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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看起來非常無害,不僅是無害,而且還長得相當(dāng)可愛,然而這種可愛的生物竟然就是毒蛇的天敵。所以說看人不能只看臉是嗎?現(xiàn)在看動物也不能光看外表是嗎?寧可晨的小刀反射著月亮的寒光,蹬了一下腿就馬上沖上前,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蛇獴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動作也很靈敏,一下子就躲過了寧可晨的攻擊。不過它沒有抓住機(jī)會攻擊寧可晨,而是沖向了巳青。巳青張大了嘴巴,毒牙變得前所未有的恐怖。在蛇獴沖到巳青的面前時,巳青變成了一只大蛇,牢牢咬住蛇獴的脖子。因?yàn)樯眢w大,所以巳青的動作也相當(dāng)不靈敏,蛇獴正是抓住了巳青的這一弱點(diǎn)縮了一下身體,鉆出了巳青的嘴巴,直直沖向巳青的尾巴。完了,巳青的尾巴是弱點(diǎn)啊!寧可晨著急起來,趕緊沖上前,想要撲住蛇獴,但是蛇獴的速度太快了,他沒來得及撲住蛇獴,但是很幸運(yùn)地將小刀扎進(jìn)了蛇獴的尾巴里,并因?yàn)橹亓Φ脑颍〉对M(jìn)了泥土好幾寸。蛇獴的力氣很大,掙扎了幾下痛的嗷嗷叫,轉(zhuǎn)身就要咬寧可晨。但是寧可晨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家伙好吧?他一手抓住蛇獴的尾巴提起來,另一只手握住小刀就往蛇獴的身上捅。“對不起了?!睂幙沙靠粗局t色粘稠液體的刀子,以及還在撲騰的蛇獴,說:“你有你要攻擊的對象,但是我也有我要保護(hù)的對象,我是自私的,我不想犧牲他們,所以我只能選擇犧牲你了。”說完,把蛇獴按壓在地上。蛇獴的力氣很大,雖然剛剛的話說得很帥氣,但是無奈帥不過三秒,他讓蛇獴給逃脫了。巳青已經(jīng)化為了人形,冷笑:“我作為一只五千年的半神,哪會這么沒有能年,少年,好好學(xué)學(xué)大人們是怎么打架的。”說完,一把短刀在鱗片飛散的時候出現(xiàn)在巳青的手中。蛇獴見狀,也化作了人形,這是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年輕男子,只是寧可晨不能感覺到他的靈魂,眼睛也是空洞的。☆、抓人巳青揮著短刀已經(jīng)沖蛇獴過去了,看著巳青將手中的短刀忽然放到自己的背后,寧可晨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巳青露出了自己的毒牙,就要往蛇獴的脖子咬去,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毒對蛇獴而言沒有什么作用。蛇獴也沒有顧忌這么多,在巳青咬住自己脖子的時候也往巳青脖子的背后咬去,“噗——”地一下,鮮血噴涌而出。兩人分開,蛇獴和巳青站得老遠(yuǎn)。寧可晨握緊了拳頭,這個時候他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默默祈禱巳青能夠更勝一籌,畢竟比起自己的天敵,就算是比人家多活幾年又有什么用,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活了十年的兔子可以打贏活了九年的獅子的。不過面前的不一樣。寧可晨覺得他要給自己一點(diǎn)信心,巳青不僅僅是因?yàn)楸容^老才有反抗的資本,而是因?yàn)樗潜还湃朔顬樯褚粯拥膭游?,和龍是同等尊貴的。巳青的脖子被鮮血浸濕了,蛇獴的嘴巴也被鮮血充斥了。寧可晨心里暗叫不好,但是巳青卻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隨后再次揮著短刀像蛇獴沖過去,但是這一次她并沒有太靠近蛇獴,她先是射/出了許多有一根手指粗細(xì)的毒針,然后沖上然把蛇獴一按。蛇獴被牢牢地釘在了地上,一動不能動。巳青將她染滿了血的短刀扔在地上,然后雙手合十,周圍忽然掛起了猛烈的風(fēng),寧可晨牢牢抱住了一棵樹,以防自己被吹走。在瘋狂地龍卷風(fēng)中,巳青的后發(fā)被吹得散亂,鳳冠上的步搖吹得搖搖欲墜。忽然,寧可晨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再過了一會兒,風(fēng)停下了,巳青全身是血地站在中央,寧可晨趕緊跑上前扶住她:“你脖子怎么了?沒事吧?蛇獴呢?”“蛇獴死了。”巳青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說:“被撕成碎片了?!苯又约旱牟弊樱骸斑@血不是我?!痹缭谏攉B咬過來的時候,巳青就已經(jīng)將刀子放在了脖子的后面,結(jié)果蛇獴咬到的是刀子,嘴巴被割開了。“碎……碎片?”古時候的人都必須要用這么殘忍的殺人方式嗎?寧可晨打了一個寒戰(zhàn),巳青轉(zhuǎn)過身子面對著寧可晨:“那個人在看著,我這么做是為了警告他。如果下次他再來擾亂我們,這個就是他的下場?!?/br>警告?那個人在附近?寧可晨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初羽殺掉那只蜘蛛的方式也是這么殘忍的,難道也是為了警告?初羽早就知道有人在附近了?“晃當(dāng)!”一棟老房子忽然傳來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難道是他沉不住氣了?寧可晨聞聲看去,忽然看見兩個人扭打著從二樓掉下來。巳青見狀,一晃大尾巴將兩個人卷著送到了面前。“阿明?”寧可晨吃了一大驚,接著他又皺起了眉頭,他不怕阿明看見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害怕的是阿明是自己的敵人。應(yīng)該不是吧?不可能是的吧?寧可晨將目光放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臉色變得很奇怪,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見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什么地方呢?“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巳青沒有要覺得自己應(yīng)該解釋什么了,人家啥都看到了,還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大不了就威脅一下他:你敢爆出去你就死定了。阿明撓撓頭:“我是跟著你們進(jìn)來的。我也不是笨蛋,阿晨最近這么不正常,肯定是被卷進(jìn)了什么事情里面,我覺得一定會有什么危險(xiǎn),所以我覺得需要幫你們一把。”“胡鬧。”巳青叱喝:“你身邊有像我這樣的家伙保護(hù)你嗎?你不知道這樣你很可能會把命也給搭進(jìn)去嗎?”阿明笑笑:“我知道我沒有人保護(hù)啊,可是我又怎么會知道你是這么厲害的家伙???我也會想阿晨是不是會有危險(xiǎn)啊?!?/br>巳青無法反駁,她別過了腦袋,這樣的傻子叫人說什么好?寧可晨忽然神經(jīng)病一樣地驚呼:“啊!我想起來啦!”這一聲驚呼嚇到了巳青和阿明,巳青捂著自己的心臟:“沒事你亂叫個什么鬼?就算你認(rèn)識他也不至于這么驚訝吧?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不熟不吃’嗎?”“不是,我不認(rèn)識他?!睂幙沙空f:“我記得那天晚上去買泡面的時候撞到的人就是他,身材都一模一樣?!?/br>“你憑身材就能認(rèn)出一人呢?”阿明的嘴角有些抽搐。寧可晨聳聳肩:“就是很熟悉啊,我想他就是把那封邀請函送到我身邊的人,如果不是因?yàn)檠埡搅宋业氖稚?,我想現(xiàn)在李文凜的契約者應(yīng)該是你才對。”寧可晨對著巳青說道。巳青翻了翻白眼:“那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