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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剛接觸到天樞的不按常理出牌,這么思考一番的話,確實(shí)有可能會有人因?yàn)樘鞓械男愿穸ツê谒?/br>畢竟對于散修來說,名聲還是挺重要的。天樞在東域的名聲這般糟糕,也沒多少人愿意和他接觸吧?這次云霄大比突然宣布會邀請?zhí)鞓姓婢^來的時候,那些修士都炸了鍋了,連這懷仁鎮(zhèn)都是一片討論之聲。有說大比主辦方腦子被糊了的,有說那天樞根本是來攪事情的,肯定會搞黃這次的大比,甚至有人暗搓搓猜測是不是天樞逼著大比主辦方讓他出來,好在東域打響名聲。反正沒多少人認(rèn)為天樞是來正經(jīng)看大比的。“真君行善之時,很少主動去宣揚(yáng)?!鼻锊┯顕@道,“之前我在曲河鎮(zhèn),遇上了魔修想要對方家小姐和姬家少爺下手,被真君正巧發(fā)現(xiàn)了,將那魔修給解決了,然后真君就走了。要不是我硬要留下來,告訴了那兩人事實(shí),他們恐怕連自己被誰救了都不知道。”這下恍若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聶玉成聽著秋博宇的話,本來還有些將信將疑,但是秋博宇提到的這個,他還真聽說過,而且是以笑談的形式。說是曲河那邊有對少爺小姐,在曲河鎮(zhèn)發(fā)現(xiàn)魔修尸體的時候突然跳出來說那魔修想要對他們下手,是天樞救了他們??墒乔永锩?,并沒有人見過天樞,也沒人能證明是天樞出的手。“如你這般說,那東域?qū)μ鞓姓婢恼`解怕是頗深?!?/br>“是啊。”秋博宇滿意地看著聶玉成,將眼中的得意藏起來,“真君是那特立獨(dú)行之人,我等哪怕不能如他那般,也不能將他誤解了去?!?/br>“有道理。”聶玉成本就是劍修,能接任坊主和鎮(zhèn)長這兩個職位已經(jīng)是難得。眼下在被秋博宇窺見性格特點(diǎn)對癥下藥后,他對天樞的惡感幾乎是完全消除了,反而是不忿其他人為何要那般抹黑天樞。秋博宇感覺會這么發(fā)展幾乎是必然的事情。因?yàn)槁櫽癯蓜倓偸芰苏婢亩骰?,性格又不是那種深沉的,會多加思慮思考。對于這種人,只要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很容易能讓他們接受某種改變。特別是他們本身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改變的時候。一路行一路談,聶玉成感慨頗多,正待繼續(xù)說,便見到面前出現(xiàn)了一位婦人,當(dāng)即道,“母親!”秋博宇也看了過去。那婦人立于花圃旁,似乎是在照看里邊的花。她穿著一件普通的長裙,面上已有老態(tài)浮現(xiàn),見是聶玉成過來了,那婦人面露慈愛,道,“我兒?!?/br>秋博宇見了,立時道,“前輩好。”婦人修為是他感覺不出來的級別,結(jié)合她周身的氣質(zhì)和姿態(tài),秋博宇猜測對方應(yīng)該是位筑基修士。那婦人見還有個人,便攏了攏裙子,柔聲道,“不敢擔(dān)一聲前輩,你叫我一聲聶夫人便行?!?/br>“成兒,怎么突然帶人來這花圃了?!甭櫡蛉苏f著這話的時候,還多看了秋博宇幾眼,似乎是想看出這面容俊俏的小子是什么身份。聶玉成往左右一看,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將秋博宇帶到了他母親打理的花圃這里,當(dāng)即面露慚愧,“我并沒有注意,希望沒有打擾了母親?!?