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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也只不過翻唱了一首粵語歌, 你這個參加過這么多節(jié)目的‘老前輩’就這么迫不及待地過來示威, 難道是產(chǎn)生了威脅感?這可不行啊, 要是論威脅感, 不論是歌手舞臺還是素人舞臺對你不都是有威脅?歌手舞臺實力你比不上, 素人舞臺年齡你又比不上……” 說到一半,安聽突然理解了她的挑釁:“好吧,這么想想實在可憐,我原諒你的魯莽了?!?/br> 四周已經(jīng)有人在憋笑,安妮絲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陰翳地看著安聽:“你也就是現(xiàn)在牙尖嘴利,娛樂圈的新人多了去,你這樣出了名就膨脹的人我見得多了,最后不都是一點兒水花都沒有濺起來?!?/br> 安聽:“這么一說我還的確有點恐慌,前輩您的體會恐怕更深刻吧?” 雖然說這個人性子的確不好,但是到了這種一見面就跟新人過不去、親自過來嘲諷的地步,可想而知她的處境該是多么差,不然也不會明知道主辦方這么侮辱人,還答應了這個商演。 安妮絲怒氣高漲:“行!行!行!你這么狂妄,我倒要看看你等會兒是個什么水平,千萬別到時候在舞臺上連麥架上的話筒怎么拿下來都不知道!” 安聽笑瞇瞇地看著她:“好啊,我還記得我和前輩您是同一場舞臺表演,您還在我前面,前輩您可要給我好好示范一下?!?/br> 安妮絲氣急,但好歹還有一絲理智在,狠狠地剜了安聽一眼就離開了。 也就是仗著資歷壓人,欺軟怕硬,將怒火撒到這么的新人身上罷了。 正好也快到安聽上場,負責請人的工作人員將下一場將要上場的三個人帶到了素人舞臺這邊,對面的歌手舞臺還正唱著歌,大屏幕上投映出來的正是武清。 偶爾鏡頭還會切換到臺上的一小片青色燈牌上,整個大屏幕將這一片燈牌不僅顯現(xiàn)給了粉絲,也讓武清自己看到。 事實證明,武清這幾年的努力并不是毫無成果,至少在她的組合解散后,她獨自接到商演,還有這么一群粉絲千里迢迢趕過來見她,甚至擠在兩群其他家流量的粉絲里面夾縫生存,先前更是擔心燈牌沒有電,一直沒有開,直到武清出來,才全部打開,亮出一片青色,竭盡全力地給了她一片屬于她的應援。 安聽突然有些感動。 然而這種時候總有一些破壞氣氛的,站在她旁邊準備的安妮絲嗤笑一聲:“糊B一個?!?/br> 安聽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眼神緩緩看向她:“不知道前輩您等會兒有多少燈牌呢?” 安妮絲掃了一眼臺下烏壓壓的三萬多人,這些人甚至已經(jīng)擠到了這邊的素人舞臺這里。 她自負地揚起下巴:“我肯定是比不過那些正當紅的流量的,但幾百上千個肯定是有的。” 安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想著可能也確實是,畢竟安妮絲也陸陸續(xù)續(xù)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雖然都混到了素人舞臺這邊,但是好歹肯定是有一群粉絲在的。 直到安妮絲上臺之前,她還回頭不屑地看了一眼安聽:“我的燈牌是金色的,你要是沒事做還可以替我數(shù)一下,當然,那么多人你怕是數(shù)不過來?!?/br> 安聽:“……” 行吧,金色還是很好認的。 雖然這個安妮絲為人很不堪,但是在粉絲積累這個方面,她還是很有發(fā)言權的。 安聽十分虛心地看著安妮絲上臺,開唱前的半分鐘,大屏幕上已經(jīng)打出了安妮絲的名字。 然后,臺下的人群還是一片藍和一片紫,中間還夾雜著幾小塊青,就是沒有金色的燈牌。 上方的無人機想捕捉一個金色燈牌的鏡頭都沒有辦法捕捉,尷尬地顯露了幾秒烏壓壓的人群之后,又將鏡頭轉到安妮絲本人身上。 安聽都不用看舞臺,猜想著安妮絲現(xiàn)在的臉色肯定一片鐵青。 有什么辦法呢,主辦方打臉,自己也打臉。 更尷尬的是,安妮絲為了這個舞臺,也可能為了和安聽打擂臺,唱的兩首歌都是粵語歌,她的粵語還是很標準的,畢竟當年就是靠這個火的,但是唱功實在不行,以前直播靠著設備靠著后期還能遮掩,但是現(xiàn)場真的遮掩不了,這也是她為什么后期越來越?jīng)]有發(fā)展前景的原因之一。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吐槽了一聲:“這都多少年了?她的唱功怎么就沒有一點長進呢?” “不然你以為為什么給她安排到素人舞臺?還不是怕砸了那邊舞臺的場子?!?/br> 臺下的人表現(xiàn)得就更明顯了,要么坐在地上,要么站著,基本上全部都在玩手機,大部分人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還是面對著歌手舞臺。 藍色紫色的燈牌也陸陸續(xù)續(xù)關上了,為了省電,免得偶像出來之前,燈牌沒電了。 于是就在這樣一片沒人應和的情況下,安妮絲尷尬地唱完了兩首歌。 甚至在最后一首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唱不下去了,軟綿綿的就像是趕著時間趕緊唱完一樣。 安妮絲唱完之后,中間還有一個人,然后才輪到安聽。 安聽就坐在后臺,看著從舞臺上下來、臉色鐵青的安妮絲,也不知道該不該安慰她。 畢竟她等會兒說不定也是這種情況,雖然安妮絲剛剛是自己打自己臉,但是待會兒說不定自己比她更慘。 安聽幽幽地嘆了口氣。 然而就是她這個嘆氣,卻是激怒了心情極差的安妮絲,她大跨步走到安聽面前,面色陰沉:“你不用幸災樂禍,這次來的都是別家的粉絲,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唱的時候,能不能讓別人理你!” 她說完,甩著袖子坐在另一邊的角落里,也不離開,就直勾勾地盯著安聽,勢要看著她等會兒怎么出丑。 安聽被她這么看著,一點兒壓力都沒有,還掏出手機跟人聊天。 邢唐:輪到你了沒有? 安聽:快了吧,還有十分鐘。 邢唐:緊張嗎? 安聽:不緊張,剛剛有個辣雞非常好心地讓我看到了最慘的情況,我的心態(tài)十分好。 邢唐:那行。 邢唐發(fā)完了微信,面無表情地看著d市晚上突然起來的狂風暴雨。 小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叨叨絮絮:“這d市的天氣預報啊,就像是我剛剛學化妝的時候化眉毛一樣,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他們今天來d市出差,原本說好的是晚上坐飛機趕回去,但是突然起了狂風暴雨,飛機沒法飛,又得在這里耽誤一個晚上。 小鞏瞅了一眼邢唐的臉色:“老板你別不高興,明天也沒什么工作,耽誤不了什么事?!?/br> 邢唐瞥了他一眼,又回頭繼續(xù)看向窗外,電閃雷鳴。 另一邊的c市,天氣很好,音樂節(jié)還在繼續(xù)嗨,安聽前面上場的那個人也沒逃得過安妮絲的命運,一樣地被臺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