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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 “傳言傳得這般迅捷,定然有人從中作祟弄鬼。” “我已讓人送口信給皇上了。定要將這個滋事的小人揪出來!” 蕭語晗和尹瀟瀟對視一眼,心中各自唏噓。 萬人之上的龍椅,可不是那么容易坐得穩(wěn)的。盛鴻自登基之后,尚無大風(fēng)大浪,各種繁瑣糟心的小事卻未斷過。 謝明曦反倒是最鎮(zhèn)定冷靜的那一個,反過來安撫蕭語晗和尹瀟瀟:“此事雖不體面,卻也無礙大局?;噬纤鶠椋怨饷魈故?,沒什么可指責(zé)之處。你們也不必過多憂慮?!?/br> 蕭語晗定定神應(yīng)道:“說的也是。我們是多慮了。” 尹瀟瀟性情率直,說話也分外直接:“若有用得著我們之處,別客氣,只管吩咐便是?!?/br> 謝明曦心里涌起一陣暖意。 有人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后,不管是否用得上,這份心意卻是極為可貴。 “好,”謝明曦笑著應(yīng)了:“需要你們相助的時候,我不會客氣。” 三人相視一笑,喝了盞清茶,吃了幾塊素點心,補充一下消耗過度的體力,然后一起去了靈堂。 …… 盛鴻收到謝明曦的口信后,頗有些慍怒,將周全叫了過來,命他暗中徹查傳言來自何處。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不少,總有十余個,要么是大齊親王郡王,要么是朝中閣老重臣。調(diào)查起來,頗為不便。 五日后,周全私下回稟:“……此事是義陽郡王妃傳出來的?!?/br> 盛鴻皺了皺眉頭,目中閃過怒色。 義陽郡王和汾陽郡王是親兄弟,比汾陽郡王年長幾歲。平日和汾陽郡王走動密切,在眾人眼里,是汾陽郡王堅定不移的支持者。 當(dāng)日進宮問責(zé)俞太后,義陽郡王也在其中。沒想到,當(dāng)面應(yīng)得好,轉(zhuǎn)過臉來就將此事告訴了義陽郡王妃。 這個義陽郡王妃,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這等天家秘聞傳了出來。 盛鴻按捺住怒火,命人宣召汾陽郡王。 汾陽郡王聽聞此事是義陽郡王所為,鼻子都快氣歪了。立刻下跪請罪:“請皇上息怒,聽臣一言。微臣謹(jǐn)記皇上口諭,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說過此事。義陽郡王所為,我亦毫不知情?!?/br> “求皇上明鑒!” 盛鴻瞥了汾陽郡王一眼,冷然道:“朕相信你和此事無關(guān)。不過,義陽郡王是你兄長,你們平日走動密切。在眾人眼里,義陽郡王所做的事,和你親自所為差不多。” 可不是么? 這才是最令人懊惱郁悶之處。簡直如掉進一潭爛泥里,怎么也洗不白說不清。 他千防萬防,怎么也沒防到被自己的兄長從背后捅了一刀。 汾陽郡王苦著臉嘆道:“皇上相信微臣,便已足夠了。請皇上再相信微臣一回,將此事交給微臣。微臣親自去審問義陽郡王,將此事問得清楚明白了,再來回稟皇上?!?/br> 汾陽郡王這是希望將功折罪。 不管如何,他身為宗人府宗正,未能約束好義陽郡王,是他的失責(zé)。 盛鴻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汾陽郡王一眼:“好,朕就再信你一回。希望你不會令朕失望?!?/br> 汾陽郡王心中一凜,感恩戴德的應(yīng)下。心里暗暗咬牙切齒,他定要將此事查個清楚明白不可! 第964章 歸京(一) 汾陽郡王行事迅疾,當(dāng)日便將義陽郡王“請”去了宗人府。