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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竟敢在殿下胡亂喧嘩吵鬧。還不快些跪下給公主殿下請罪!” 身為奴才,天生賤命。 倒霉晦氣的周公公,挨了打不說,還得下跪請罪:“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請公主殿下息怒!” 昌平公主臉上的紅暈加深。 純粹是被氣的。 魏公公指桑罵槐,明著怒罵周公公,實則是在指責(zé)她這個公主不識體統(tǒng)胡亂滋事。她又不是三歲孩童,豈能聽不出來? 只是,魏公公是天子近侍,是盛鴻心腹,在宮中極有體面。她這個公主,對著周公公驕縱些無妨,對著魏公公卻不能這般肆意。 腿腳不便的顧清終于追了過來,因一路疾行,顧清額上冒汗呼吸急促,頗有幾分狼狽:“公主,不可心急。請魏公公進(jìn)去通傳一聲。待皇上有了閑空,自會見公主?!?/br> 有了顧清打圓場,場面總算沒那么尷尬了。 昌平公主也從怒火中稍稍清醒冷靜下來:“也罷,就請魏公公進(jìn)去通傳。就說我有要事,要面見皇上。” …… 昌平公主有什么要事? 盛鴻心里思忖著,面上不動聲色,溫聲對閣老們說道:“皇姐有要事和朕面議。請諸位閣老退下休息片刻,等朕宣召?!?/br> 這個昌平公主,怎么鬧到了移清殿來。這里可是議政之處,從無女子涉足。 閣老們心里各自腹誹,面上自不會流露,很快退了出去。 過了片刻,昌平公主進(jìn)了移清殿。 顧清本想跟著昌平公主一起進(jìn)殿,昌平公主執(zhí)意要獨自見盛鴻。顯然有些話,不便讓任何人聽見。 夫妻多年,顧清很清楚昌平公主執(zhí)拗的脾氣,只得守在殿外。 盛鴻沒擺天子架子,起身相迎:“皇姐怎么忽然來了?” 昌平公主紅著眼,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七弟,我剛才去椒房殿見了皇后。我求皇后,這些時日不要再去福臨宮伺疾?!?/br> “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想來也清楚得很。母后命不長了,不知能熬多少時日。皇后總在她眼前轉(zhuǎn)悠,只會令母后心氣憋悶病癥加重?!?/br> “我低頭求情,皇后卻不理會?!?/br> “我也是沒法子,只得來求你了?!?/br> “我知道,母后行事有些狠辣偏頗之處,素日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不管如何,她到底是你嫡母。就算看在死去父皇的份上,看在我這個皇姐的顏面上,容母后好好活幾日吧!” 說到后來,昌平公主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盛鴻眉頭漸漸擰起,神色并不和善美妙:“皇姐說這話是何意?是在指責(zé)我和明曦苛待母后不成?” “母后病了這么久,太醫(yī)們一日不敢懈怠,幾位皇嫂領(lǐng)著孩子住在宮中,以便隨時伺疾。我和明曦更無一日不憂心。恨不得日日守在母后床榻邊?!?/br> “怎么到了皇姐口中,我們就成了心思叵測恨不得母后早日歸西之人?” 說著,盛鴻的俊臉愈發(fā)沉凝,目光冷厲:“皇姐比我年長數(shù)歲,更應(yīng)懂得謹(jǐn)言慎行的道理?!?/br>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有些小人,無事都要生事,無風(fēng)也要起浪。這等話若傳出去,不知要掀起多少風(fēng)浪。” “天家顏面何存?皇姐顏面何存?我和明曦要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抑或是,皇姐本就有此打算,想借此事給我們添亂添堵?” 昌平公主:“……” 第953章 一步(一) 她太天真了! 盛鴻和謝明曦沆瀣一氣,夫妻同心。他們兩人皆恨俞太后入骨,恨不得俞太后立時三刻咽氣。 她怎么會以為自己輕飄飄的幾句話,便能令盛鴻心軟退讓? 昌平公主嘴唇抖個不停,淚水幾乎溢出眼眶,聲音哽咽:“盛鴻!算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br> 說著,便要跪下。 盛鴻沉著臉,伸手扶住哭泣不休的昌平公主:“母后病重成疴,皇姐滿腹憂思,說話失了分寸。朕不會和皇姐計較。” “不過,皇姐也需謹(jǐn)記禍從口出這四個字。” “皇姐心中只有母后,難道就沒有駙馬和顧家,沒有瑾兒了嗎?” 昌平公主:“……” 昌平公主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看著盛鴻:“你這是在威脅我?” 盛鴻扯了扯嘴角:“朕是善意的提醒。要如何想,就是皇姐的事了。若無別的事,就請皇姐去福臨宮伺疾。朕還有許多政事要處理?!?/br> 張口喊了魏公公進(jìn)來:“代朕送一送皇姐?!?/br> 魏公公何等精明通透,只當(dāng)沒看到昌平公主通紅的雙目,恭敬應(yīng)是:“奴才遵旨。” 昌平公主如失了魂魄一般,木然轉(zhuǎn)身離去。 盛鴻目送昌平公主的身影離開,目中閃過凜然寒意。 已走了九十九步,就差最后一步,他如何能退讓? 再者,以俞太后的精明狠辣,一旦容她喘過氣熬過這一關(guān),不知又要熬上多少年,又要興出多少風(fēng)浪…… 他和謝明曦還有更重要的事,實在無暇也不愿再虛與委蛇。 俞太后,非死不可! …… 俞太后,非死不可! 謝明曦和盛鴻早有默契。昌平公主的失望憤怒指責(zé),絲毫沒影響到兩人的言行舉止。 盛鴻每日去福臨宮兩回,謝明曦一日中有大半日都在福臨宮。打著伺疾的名義,時不時地在俞太后面前晃悠,令俞太后如鯁在喉。 眼看著俞太后一日不如一日,趙院使臉上的愁容也一日多過一日。 俞太后那一日含恨怨毒的話語,猶在耳畔。這些時日,俞太后看他的目光,也越來越狠毒…… 他可不想給俞太后殉葬??! 福臨宮里每日伺疾之人不絕,趙院使每日守在俞太后身邊,想獨自見謝明曦一面,委實不宜。 趙院使很快按捺不住,窺了個人少的閑空,湊到謝明曦面前,恭敬地拱手道:“啟稟皇后娘娘,臣有事向皇后娘娘稟報?!?/br> 謝明曦目光掠過趙院使諂媚逢迎的臉孔,心中哂然,淡淡道:“這里說話不便,隨本宮去椒房殿?!?/br> 趙院使精神一振,連聲應(yīng)是。 進(jìn)了椒房殿后,趙院使撲通一聲跪下了,如唱戲一般哭道:“微臣對皇后娘娘一片忠心,懇請皇后娘娘救微臣一命??!” 謝明曦神色淡淡,不為所動:“趙院使又跪又哭,張口就是救命。此話從何而來?” 趙院使連連磕頭:“太后娘娘那一日有言,歸天之日要賜臣毒酒,讓微臣到黃泉地下伺候。不是微臣不忠心,只是,微臣家中有父母要奉養(yǎng),還有妻子兒孫。委實撒不開手舍不下。請皇后娘娘救微臣一命。微臣一定肝腦涂地,聽從皇后娘娘差遣?!?/br> 趙院使貪生怕死,貪戀富貴,見風(fēng)使舵,毫無風(fēng)骨。 這等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