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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陽十八式(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嘯風(fēng)聲,竟也遮不住帳子內(nèi)隱隱的嘶喊,有若瀕死的獸。

夜雖長,終有過去的時(shí)候。天剛蒙蒙亮,一頂軟轎由潯陽樓悄悄抬出,邢愚璣倚靠于轎子內(nèi),面白如紙,正閉目養(yǎng)神。玉融蒙著頭巾站在轎子外,為其掖好衣裳,輕拍其臉道:“好孩子,回去罷,記得下月十五之約?!毙嫌蕲^閉眼輕道:“是?!庇袢谖⑿χ﹃叫嫌蕲^兩腿間,微用力,捏了把,道:“這處倒練得熟手,隨意放射。”轎夫顯是見怪不怪,面無表情地站立一旁。邢愚璣被其觸到傷處,眉頭微皺,唇邊卻揚(yáng)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笑,道:“也是母親教導(dǎo)有方?!睋]手,示意轎夫起轎。

軟轎慢慢遠(yuǎn)離,玉融隱在袖下的手,突握緊,喃喃道:“休怪我,這是你們欠我的,邢家將斷子絕孫......”

那頂轎子慢慢行著,邢愚璣雖坐著厚實(shí)墊子,后庭深處依舊隱隱發(fā)痛。閉眼,邢愚璣回想起往事。

那藥膏,他合共只涂過三回,頭一回,便是父親納第四房妾室,繼母玉融喝得酩酊大醉,強(qiáng)行上了他。其實(shí)不算用強(qiáng),而是誘jian。那會(huì)兒他才束發(fā)不久,玉融騎在邢愚璣身上,罵著父親,卻溫柔地與之交合。邢愚璣雙手被縛,尚未成長完全的男根,在玉融撫弄下,漸勃起,包皮還未曾翻開。

玉融衣裳齊整,只褪了褲兒,裙擺遮得嚴(yán)實(shí)。將青芽納入自己體內(nèi),牝戶流出粘稠sao水,濕滑溫暖。邢愚璣頂進(jìn)去后,包皮翻得太過甚,疼痛難忍,抽出時(shí),竟鮮血直流,guitou紅通通,翹得無精打采。

玉融停下動(dòng)作,捏了下那條rou,邢愚璣痛得哎喲直叫,拼命掙扎。玉融扇其一嘴巴,罵道:“沒用的東西!”拿過藥盒,摳了點(diǎn)散發(fā)奇異香氣的藥膏,涂在guitou兩邊。剎那間,邢愚璣以為自己已廢,仿若刻骨般的疼痛,鋪天蓋地襲來,癱軟于床榻上,淚涕橫流。

仿佛過了好久,邢愚璣覺得手指有了力氣,輕彎下指頭,才能爬起來。再看guitou處,已然止血,那條rou似是脹大了些許,比方才更粗。傷愈后,兩人便又上交,弄得翻江倒海。

情事畢,玉融由梳籠內(nèi)拿過只尺寸細(xì)小的雙頭羊,溫潤的玉質(zhì),摸上手柔滑如絲。玉融拉開邢愚璣雙腿,將一邊羊角插入其后庭。邢愚璣痛得欲死,洞口雖未曾裂開,但那脹痛不適感,令其欲吐。玉融躺于床一頭,大張兩腿,與邢愚璣糾纏著,將另一邊羊角塞入自己下體。初時(shí)輕緩搖動(dòng),繼而越發(fā)快速,邢愚璣除了痛感,無法感覺出快意。那場(chǎng)詭異性事持續(xù)良久,終至在玉融低叫一聲后,結(jié)束了。事后,玉融媚笑著,說要是他對(duì)別人提起,便將邢家全家燒死。

那瘋狂的女人,是說到做到的。父親的死,恐怕也是她干的。

揭開轎簾,望著外頭雪色,邢愚璣的面上,仿似罩了層寒霜,他輕按太陽xue,將那些不好記憶趕出頭腦。

到主父家時(shí),已是正午。門房見了,忙將其讓進(jìn)屋。邢愚璣溫和道:“少東家可在屋里?”門房殷勤道:“在,在,昨日小少爺說身子不爽利,少東家派人請(qǐng)大夫了?,F(xiàn)在守在小少爺房里吶?!毙嫌蕲^心下了然,謝過門房,往主父堰院子里走去。

