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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大上海那種纏纏綿綿。“這是‘四季紅’,”奶奶笑著說,“我們那會兒可流行了,鳳飛飛唱的?!?/br>“還真沒聽過。”徐北嘖嘖兩聲。“我去做飯,”南星換好衣服走出來,問奶奶,“你早上吃得什么?”“買的油餅跟豆?jié){,還吃了一個(gè)茶葉蛋?!蹦棠袒卮?,趁南星沒注意還沖徐北擠了擠眼。徐北心領(lǐng)神會,呲牙一樂。南星有時(shí)候管奶奶跟管孩子似的。南星進(jìn)了廚房,奶奶聽了一會兒廣播就跟著調(diào)子小聲哼起來,徐北仰頭沖著太陽伸了個(gè)懶腰,先跑到花壇邊上看了看菊花,鼓著的花苞還是鼓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比之前看到的更大了一些。后來干脆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下,撐著下巴聽奶奶哼歌。還是回到這里最舒服,微風(fēng),陽光,奶奶,小南,還有快開的菊花,再過兩月就能結(jié)棗子的棗樹,一切都讓他覺得踏實(shí),舒服。南星做好飯端出來的時(shí)候,看到徐北坐在凳子上打盹,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他笑了笑,背對著奶奶走過去碰了碰他的臉,徐北眼睛睜開了一點(diǎn),仰頭望著他。“還吃嗎?”南星問。“不想吃,”徐北有氣無力地說,“想睡覺。”“去屋里睡?!蹦闲峭屏送扑毂睕]動(dòng),太陽曬得他懶洋洋得不想動(dòng)。南星嘆了口氣直接扯著他的胳膊拖起來,一路拖著進(jìn)了房間。把徐北扔到床上又蓋好被子,南星回到院子里,在奶奶對面坐下,慢慢喝一碗粥。“睡了?”奶奶問。“嗯,”南星說,“可能昨晚沒睡好?!?/br>奶奶沒說話,吃了一會兒忽然說:“你跟小北是好了吧?”南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問得一愣,低頭撥了下勺子:“沒有,你別亂猜?!?/br>“我看就是,”奶奶沒搭理他,過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這是好事,你有什么好瞞我的,我看小北那孩子不錯(cuò),年紀(jì)輕輕……”“你就別cao心我的事兒了,”南星皺眉打斷她,“顧好你自個(gè)兒就成。”這話剛說完他就后悔了,果然看見奶奶慢慢擱下了筷子:“我現(xiàn)在能顧著的也沒人了?!?/br>南星張了張口:“奶奶……”“你說說你,總不能一直這么一個(gè)人飄著,”奶奶把碗往前推了推,朝屋里慢慢走過去,“前幾年還見你叔叔來看你,這幾年也沒見來過,我瞧著也不是什么好親戚,你要給自己多打算打算?!?/br>“我知道了,”南星低頭應(yīng)了一聲,“我過幾天要回老家一趟,讓徐北沒事兒過來陪你,先湊活幾天,我很快就回來了?!?/br>“我能有啥事,你沒來這兒住之前,我還不是自個(gè)兒過得好好的,”奶奶回身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行了,你去吧。”南星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掀開簾子進(jìn)了房間,愣了半天神。碗里還剩小半碗粥,但他完全不想喝了。把廚房收拾好,又給花壇里的花花草草松了松土,他回到房里,徐北整個(gè)人攤開了趴在床上,衣服都扔在地上,赤裸的肩背上肌rou的線條隨著他的呼吸若隱若現(xiàn)。他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果然下面也是光著的。他盯著徐北的臉看了一會兒,被他跟著呼吸一飄一飄的發(fā)梢逗得想笑。“徐北,”他推了推徐北的肩膀,“給我讓個(gè)空?!?/br>徐北過了一會兒才迷迷糊糊哼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對他笑了一下,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到自己旁邊躺下,又接著睡過去了,這一系列動(dòng)作都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南星愣了愣,在他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自顧自笑了:“傻逼。”他昨晚也沒睡好,整晚都在做夢,沒一會兒也睡著了。徐北傍晚醒過來,房間里空無一人,但身邊的位置還留著淡淡體溫,他翻身坐起來緩了緩,感覺這一覺睡得無比漫長。洗手間的門響了一下,南星只披著條浴巾走出來,看到他就笑了:“頭發(fā)又炸了?!?/br>“就這德行,”徐北跳起來站在床尾對著鏡子把炸毛撫平,“一睡就炸,一摸就平?!?/br>“哎哎,窗沒關(guān)?!蹦闲翘嵝蚜艘痪?。“靠!”徐北扭頭望了一眼,幸好奶奶沒在院子里,讓她老人家看到他只裹著內(nèi)褲的大屁股,事兒就大了。“你還睡?”南星看著他又鉆回被窩,詫異地問。徐北靠在床頭,沖他笑瞇瞇勾了勾手指:“寶貝兒,來?!?/br>南星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移到他胸前流連了一圈,緩緩勾出一個(gè)笑:“徐大爺也用美人計(jì)嗎?”“美人賞臉么?”徐北挑眉沖他眨了眨眼。“哎!”南星沒忍住笑出了聲,他走過去坐在床邊,胸前浴巾散開,露出鎖骨和肩膀。“cao?!毙毂敝豢戳艘谎劬透杏X把持不住了,從昨晚就一直憋著的那股勁兒被這一幕徹底勾了出來,他一邊腹誹自己定力太差了一邊拽著南星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絲毫沒猶豫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嗯……”南星皺著眉哼了一聲,“疼……”徐北的手伸到浴巾里,沿著他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根,膝蓋猛地一頂,讓南星兩腿分開搭在他的大腿上,手也借著勁兒墊著他的臀部用力托起來。南星的腿不由自主環(huán)住他的腰,能清晰地感覺到蹭著他股溝的灼熱的堅(jiān)硬。徐北對這個(gè)直接得蓄勢待發(fā)的體位很滿意,他扯掉南星身上的浴巾扔到一邊,俯身吻在他的胸口上。南星倒吸一口氣,胸口不斷起伏著,他用力抓住徐北的頭發(fā)讓他的動(dòng)作停下來,感覺再慢一秒就來不及了。他的聲音顫抖著:“等等……”“嗯?”徐北松開他,一手撐著床,一手大拇指抹了下嘴角,俯身望著他,下身緊逼的力道卻一絲都沒松懈。“我今晚要去酒吧。”南星說。徐北呆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罵了一句:“cao!”他還真把這事兒忘了,南星只請了一天假。“能不去么?”他咬牙切齒地問,就差臨門一腳,他感覺自己快憋死了。“不行?!蹦闲潜荛_他的目光。“你他媽真是欠揍啊?!毙毂焙莺莸芍闲遣弊由线€留著淺淺的牙印,他又在那個(gè)印記上補(bǔ)了一大口。“哎!”這一口真咬疼了,但南星叫了一聲后就沒再出聲,也沒動(dòng)。徐北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翻身滾到了一邊:“你穿衣服吧,我緩一會兒?!?/br>南星很想說句什么安慰安慰他,又覺得這時(shí)候開口等于自尋死路,可徐北那副欲求不滿的憋屈樣兒又讓他想笑。“我剛才跟奶奶說,我過陣子要回家,”南星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有空過來看看她,我不太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