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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被凌霄念叨的王仁接到了一個電話,屏幕上顯示了:鄒允。“鄒允,你回a市了?”王仁一手拿著書,一手接著電話,正要去圖書館。電話那頭傳來了鄒允的輕笑,接著就聽他說道:“挺鎮(zhèn)靜的嘛?聽說你研制出了藥劑?不錯啊!”王仁想問:你怎么知道?因為研制出藥劑這件事是保密的。可聽見鄒允又接著說道:“特殊部門實驗體失蹤,凌霄已經(jīng)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了!你不知道?”王仁立刻停下了腳步,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他這話說得有些大聲,周圍的同學都看向了他,他皺著眉頭繼續(xù)走著,壓低聲音問:“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這樣笑了起來,聽起來心情很好,他慢慢的說道:“當然了,因為這具實驗體,現(xiàn)在就在我這里——你要不要過來一下?”王仁按著地址打的過去,地址有點熟悉,是高中時鄒允給的那個,鄒家的地址。鄒家的宅子很大,從外頭看,是完完全全的中式庭院,占地面積很廣,門口放著倆尊貔貅,商家的格局。王仁站在門口按了門鈴,立馬就有人出來迎接。來人沒有詢問就直接確認:“王仁少爺,我們家少爺請您過去?!?/br>王仁一進門也略微吃驚,鄒家顯然是世代底蘊豐厚,a市早已寸土寸金,鄒家的宅院卻是三進后才到正廳,一路上的盆景花草修剪的十分精致,甚至還種著許多名貴植物,王仁還沒踏進正廳,鄒允就過來招呼他。他隨意穿了件素色的中式的袍子,衣服的質(zhì)地極好,看起來柔軟又干凈,襯得他皮膚愈發(fā)的白,看著整個人就很冷,可他笑得卻非常溫和。堂上坐著位五十多歲的男人,頭發(fā)半白,梳得一絲不茍,應該是鄒允的父親,他旁邊坐了位婦人,面容干凈,氣質(zhì)溫和,四十歲模樣,她下方坐著個年輕男人,穿著整齊的西裝,這個人王仁認得,是鄒承。“父親,這是我的學弟,王仁?!编u允一邊招呼王仁,一邊跟他父親介紹,但他只面向他父親,鄒承母子他連個眼神都沒給。王仁也應和著禮貌的跟鄒父問好。鄒父笑得十分慈藹,說道:“我們家允子第一次帶朋友來,你們多聊聊。”王仁應著。這時一旁的鄒承也笑著打招呼:“王仁,你還記得我嗎?上次在馬場你和凌霄...”“走了!”他話還沒說完,鄒允就打斷,扯著王仁就走。鄒允仍然笑著,只不過笑容已經(jīng)僵硬。氣氛突然一窒,可沒有人說鄒允半句不是。王仁笑著跟鄒承示意了一下,就跟著鄒允走了出去。正廳到東廂經(jīng)過一段長廊,旁邊種著非常名貴的花草,一簇一簇的非常漂亮,淡淡的清香縈繞著鼻尖,耳邊傳來鳥語。鄒允走得很慢,跟王仁在同一水平上,他嘴角噙著笑,眼神很冷,看著前方說道:“以后不要理我那愚蠢的哥哥,看到我們著院子沒?我這東廂根本不用他管,他卻給種著這些玩意,這么幾年發(fā)著的缺德財,我嫌晦氣!”王仁沒什么想法,只聽著,沒有說話。鄒允繼續(xù)說道:“他要的東西我都沒興趣跟他爭,以后也不用他養(yǎng)著?!比缓笏麄?cè)目看著王仁,也不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味:“我跟他沒什么感情,以后你們要是逮著他干了什么不用看著我的面子就留了情了。”王仁一時間還沒弄明白他什么意思,說著就到了鄒允的院子里。院子收拾的非常別致,兩人正打算推門進屋,門就被人從里頭打開,屋里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王仁不認識。鄒允斜看了王仁一眼,說道:“當初你在凌霄那兒要死不活的,就是他救了你?!?/br>王仁愣了一下,這才誠懇的向那男人道了句:“你好,因為一直沒見著你的面,我應該早日來登門道謝的?!?/br>那男人表情淡淡的,回應了王仁的話:“你好,我是鄒金?!?/br>‘鄒’?也是鄒家的人嗎?但鄒金只說了這句就轉(zhuǎn)過身去,引著人走到里屋。里屋已經(jīng)被鄒允改了,看起來非常廣,放著些實驗器材,卻搭著紅木家具,但也并不別扭。于易坤就坐在一把椅子上,只兇狠的看著人,也不走。但王仁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身體立馬僵硬,表情非常吃驚,眼神帶著不可置信!這時鄒金卻看著王仁,他瞳孔是明顯的棕色,看著有些淡,讓人分辨不了意味,開口說道:“你很不錯?!?/br>王仁一頭霧水。鄒允接口說道:“他的意思是你研制了藥劑,非常厲害。”“王仁!你怎么在這里?!你們是一伙的?”這時于易坤出聲了,他的聲音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非常的沙啞,但已經(jīng)恢復到能夠出聲,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沒等王仁說話,鄒允就笑了起來:“他當然是跟我們一伙的,不然他怎么會來這里?”于易坤卻堅持看著王仁:“你說,我不相信他!”于易坤坐著,王仁站著俯視看他,他把手cao在胸前,嘴角微抿,斜著眼,瞳孔閃過一絲冷意,突然他就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說,我為什么一定要救活你?”于易坤只盯著他不說話,但他的心已經(jīng)沉了下去,因為他看見了王仁冰冷是眼眸。王仁沒有辜負他的猜測,他的聲音非常的淡,就像是每一次讓他堅持時一樣,溫和的,人畜無害的,但他這時眼睛卻能看見,他看見了王仁眼底的無盡惡意,緊接著話語傳進耳里——“當然是想看著你求死不得,延長著痛苦,然后等待下一次的折磨呀——”然后他看見王仁指著那些實驗器材:“看到這些玩意了嗎?就是為你準備的,當然我們還準備了更有趣的東西,比如說剛剛研制出來的怪物,正缺一只測試品——”于易坤愣在原地,他手腳冰涼,幾乎瞬間連心跳都停止了,并不是聽到自己將要面臨的未來。而是在這剎那間,他的信念轟然崩塌——原本那個救贖他的,剛剛?cè)硇男刨嚨娜?,突然變成了惡魔,把他拉下深淵。這一瞬間,他就像是突然失聰,世界霎時間安靜了下來,這一生就像走馬觀燈一樣的快,快得就像眨眼一瞬似的——他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年幼就混跡街頭,一開始圓滑討巧,少年時又暴戾成性,穩(wěn)定下來后又攻于心計,擅于籠絡人心,冷漠的看著他人的悲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