的紅星。“趙洛懿,你給我解開!”李蒙小聲說。“等會兒,你小子就知道添亂?!壁w洛懿邊說邊繃著個臉親了親李蒙的嘴角,一點沒有還綁著人的自覺。作者有話要說: 過了兩天圣誕。。。。剛回來。。。。。。立馬趕出熱乎的!☆、八十六那天晚上,據(jù)廖柳說,是春天,門外種的桃花稀稀疏疏的開,沒人照料,開得不好,每年結幾個毛桃子。廖柳從十數(shù)里外的油鋪里回來,邊走邊喝腰間掛的酒,二兩黃湯下肚,腳底下難免就有些虛浮。到家?guī)缀跏钦麄€人撞在了門上,那動靜不可謂小。等了半天沒人應門,廖柳貼著門,抓著門邊立的木樁子,拉扯著發(fā)軟的身體,把自己撐住了。廖柳回自己屋,得繞過他哥哥嫂嫂那屋,屋里沒有點燈。睡熟的狗兒聽見動靜,機靈的眼珠一看是熟人,又把烏溜溜的腦袋扎進窩里,睡了。“半夜里我起來撒尿,撞見個男人,那男人跑得快,怎么也快不過我?!绷瘟届o地說,“打小我習武,就是為了有本事,護著我哥不再挨打。小時候窮怕了,被人打怕了,我哥是個斯文人?!彼曇敉A送#种钢赜謸嵘闲目诘陌?,淡靜的神情中有了一絲裂紋,黑沉沉的眼珠看向趙洛懿,“我跟著男人,看他鉆進嫂嫂的屋,當時jian夫就想走,嫂嫂讓他別怕,她說,是二弟,他心術不正,成天里眼珠子黏在我男人身上,早晚尋個由頭打發(fā)走。她笑得咯咯作聲,男女歡愛的響動,我還聽得出?!?/br>“我給過他們機會,那女人不僅不收手,還給我和她妹子定下親來,說是叫我們就住到鎮(zhèn)上去,往來鋪子便利。兄長辦貨回來不久,大夫就診出她有了身孕,也是肚子大了,她沒空管我。”廖柳嘴角帶了一絲笑,“生下個大胖小子,我哥高興得很。起初他就是得了風寒,那時我在鎮(zhèn)上,家中之事不怎么知道。后來病重,我在鎮(zhèn)上聽到消息,回去看他,竟讓我碰見那男人也來看望我哥。說是什么賬房先生,沒說幾句話,嫂嫂就領著他去別屋查賬本,卻留下個貼身丫鬟盯著我們兄弟倆?!?/br>廖柳冷冷笑道:“她怕我對兄長說什么,那時我哥已經(jīng)難以起身下床,這樣的事我怎么可能對他說,不是要了他的命嗎?”“后來呢?”廖柳背后的魚亦粗聲道,他眼圈直發(fā)紅,拳頭攢緊,“你胸口的傷,該不是那、那女人干的……”廖柳似乎聽不見,愣了會兒,眼神很是茫然,才道:“不是?!绷瘟齑桨l(fā)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皮,想笑,表情卻像要哭,定睛一看,又毫無表情。“那女人用我哥的命要挾我,叫我向我哥表白心跡?!绷瘟曊{顫抖,“這輩子我沒打算叫他知道,他一顆心一條命都在那女人身上,我想帶他走,他不肯。那女人成天在他床前侍病,我在家、鋪子、自己住處三頭跑,根本防不勝防,只得……”廖柳眉峰隱隱蹙動,隱忍著舒展唇角,淡道:“接著就有了風言風語,我哥那身體,見天的不行了。那段日子,我喝酒很多,看人也看不清,有時候一個人能看成三個人影。打從我哥知道,我有數(shù)月不曾家去,那日在外頭喝多了酒,才壯了我這慫人膽。”“那女人,和賬房都在,不知道為了什么,我哥不肯吃藥,藥灑在女人裙子上。賬房扯我兄長的頭發(fā),將他拖下地去,我便沖了進去?!绷瘟目诩∑鸱鼣?shù)次,聲息鎮(zhèn)定下來,“我收拾了那兩人,兄長一直在叫,喝多了的人,哪兒聽得進別人說話。等我回過神,已是滿臉滿身的血。我哥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我說,哥,你再躺會兒,我把屋子掃掃?!?/br>“我小時候,什么也不會做,煮飯種地洗衣服都是我哥,唯獨掃地不費功夫。”廖柳干裂的嘴一咧,笑得心無芥蒂。“收拾干凈屋子,我哥叫我過去,我讓他等了會兒,給他煎好藥,捧到跟前,我先試了試,剛好能喝,才喂到他嘴邊。他也不說話,喝藥的時候順從得很,喝完了,他躺在榻上,像睡著了。我擦干凈他嘴角的藥漬,聽見他在說話,聲音太小,聽不大清,我就湊近了去聽。他手很涼,我把家里所有被子都堆到了他的身上,他還是冷,也不再說話。我有點害怕,想起我幼時曾高燒不止,兄長就脫光了進被窩抱著我睡,次日燒就退了。”李蒙忽然出聲,試圖阻止廖柳繼續(xù)說下去,“過去的事還提他作甚,廖大哥,你如今的親人,是我們,我們才是你可以交托性命的親兄弟?!笨戳瘟纳駪B(tài),李蒙覺得不大對勁,生怕刺激他。廖柳無動于衷,已聽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