待到晚上,汾陽郡王將事情的原委一一稟報給盛鴻。 “……義陽郡王已經(jīng)如實招認(rèn),此事他確實告訴了義陽郡王妃?!?/br> “俞太后當(dāng)年執(zhí)掌中宮時,對皇室宗親女眷時有打壓。義陽郡王妃曾在俞太后手中吃過苦頭,一直記恨于心耿耿于懷?!?/br> “義陽郡王將俞太后謀害先帝之事告訴義陽郡王妃,是想令妻子開懷展顏。卻沒想到,義陽郡王妃將此事傳了出去,以泄私憤。” “這些時日,義陽郡王一直在宮中跪靈。根本不知義陽郡王妃將此事傳了開來。微臣一問責(zé),義陽郡王懊惱痛哭后悔不已?!?/br> “請皇上嚴(yán)懲義陽郡王,以儆效尤!” 汾陽郡王不敢為義陽郡王求情,垂著頭靜候天子下旨。 盛鴻微微瞇起眼眸,不動聲色地掃了汾陽郡王一眼:“暫且將義陽郡王夫婦關(guān)押在宗人府。待母后安葬后,朕再行處置?!?/br> 顯然,天子并無嚴(yán)懲之意。 汾陽郡王暗暗松了口氣,拱手應(yīng)下。 …… 到了夜晚,盛鴻暫離靈堂,回了椒房殿。 謝明曦也從福臨宮回來了。 兩人白日在靈堂,到了夜里,才會回椒房殿休息兩三個時辰。連著熬了半個多月,著實有些疲累。 見了面之后,夫妻兩個彼此打量一眼,異口同聲說道:“你一臉疲累,快些歇下,有事明日再說?!?/br> 說完之后,頗為默契地相視一笑。疲乏稍稍緩和。 “再熬十幾日,母后的尸首便可下葬了?!笔Ⅷ櫬杂行┬奶鄣啬曋x明曦:“等此事過了之后,宮里也會清靜消停不少。你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時日?!?/br> 謝明曦隨意地扯了扯嘴角:“仇人俯首,我心里快意的很。也沒怎么覺得疲累。倒是你,別因義陽郡王氣怒傷身才是?!?/br> 義陽郡王剛被關(guān)進宗人府,謝明曦便得了消息。 盛鴻挑了挑眉,將汾陽郡王所說之事一一道來:“……我總覺得此事沒那么簡單。義陽郡王妃和母后確實有舊怨??赡负笠呀?jīng)死了,再逞口舌之快,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只會為義陽郡王府招惹而已?!?/br> “義陽郡王妃總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 謝明曦也隨之挑眉,淡淡說道:“這倒未必。女子小心眼愛記仇是天性。義陽郡王妃曾被母后怒斥殿前失儀,在人前丟盡顏面,早就懷恨在心。母后在世時,她只能忍氣吞聲。母后一死,她沒了畏懼之心,逞一逞口舌之快,出心頭惡氣,又自以為能博你我歡心。這等行徑,有何不可?” 帝后和俞太后不和之事,幾乎人盡皆知。只是未曾在人前撕破臉皮罷了。 俞太后喪事辦的風(fēng)光,是帝后的體面。私底下非議俞太后幾句,想來帝后不會介懷,還會暗自快意。 義陽郡王妃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結(jié)果做了這么一樁蠢事。連累得義陽郡王被關(guān)進宗人府不說,自己也身陷宗人府大牢。 可謂是一時不慎,得意忘形,自食惡果。 “眾人也只敢私下傳言,無人敢當(dāng)你我的面嚼舌?!敝x明曦徐徐說道:“這層窗戶紙,不必揭開。我們權(quán)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br> “也只能這樣了?!笔Ⅷ欉€是有些郁悶。 建文帝已經(jīng)死了幾年。現(xiàn)在被人翻騰出來嚼舌,身為人子,心里難免不痛快。 …… 謝明曦也未再多勸,轉(zhuǎn)而扯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