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侶餐。” 陸安然抬眼看到崔崢暗沉的眼神,急忙搖手,“jiejie,我們是同學(xué)啦?!?/br> “是嗎?”服務(wù)員小jiejie偷笑了一下,“我看你們郎才女貌的,是我看錯了,抱歉呀?!?/br> 解釋完以后,陸安然松了一口氣,又去看了崔崢一眼,哪料男生的臉色反而更加陰郁了。 陸安然:“……” 她就那么遭人嫌棄? 點完菜后,陸安然伸出手戳男生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小臂。 “你還在生氣嗎,我都解釋了?!?/br> 崔崢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女生的發(fā)旋上,舌尖抵著前齒,狠狠地一壓擠出麻感,心里異樣的情緒在不斷地四躥。 猛然間抬起食指在她潔凈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看著捂著額頭怒目的小姑娘,“沒生氣?!?/br> 服務(wù)員誤解時,他居然帶著幾分竊喜去偷看陸安然的表情,然而只看到對方揮著手解釋兩人沒關(guān)系,當(dāng)即臉就黑了下去。 又想起了這兩天鬧的緋聞事件,陸安然也是無比淡定,沒有一點羞澀的表現(xiàn),好像他之前以為陸安然喜歡自己是一廂情愿。 烤串沾滿了孜然和辣椒粉,鮮亮的油光讓烤串看起來更加美味,崔崢的胃口卻不大好,內(nèi)心非常不得勁。 飽餐一頓以后,陸安然的心情很快就變好了,“對了,下個禮拜放假,到時候我……” 陸安然的聲音戛然而止。 崔崢詢問地看過來,“怎么不說了?” “沒,我的意思是有機會請你吃飯,”陸安然笑了一下,將剛剛的話題掀過,眼眸微微黯淡,她已經(jīng)將厭惡值刷到八十五了,哪怕她這個月沒有任何行動,厭惡值也會徐緩地上升,能不能待到放假還是另外一回事。 許空頭支票這種事,她最不喜歡了。 崔崢看出她的心情微微低落,只以為她還在因為江小希的事情煩惱,對她說:“你知不知道網(wǎng)上現(xiàn)在怎么夸你呢?” “夸我?”陸安然歪著頭,“為什么夸我啊?!?/br> 崔崢眼睛里浮現(xiàn)出淺淺的笑容,“換作之前,你不應(yīng)該吹噓自己嗎?” “誒,那不一樣,我是覺得自己身上的閃光點太多了,不知道他們的慧眼捕捉到了哪一個?!标懓踩徽0椭劬﹂_始吹牛。 “都夸了,你偶爾還會去孤兒院?” “啊……孤兒院?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有記者去一家孤兒院做采訪的時候拍了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你在和那里的孩子玩,別人夸你是仙女下凡?!?/br> 陸安然鄭重地點點頭:“我覺得他們夸的有道理。” 崔崢又笑了出來,跟她聊天總會很有趣而且輕松。 “你怎么會去孤兒院?” “誒,我小時候在孤兒院啊,后來才被我爸接回去的。” “你?”崔崢微皺眉:“我怎么不知道?!?/br> 陸安然聳了聳肩,“你又不是算命的,而且……算了,不提了?!?/br> 當(dāng)時待在孤兒院里的人不是她。 崔崢盯著她看了一會才罷休,揉了揉她的腦袋,“還要吃東西嗎?” 陸安然噗嗤笑了一聲:“哥啊,你這個安慰人的水平差了點?!?/br> “嗯…頭一回安慰人,沒經(jīng)驗,先給我說說你喜歡什么,爭取下回改進?!?/br> “我喜歡的多了去了,你把筆拿出來記記。” 崔崢笑起來,看著佯裝囂張任性的陸安然,“我記性好?!?/br> “哎喲,我這不是覺得你這種聰明大腦不適合記這些東西嘛?!?/br> . 江小希離開一中也沒有聯(lián)系到柏子明,她麻木地靠在車椅上,因為市里只有一所高中,她被安排到了華南高中去。 李艷坐在她的旁邊,還在和她講學(xué)習(xí)的重要性,“華南高中的升學(xué)率可要比一中高很多,而且名氣也比一中強,他們沒留住你是你的遺憾。” 他們到了華南高中,站在校長辦公室,辦理完轉(zhuǎn)校手續(xù)以后,校長留他們說幾句話。 “因為江同學(xué)是高三才轉(zhuǎn)過來,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習(xí)強度比其他學(xué)校要高一些,我們希望江同學(xué)可以盡快適應(yīng)新學(xué)校的生活?!?/br> “肯定的校長,我們家小希會努力的?!?/br> 江小希在一邊點頭。 校長應(yīng)聲,隨后說:“除了希望江同學(xué)可以努力學(xué)習(xí),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我們還希望江同學(xué)不要再發(fā)生原來高中時發(fā)生的事了?!?/br> 李艷的笑容和江小希的表情凝固在空氣中,華南的校長毫無所察:“我們學(xué)校不興這種風(fēng)氣,并且對于校園暴力的監(jiān)管特別嚴格……” 江小希已經(jīng)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她攥著拳,倍受羞辱般地低下頭聽校長的教誨。 . 時間一點點地向后推移,江小希的事情很快就被大家遺忘,嚴書欽回到家里,忽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天的飯菜格外豐盛。 嚴書欽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看苦情劇淚流不止的爹媽,又看了一眼熱氣騰騰飄香四溢的飯菜,他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你們不吃?”他提著筷子,第三次問詢沉迷于電視劇的父母。 “你先吃吧?!眹栏簧瓝]揮手,繼續(xù)跟老婆搶紙巾擦通紅的眼睛。 嚴書欽快吃完的時候,父母兩個才坐上餐桌吃飯,他將碗筷送進廚房,挪向沙發(fā),沒骨頭似的往上一倒,抄起沙發(fā)旁放的推理開始看。 一個案情看完,廚房里的沖水聲也隨之結(jié)束,嚴書欽享受安逸的某一時刻忽然間坐起身體,瞪大眼睛看向廚房。 他在外面休息這么久了,也沒聽到爹媽喊自己回屋學(xué)習(xí)。 今天這是怎么了,對他怎么這么和善,說起來還有一點不適應(yīng)。 他匆匆地甩掉腦袋里不合時冒出來的受虐想法,心里有些不踏實,換了書簽的位置,放下書:“爸,我先回屋看書了?!?/br> “嘿——”嚴富森從廚房里探出頭,嚴家一向是老父親洗碗,初中的時候這個重任擔(dān)負到了嚴書欽頭上,嚴父解放了三年,高中又重新拾掇回來了,“今天不是放假了嗎,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學(xué)吧?!?/br> 嚴書欽:“……?。。?!” 他朝后仰去,背靠沙發(fā)得到安全感,驚悚地看著一臉和善的嚴爸爸,他抗拒地搖著頭:“不!你不是我爸!” 嚴富森:“…………” 想一巴掌呼死這傻兒子。 他丟下抹布,叉著腰:“我不是你爸?那你還想認誰當(dāng)?shù)???/br> 嚴書欽:“…………” 這才是他爹的正常畫風(fēng)沒錯。 “你們今天太奇怪了,對我這么放縱,有些不自在?!?/br> “我說你怎么一驚一乍的,我們和老陸聊過了,之前老拿你和小陸對比是挺不對的,我兒子不管咋樣都是我的驕傲嘛,”嚴富森這人說讓人害臊的話時坦蕩蕩,“老陸說現(xiàn)在這些孩子和以前不一樣了,擱我們那會啊,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