路經(jīng)已夭亡的主父家二少爺?shù)脑郝?,看到主父罘房里的琴童遮遮掩掩地走出,衣裳不整,脖上還零星印著些紅印子。邢愚璣混慣歡場(chǎng),自然曉得那是何物,也不點(diǎn)破,自在地招呼琴童。琴童方才與姚明月廝混完,閃身出來卻被撞個(gè)正著,怕得要死,卻見邢先生面不改色,當(dāng)下也就放下心來。

寒暄了一陣,談到主父堰的身子,琴童疑惑道:“小少爺也不曉得是撞了邪,還是怎樣,死也不肯回他房里,大少爺好說歹說,他才肯回去,還要大少爺陪著?!毙嫌蕲^道:“大夫如何說的?”琴童拉起衣領(lǐng),道:“大夫來了,卻被小少爺打?qū)⒊鋈ィf是沒病,不肯讓大夫看。大少爺也沒他法子,后來大夫開了些安神的藥,就走了。”

邢愚璣笑笑,往主父堰屋里去,琴童被他那笑迷花了眼,竟一時(shí)忘了與其告別。

主父堰自打苕紫尸身消失后,便疑神疑鬼,雖說不關(guān)己事,但人是死在其屋里,還是心有戚戚焉。主父罘喂其喝下藥,便斜靠于花廳躺椅上休息,主父堰睜眼望床頂,不覺間眼皮沉重,漸漸入睡。

邢愚璣踱進(jìn)房里,看到兩兄弟俱在休息,便放輕腳步,走到躺椅前,道:“少東家,少東家?!敝鞲割沸蚜耍豢疵媲罢局嫌蕲^,臉上有些燒,掩飾著順了下鬢發(fā),起身道:“邢先生,何時(shí)回來的?”邢愚璣溫雅笑道:“才回來。聽琴童說,小公子似乎身子不適?”

談到小弟,主父罘變得稍微自在,道:“剛喝了藥,睡下了。”邢愚璣看其眼下黑暈,道:“少東家還是回房去休息罷,讓下人照顧小公子便行了。”主父罘看看睡得正沉的小弟,道:“不必,我這小弟雖大了,卻還是小孩心性,醒來若看不見我,又不知會(huì)鬧成怎樣?!毙嫌蕲^知曉其在防備,微笑道:“無妨,少東家若是信得過在下,便讓在下代您看顧小公子,如何?”那面上之笑,燦若春花。

主父罘確實(shí)疲累,可又放心不下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璣面上笑容,腦里空白一片,不由點(diǎn)了下頭。用眼角瞄了下靜躺于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璣面上笑意愈發(fā)濃郁。

繁華子曰:這回,浪蕩子落入冷面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薄情子吃虧氣勢(shì)低俏書童命喪春宮戲

主父堰睡得雖沉,卻噩夢(mèng)與春夢(mèng)連連,憋不住,大叫一聲醒來??吹叫嫌蕲^微笑著站于床前,幾欲嚇?biāo)?。主父堰?qiáng)自冷靜,怒目而視,冷聲道:“你為何會(huì)在此?快給我滾將出去!”邢愚璣溫和笑道:“在下聽聞小公子得病,擔(dān)心得很,自然要趕回來看望?!敝鞲秆呃浜叩溃骸吧僭谀撬刹婚_花了,我這病還不是被你——”差點(diǎn)說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璣微瞇著眼,道:“原來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對(duì)在下掛念得緊。”主父堰氣得滿面通紅,罵道:“狂徒!敗類!老子cao你祖宗十八代!”邢愚璣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與食指捏緊其牙關(guān),逼迫其張開嘴。主父堰無法再罵,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璣眼睛睜大,眼神冷得像冰,調(diào)笑般道:“方才可是這張嘴在說話,要不要在下倒點(diǎn)東西進(jìn)去,清理清理?”主父堰瞪住其,梗著脖子,含糊地哼了聲。邢愚璣眼瞄到放于床頭暗格的媚藥,揚(yáng)著嘴角。主父堰被其笑得心里發(fā)毛,滿臉恐慌。邢愚璣自語道:“現(xiàn)在身子還太弱,不能派上用場(chǎng),下次罷。”伸另一只手,摸進(jìn)其褲里,握住大rou。那手冰冷,主父堰渾身冒了雞皮疙瘩,大rou卻漸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