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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那為什么阿姨還會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都沒有見過對方,對于這樁婚姻我媽并不看好,但是我的父親卻堅持?!彪m然冷楓冥的語氣又恢復到了一貫的平淡,但是紀清雅卻感受到了他話語中少有的情緒,到底還是個18歲的孩子,再怎么強悍還是會忍不住表露自己的情緒。“所以即使你不愛她也要娶她嗎?”紀清雅抱過了一旁的枕頭,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冷楓冥瞬間覺得自己不該跟紀清雅談論這件事情,簡直沒完沒了的問題!“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崩錀髭りP掉了電視機,一副要睡了的樣子。“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紀清雅一個激動就推了推冷楓冥的肩膀,冷楓冥悶哼了一聲,要知道上次在云南受的槍傷還沒好全呢!“呀,弄疼你了么?”紀清雅猛地撲上去,二話不說就開始扒冷楓冥的浴袍。冷楓冥抓住了紀清雅的手:“離我遠點?!?/br>紀清雅翻了個白眼:“我只是關心你一下,別岔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呢!”“睡覺?!崩錀髭げ]有要搭理紀清雅的意思,紀清雅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枕頭丟到了冷楓冥的身側(cè),然后起身走進了浴室。☆、NO.27聚會清晨醒來的時侯,兩人依舊是四肢、交纏的姿勢,紀清雅的睡姿實在讓人無法恭維,半夜里總喜歡翻身,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從睡夢中突然驚醒,總之一點都不像平日里那副平靜無害的樣子。洗漱完畢,兩人就一同走下了樓。葉詩雅已經(jīng)早早地準備好了早餐,冷楓瀾由于要趕著去上課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最終飯桌上只剩下了葉詩雅、冷楓冥和紀清雅三人。“小清啊,這是阿姨特意給你泡的紅茶,你喝喝看合不合口味?!比~詩雅依舊是一副好婆婆的樣子,紀清雅不禁有些尷尬,私下拉了拉冷楓冥的衣角:“你不跟阿姨解釋一下嗎?”“解釋什么?”冷楓冥一臉的平淡。紀清雅氣結(jié),一個激動就站起了身:“阿姨,其實我跟冥不是你想得那樣?!?/br>葉詩雅見狀微微有些驚訝,隨后又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小清啊,你放心,阿姨不是那種思想保守的老古董,我不會拆散你跟冥的,有阿姨在什么都不用怕。”紀清雅聞言徹底愣在了原地,葉詩雅的腦洞顯然要比他想象中的大得多!再看冷楓冥,顯然是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樣子。當兩人坐進車里的時候,紀清雅立刻不悅地問道:“你早就知道阿姨不會相信才不解釋的是不是?”冷楓冥聞言淡淡地回答道:“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你是要把我氣死是不是?”紀清雅氣結(jié),這是一對多么自我的母子,一個天生的性格冷淡,對什么都不在乎,一個天生的性格熱情卻一廂情愿著......回到學校的時候,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開始了,紀清雅看了一眼身邊波瀾不驚的男人不禁有些無奈:“你又不準備去上課是不是?”冷楓冥關上車門淡淡地說道:“歐洲中世紀史有什么好上的么?”“作為班導我深深地譴責你這樣的行為?!奔o清雅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冷楓冥顯然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徑直走向了公寓的方向。紀清雅本來也想跟上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紀清雅臉上的表情就陡然一變,等冷楓冥走遠之后他才按下了接聽鍵:“喂,我是紀清雅。”“今天晚上可是我們這幾大家族聚會的日子,作為紀家未來的掌權人,你不回不來吧?!?/br>紀清雅聞言,語氣慵懶而又隨意:“既然你還記得我是紀家的掌權人,那么你應該知道惹我的下場,叫你的人滾出維多利亞?!?/br>“清殿下火氣不小嘛,當局者迷,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身邊的那個冷楓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br>“等你提醒我,我早就死成渣渣了,沒事請不要給我打電話,惡心?!闭f完,紀清雅就把電話給掛了。傍晚時分,紀清雅沒有回冷楓冥的公寓,而是徑直到學校車庫開走了那輛他不太開的蘭博基尼galrdo,而當車駛離車庫的時候,冷楓冥正站在公寓的陽臺上喝咖啡。晚上7點的時候,紀清雅的車準時停在了一家高檔臺球俱樂部的門口。走進電梯,紀清雅直接按了頂層,說來也真的是可笑,那些人就是喜歡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那種感覺以至于每次聚會的地點不是頂樓就是天臺。當紀清雅推開大廳的門的時候,里面就傳來了一陣說話聲。“清,你遲到了三分鐘?!币粋€端著高腳杯品著拉菲紅酒的斯文男子從臺球桌邊走了過來,紀清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So?”男子遞過了手中的酒杯:“罰你把剩下的酒都喝掉怎么樣?”聞言,紀清雅勾起了一抹異常絕美的微笑,然而黑色的瞳孔中卻暗藏著殘忍,他優(yōu)雅地從男子的手中接過了酒杯,然后輕輕搖晃了一下:“看樣子是72年的呢,不過,還是沒有資格讓我品嘗?!闭f完,紀清雅就將杯子里剩下的紅酒倒在了那個男人的頭上,鮮紅色的液體順著男子的臉龐流下,顯得異??刹馈?/br>“記住,我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人,如果想要報復,先掂量一下自己家族的實力。”“清殿下可真是毫不留情呢,我不過是跟裴川打了個賭而已,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反應。”就在這時,安陵夜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紀清雅黑色的眸子微微一冷:“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安家的安少啊,拿我做賭很有趣嗎?”安陵夜面不改色地打著臺球:“我只是想看看清殿下是不是真的變成了一只無害的小貓?!?/br>紀清雅聞言也不惱怒,反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那么結(jié)論呢?”“離冷楓冥遠一點?!卑擦暌沟脑掝}突然一轉(zhuǎn),眼神異常陰鷙。紀清雅輕輕一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憑什么?”“就憑你是紀家的掌權人,就憑他絕對不可能愛上你。”“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嗎?安陵夜,我不管冷楓冥究竟會不會跟我在一起,但是我可以肯定,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受你?!?/br>安陵夜聞言,危險地瞇起了墨綠色的眸子,然后他緩緩靠近了紀清雅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殺了你。”紀清雅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地笑了起來,他伸出了修長的手,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安陵夜的時候,大廳的門又被人推了開來。“喲,清殿下,沒想到你還真來了,而且來得還挺早?!眮砣擞幸浑p灰褐色的眸子,雖然西裝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