/br>“成兒你過來,怎么能說是打擾呢?”聶夫人看得出是一個慈母,一言一行間皆是對聶玉成的愛護(hù)。“是這樣的,我邀了天樞真君過來,升級父親留下的陣法。這樣便能在不拆除父親陣法的前提下加強(qiáng)懷仁的陣法了?!?/br>“你這孩子,終究還是這樣做了嗎……”聶夫人道,“我看你前段時間聽聞天樞真君會前往云霄大比的時候,便是蠢蠢欲動。你是如何遇上天樞真君的?”在她這般的筑基修士眼里,那元嬰修士可都是神出鬼沒,十分難見到的,所以對于兒子真的找來了天樞,她略顯驚訝,“那天樞,沒刁難你什么吧?”“母親,沒有?!甭櫽癯傻?,拍拍秋博宇的肩膀,“多虧了這個小子,他與天樞真君有些淵源,我找到天樞真君的時候,他正打算敲開這少年的窗,當(dāng)即就被我邀請了過來。真君要敲他的窗?秋博宇睜大眼。也就是說,沒這人打擾的話,說不定自己就能等來真君的敲窗?秋博宇感覺到了遺憾。“夫人,真君不是那等會隨意刁難人之輩?!鼻锊┯钕蚵櫡蛉说?。“我知道,可……”聶夫人只當(dāng)少年是對熟人的維護(hù),真欲解釋兩句免得得罪人,就聽到自己的兒子開了口。“是啊,母親。莫要被那傳聞?wù)`導(dǎo)了,那天樞,可真不是什么邪惡之輩?!甭櫽癯筛袊@道,“在我向他請求之后,他沒怎么推辭便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為父親升級陣法?!?/br>“若是那樣,那便好了……”兩人雙管齊下,那聶夫人有些被說動了,只是感嘆一聲。“然后真君讓我好好招待這位小少年,我和他聊天之時,不知不覺就把他帶到這里了?!?/br>“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甭櫡蛉舜藭r也顯得熱情了一些,“這位……”秋博宇立時會意,“在下秋博宇,春秋之秋,淵博之博,玉宇之宇。”“博宇嘛,是個好名字?!甭櫡蛉诵Φ?,“這番年紀(jì)就有煉氣十層,這天資比之成兒,也差不了多少了?!?/br>當(dāng)即就要張羅著布置點(diǎn)心好好招待秋博宇,被聶玉成給回絕,帶著秋博宇走了另一條路離開。“母親她一直那樣,來了什么人都要讓嘗嘗她的點(diǎn)心?!甭櫽癯煽嘈Φ?,“可是她的點(diǎn)心,只有父親吃得下,父親離開后,我憋著氣也總能吃下一些,你既然是客人,就不必受那份罪了?!?/br>“我倒不認(rèn)為那是受罪?!鼻锊┯钜娏寺櫮钢?,情緒便有些許的失落。聶玉成見了,便開口問了。“你怎么了?”“沒什么,只是想起來我的父母?!?/br>“秋小子你的雙親?”聶玉成聽了剛剛秋博宇的自我介紹后,便下意識叫道。“你雙親如今狀況如何?”而秋博宇也不介意,說道,“我也不清楚,只大概知道,我出生沒多久后,母親便死于別人的埋伏。母親死后沒多久,父親也跟著去了?!?/br>“我從出生至今,對他們的認(rèn)識便是‘父親’‘母親’兩個詞,連他們的相貌如何,修為幾何,與他們相處是個什么樣的境況,全無概念。”聶玉成似乎沒想到秋博宇竟然能慘到這份上,憋了半天,道了聲,“節(jié)哀?!?/br>“也沒有什么必須要‘哀’的?!鼻锊┯钐嵴窳艘幌戮瘢p道,“我沒有對父母的回憶,也從未感受過他們對我的疼愛。我是有些遺憾,但是過去的事情總要過去,我眼下有了新的愛護(hù)我的長輩,接觸了更加廣闊的世界,斷然不該局限住自己,去糾結(jié)那些無法挽回之物?!?/br>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