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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沁也松開了懷抱,看著晴朗衣服一大片濕潤,臉上一紅,撇過頭不敢再看。“殷裘死了。”相反晴朗沒有太大表情,比起他平日常掛臉上的淡笑,此刻反而有種令人心疼的落寞。“這不怪你,我們這是治療啊,殷裘就是你的病,清除了他,你才能康復(fù)?!鳖櫱呱焓治兆∏缋实氖帧?/br>晴朗被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弄得心里一跳,隨后想起蛇皮說的話,微微點(diǎn)頭,“你說的對,而且他傷害的人太多了,不可饒恕?!?/br>“晴朗,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顧沁滿心歡喜地注視晴朗,眉眼都掛著笑,殷裘就像遮蓋他心里的烏云,知道他所有不堪,試圖掌控他的所有。如今這道烏云終于褪去,迎接他的只會是陽光明媚。第53章我成為怪物的日常“能打開所有病人的萬/能鑰匙在蕭蕊手上?!?/br>“醫(yī)院的后院有一間倉庫,里面有一輛小車,那把鑰匙,則在荀燁手中。”“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不了,我已經(jīng)……不想離開了……”善后工作處理好的蕭蕊回到自己辦公室,溫和的眉目多了一絲不堪重負(fù)的倦意,唇瓣緊抿,她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咖啡苦澀冰冷,直直地流入喉嚨。“咚咚——”一陣輕輕敲門聲,蕭蕊放下杯子,抬眼瞥向房門口,“請進(jìn)。”房門輕輕打開,走進(jìn)來的是顧沁,他沒有穿制服,而是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短發(fā)下的臉龐平靜淡然,微微笑起來都透著一股清新俊逸。“蕭領(lǐng)班?!?/br>蕭蕊臉色卻沒有那么好了,手肘抵在桌上,雙手交叉,眉頭微皺打量了好一會。“顧沁,你能解釋一下你今天的服飾嗎?”“我是來辭職的,蕭領(lǐng)班。”顧沁平靜得說著,放在身后的手指不停摩挲。“顧沁,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蕭蕊臉上笑容收斂,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桌面,她語氣放柔,“合同我們來之前是簽字的,必須做滿五年,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我,我們可以好好商量。”顧沁不為所動,只是搖搖頭,面對蕭蕊沉下來的臉色,神情有些復(fù)雜,“蕭蕊,你真不像一位精神病患者?!?/br>“你在說什么?!”蕭蕊瞳孔一縮,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杯子因?yàn)檎饎影l(fā)出了輕微聲響,她抬眼冷冷注視著顧沁,眼白都開始浮出血絲。“一切都是你和荀燁的陰謀,你把萬/能鑰匙交出來,我不會為難你?!鳖櫱哒f這話的時候風(fēng)輕云淡,好像自己只是說著普通家常話,而不是驚天大陰謀。“呵……為難?你以什么身份這么和我這么說話?”蕭蕊一改平日的溫和,眼白布滿了一條條血絲,嘴角上揚(yáng)著夸張的弧度,這一笑幾乎五官都扭曲了。顧沁終于將藏在身后的手伸出來,手輕輕一揮,光線下還能看看粉粒狀的東西散落著。這時蕭蕊才發(fā)現(xiàn)從顧沁進(jìn)來就一直聞到的古怪香味,本來她以為是香水,這種情況下也知道了不對勁,起身打算走到墻面紅色按鈕前,那個按鈕可以聯(lián)系到醫(yī)療室。可還沒走兩步她就腦袋一沉,摔倒在地時下意識抓住桌布,“嘩啦啦——”桌面的茶具一起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倒在地上,直勾勾看著顧沁逼近的身影。“你逃不出去的……”蕭蕊伸手抓住顧沁的褲腳,幾乎用盡力氣才能維持這個動作。顧沁沒有說話,只是甩腿掙脫了蕭蕊的手,開始從抽屜各處翻找起來,他動作飛快又粗魯,東西翻落在四處,此時已經(jīng)無需在隱藏,他很快找到了黎安馥形容的萬/能鑰匙。打開房門,臨走前回頭瞥了昏睡的蕭蕊一眼,挑了挑眉,忍不住嘀咕,“那個白頭發(fā)的迷香還挺好用。”“啊——”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長空,才平靜沒多久的醫(yī)院又開始亂了起來,被放出來的病人紛紛將驚慌失措的護(hù)士們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屠殺,短短不到一分鐘,走廊就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殘缺的四肢交織著血液散落一地。荀燁穿著白大褂就站在中間,眼鏡因?yàn)闊艄夥瓷渲涔?,他掃了一圈,沒有被這副人間地獄的模樣嚇到,步伐也像在公園漫步的行人一樣悠閑,每走一步鞋子都踩在血泊中。……晴朗打開醫(yī)療室門,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他一進(jìn)門發(fā)現(xiàn)荀燁不在,莫名松了一口氣,老實(shí)說除了死去的殷裘,他最忌憚的就是這個偽醫(yī)生。“解開你鐵鏈的鑰匙在哪?”晴朗走到穆深面前,拿起鐵鏈的鎖頭觀察了一下,確實(shí)不同一般的鎖頭,看上去是特意定做。穆深還是一副睡著的模樣,他眼都沒睜開,只見那完美的嘴型一張一合,“老地方,那幅畫?!?/br>晴朗一愣,很快從那副雛菊畫的背后取出鑰匙,他手指一下下摩挲著鑰匙冰涼的鐵面,將鑰匙放進(jìn)口袋,雙手抓住畫框兩邊,沒見他怎么用力就成功拆下來。畫的背面還有兩把鑰匙,晴朗臉上沒有多少詫異,直接全收了,打開束縛穆深的鐵鏈,沒有理會他,只是拉開了另外一個被白布遮掩的病床。蛇皮趴在上面,厚厚的被子蓋到脖子,緊閉著雙眼,嘴唇帶著不正常的發(fā)白。“蛇皮?醒醒。”晴朗上前推搡了兩把,手按壓著柔軟的被子,收回手卻發(fā)現(xiàn)掌心都帶著血,他看過去,剛才按壓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像是被染上去的。晴朗顫著手一把掀開,就看見蛇皮光著膀子,背部的皮都被剝?nèi)ヒ淮笃?,露出紅通通的rou,還不停地滲出鮮血。[怎么這樣!太殘忍了。]穆深揉著手腕湊近看了一眼,語氣輕飄飄的蹦出一句話,“喲,死了啊……”晴朗瞇著眼看了一會,被剝?nèi)サ牟糠纸o人一種不和諧的感覺,恐怕荀燁是匆匆離開的。“禿頭,你死了我都不一定死,”蛇皮猛地睜開眼,看都不看瞬間變臉的穆深,眼眸轉(zhuǎn)到晴朗身上,“搞定了?”“多虧你,謝謝。”晴朗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不是蛇皮制造混亂替他們爭取時間,很多事情確實(shí)做起來很麻煩,他打量著蛇皮的傷,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喂,還有我的藥起了關(guān)鍵性的作用,他就是放放幾條蛇而已,”穆深瞇著眼打量蛇皮傷口,嘖嘖兩聲,像是欣賞著一幅精美的藝術(shù)畫,“這手法精準(zhǔn)得,瞧瞧,剝皮不帶rou?!?/br>晴朗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望著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