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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手從一旁的柜子上取出手機,打開攝像頭,趁著玄和還有些迷茫的時候,俯著連拍了好幾張。“不要。”玄和的羞恥度簡直要爆棚了,他連忙用手擋住臉,嘴里不停念叨。“很漂亮,寶貝不要害羞。”寧渡邊哄邊捉住他的手固定住,看著他動彈不了的樣子,只覺得下腹越來越不妙。好棒。寧渡頭一次這么沖動,抽出一條領(lǐng)帶就把玄和的手綁了。時遠(yuǎn)家的床頭是一根根鋼管圍起來的,但寧渡家的只是普通木質(zhì)床,沒法綁。不過眼前的景色已經(jīng)是他的承受極限了。玄和還要哭不哭地看著他。“寶貝,乖乖把手伸到頭頂,不然老公就給你錄像了?!?/br>在婚前,在這種事情上,寧渡從不會逼迫玄和,甚至是完全以他的感受為主。但現(xiàn)在,男人內(nèi)心的惡劣份子已經(jīng)有些克制不住了。想玩.弄他,看他為自己哭。前兩天收到了單青給自己發(fā)的一些“資料”,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全都放到玄和身上使一遍。把懷里的人壓到身下的時候,寧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單青這小子骨子里這么明sao啊,時遠(yuǎn)可受得了。事實上,時遠(yuǎn)可受用著呢。“你再亂給別的男人發(fā)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試試?!睍r遠(yuǎn)威脅。親哥也不想啊!單青眉毛都沒抬,“怎么著?啊?”看著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時遠(yuǎn)沉默了一下,突然湊到他的臉前,薄唇輕啟,“弄死你?!?/br>單青總算抬起頭,挑挑眉,“你確定?”時遠(yuǎn)就看著他不說話,但他的眼神在告訴單青:不是開玩笑的。單青輕蔑地笑笑,扔下手機,“你想玩什么花樣直說,別特地找借口?!?/br>時遠(yuǎn)是真的不喜歡他和別人分享那些東西,但又喜歡他這幅樣子。“你是真的欠上嗎?”單青認(rèn)真似的點點頭,“是啊,來!”時遠(yuǎn)無言,真的想上死他。“我想你今晚自己動。”“不要!”“為什么?”只有騎乘沒試過。“累?!眴吻啾粫r遠(yuǎn)弄得很舒服,也不想嘗試在上面。“試一次?”時遠(yuǎn)很想看單青坐在他的身上滿面潮紅,不斷呻.吟,連話都說不好的樣子。用他這樣一幅天生的輕傲模樣。輾轉(zhuǎn)、情不能已。“不~”單青果斷拒絕。時遠(yuǎn)眼眸暗了暗,“那今天聽我的?!?/br>“憑什么~”“總得滿足我一個吧?!?/br>單青猶豫了一下,“好吧?!狈凑看味际娣煤?。時遠(yuǎn)見他同意了,一把抱起人,往臥室外走。突然的懸空讓單青嚇了一跳,一個178的個子被公主抱,實在是……時遠(yuǎn)哪來這么大的力氣的。他的臂膀上有凸起的肌rou,結(jié)實堅硬,牢牢抱著自家媳婦。單青每次都羨慕得牙癢,卻又實在沒有時遠(yuǎn)那耐力去堅持。“你干嘛?”正當(dāng)單青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的時候,時遠(yuǎn)抱著他進了浴室,鏡子倒映出兩人的影子。時遠(yuǎn)曖昧地對著他的耳朵說話,“浴室py,要試試嗎?”單青毫不客氣地?fù)ё∷牟弊?,“來啊。不把我弄爽小心我夾死你?!?/br>時遠(yuǎn)簡直受不了這妖精了,把人往浴缸一放,打開花灑,放出溫?zé)岬乃驖袼囊r衫。白色的襯衫貼著肌膚,短發(fā)濕漉漉的,坐在浴缸里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夾死我也是種不錯的死法?!睍r遠(yuǎn)輕笑著,長腿邁了進去,俯視著他,浴缸瞬間窄小起來。“幫我脫?!眴吻嗵?。“不?!睍r遠(yuǎn)兀自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六塊結(jié)實的腹肌,他的身軀像是丈量過一般有著好看的紋理,看得身下的小sao受一下子有點受不了了。雖然嫉妒,但時遠(yuǎn)的身體對他有著絕對的吸引。“為什么?”時遠(yuǎn)壓到他的身上,“就這樣做,很性感?!?/br>真的很性感。時遠(yuǎn)扒了他的褲子,寬大的襯衫隨著水蕩起。單青細(xì)膩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好啊,我要是感冒了你得在家照顧我?!?/br>“好。”時遠(yuǎn)俯身吸住。“啊~”單青像鯉魚一樣挺身,自動打開雙腿夾住他的腰,“不弄死我就別下床?!?/br>這本來就不是床啊。時遠(yuǎn)可喜歡這小sao樣了,“舍不得,不過可以把你弄得要死要活,好不好?”“好~”番外之杯子玄和想找一份工作,畢竟總要找些事做,不能一輩子就待在家里。寧渡不舍得自家媳婦去給別人打工,更何況他的診所已經(jīng)經(jīng)營地有聲有色,小有名氣了。張哲人和風(fēng)逸這對小兩口都入股了,寧渡更加懶得管,把診所交給他們,有些必要的事情再出面處理。每年的收入養(yǎng)活家里的媳婦綽綽有余。雖然玄和性子安穩(wěn),但在寧渡眼里,玄和確實無事可做。正想著要為他做點什么的時候,遇到了杯子。那是在散步歸來的傍晚,天色即將全黑,公園的路燈一盞盞發(fā)出昏黃的光,把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兩人正說笑,突然玄和停住了腳步。“怎么了?”“我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寧渡也豎起耳朵聆聽,隱隱傳來什么嗚咽的哭聲。“誰在哭?”“不知道?!?/br>寧渡四處看了一下,剛過腳的草地,如果有人藏在附近,應(yīng)該能一眼就看到。摟過玄和,“回家吧?!?/br>玄和有些疑慮地看了幾眼,“好吧。”兩人剛準(zhǔn)備走,突然旁邊的草叢里竄出一團黑白相間的東西,兩人皆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小奶貓,極其瘦弱,稀疏的毛發(fā)不知被什么液體打濕,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它伏在玄和的腳邊,一聲接一聲地“喵嗚~喵嗚~”地叫。聲音凄切,撓著人的心。那樣子,好像如果玄和不帶著它走,它就不離開。“寧渡~”玄和不忍心,轉(zhuǎn)頭詢問。寧渡溫和地點點頭,“沒關(guān)系。”兩人蹲下來,玄和輕輕伸出手抱起小奶貓。小小的一只躺在手上,脆弱地好像一用力就會斷掉,卻還一直扯著嗓子叫喚。它的眼睛是很淺很淺的灰色,淡到能在黑夜里爍爍發(fā)光。巴巴地看著他。“好可憐?!毙推鋵嵅]有想過養(yǎng)寵物。他第一次見到寵物狗的時候,極其難以理解。人們?yōu)閷櫸锎┥先彳浀囊路瑸樗鼈冋砻l(fā),清理身體,然后用一根細(xì)細(xì)的繩子圈著。在他看來,都是很荒謬的。他也不知道原來世界上有那么多種類的狗,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土黃狗和狼狗。它們所能做的,就是看家罷了。但看到手中這個弱小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