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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到這種地兒來,我這不是打算給他個驚喜嘛!這才打算直接將人送過去,至于銀子,那都不是事兒,翻倍也無妨?!?/br> 那可不止是銀子的事兒,萬一帶去后,直接將她的姑娘給破了瓜,事后不好再講價,那巧姨的損失可就大了,是以她從不許姑娘們外出唱曲兒。 閔越峰只肯解釋一遍,再拒絕他可就沒了耐性,“能得我兄弟青睞可是她的福分,她若是能伺候得趙兄舒心了,于你們聽月樓而言也是無尚榮光!你這無知婦人,居然還敢拒絕?” 想著有巧姨擋箭,寧疏也沒吭聲,只默默立在她身后,而巧姨慣見大場面,自是不會輕易認(rèn)慫, “公子見諒,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咱聽月樓的姑娘的確不能外出,除非等她公開競價之際,出價最高者方能將她帶走,要不您再等等,三個月之后,她便可公開……” 話未說完,閔越峰已然失去最后一絲耐心,“規(guī)矩是針對一般人的,我那位兄弟可不是一般人?!遍h越峰附耳低語了一句,巧姨聞言愣怔當(dāng)場,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面露難色地看了寧疏一眼, “聞雪,要不你今晚就過去一趟。” 寧疏見狀心驚膽戰(zhàn),若然連巧姨都不再保護(hù)她,那她又該如何是好?尚未等她表態(tài),閔越峰又道: “先等等,我得瞧瞧這姑娘到底是何模樣,萬一真是個丑八怪,嚇到我兄弟,那可就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 說話間,他便極不客氣地抬手,準(zhǔn)備揭她面紗,防備的寧疏一退三步遙,不許他觸碰,“我可沒答應(yīng)要出去,你出再多的銀子我都不稀罕,在此彈曲兒可以,離開免談?!?/br> 至少此處還暫時有些保障,一旦她被人帶走,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 冷笑一聲,閔越峰怒哼道:“你還沒資格與本世子討價還價!”當(dāng)下大呵一聲, “來人吶!將她給我按下!” 跟著門前就進(jìn)來兩名護(hù)衛(wèi),按住她胳膊,不許她亂動,而閔越峰則走上前去,撕扯她的面紗! “放開我,你們怎可壞了聽月樓的規(guī)矩?巧姨,救我!我不想跟他們走!” 無助的寧疏寄希望于巧姨,奈何巧姨礙于那位趙公子的身份也不敢出面攔阻,寧疏憤然掙扎,卻也躲不過他們的鉗制,絕望的她再不敢對巧姨報什么希望,這個婦人為了銀子連書情都可以出賣,更何況是新來的她? 面紗被揭開的一瞬間,一張惱羞成怒的美人面展露于人前,文寧疏憤恨地瞪著閔越峰,閔越峰卻是被這幅清絕的姿容給驚呆了!渾忘了他只是來帶人,并不是來看人。 直至下屬提醒,他這才回過神來,暗暗告誡自己,大皇子似是對她有意,那他就不該動歪念,這般帶刺兒的姑娘太扎手,他還是喜歡畫嬋那種嫵媚勾人,會討男人歡心的,他這暴脾氣可沒耐心哄姑娘。 如此想著,閔越峰這心里才平衡了些,張羅著要將人帶走,又給巧姨塞了一沓子銀票, “看她的造化吧!若這女人無趣,明兒個就給你送回來,若有本事得趙兄歡心,那你的好處便可翻倍!” 若只是個當(dāng)官的,巧姨也沒什么可怕的,她有的是后臺,可那位趙公子居然是當(dāng)朝大皇子,這身份如此貴重,她惹不起啊!但這么棵搖錢樹被人擄走,她又有些不甘心,畢竟還沒掙多少銀子,還是個小樹苗就被人拔了去,多虧?。?/br> 再者說這姑娘性子倔強(qiáng),大皇子降得住還好,萬一降不住,聞雪要是惹怒了人家,只怕她這聽月樓也要跟著遭殃! 是以這回巧姨即使拿著銀票也不安生,心驚膽戰(zhàn)的,始終不安。 這些個護(hù)衛(wèi)剛把人拽出門口,忽聞前方傳來一聲怒呵,“住手!” 第16章 一再掙扎的寧疏聞聲驚抬眸,但見被夕陽映照的杏樹下立著兩位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安公子主仆二人。 寧疏從未像此刻這般期待他的出現(xiàn),雖說兩人僅僅見過三次,可不知為何,每每瞧見他,她那顆漂浮的心便會感到安定祥和。 譬如此刻,他正神色凝重的望向這邊,呵令他們放了她。 這閔越峰并不是京城人氏,初來乍到不認(rèn)得承譽(yù),只當(dāng)他是普通的富家公子,渾不放在眼里,指著他傲慢呵斥, “大膽!居然敢攔本世子的路!” 已然近前的承譽(yù)負(fù)手傲立,自他面上掠過的目光盡是不屑,最終定格在聞雪身上。倒蹙的長眉彰顯著她的不情愿,那雙霧眸寫滿了惶恐,一直切切的望著他,似是在向他求助。 今日的她沒了面紗做遮擋,承譽(yù)才算真正看清她的容貌,那明顯的唇珠看著好生眼熟,怪不得先前看她那雙眼時,總有種似曾相識之感,這會兒他才肯定自己真的見過她,她不就是文尚書之女嗎?文尚書入獄他是知道的,但文姑娘怎會流落此地? 詫異的承譽(yù)沒好當(dāng)眾多問,眼看尚書之女遭難,他不能坐視不理,遂決定為她解圍,“這是我的女人,立即松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閔越峰狐疑地望向巧姨,“你不是說她是清倌兒嗎?居然跟過旁人?” 巧姨誰都不敢得罪,卻也不敢背這黑鍋,趕忙澄清道:“沒有??!的確是清倌!” 諒她也不敢撒謊!心下有數(shù)的閔越峰怒視來人,“你敢唬我?這兒的女人本就是玩物,我看上誰出銀子便可帶走,可不是你一個人能獨(dú)享的!” 承譽(yù)從未將聞雪當(dāng)做玩物,也十分厭惡別人說這樣的話,既然好說他不聽,那就只有動手! 瞧見主子手指微動,會意的陳序當(dāng)即上前欲從護(hù)衛(wèi)手中搶人。閔越峰見狀惱羞成怒,“我看你是討打!”當(dāng)下出拳揮向?qū)γ娴哪腥恕?/br> 鎮(zhèn)定的承譽(yù)直至感受到拳風(fēng)才迅速側(cè)身,準(zhǔn)確無誤的一把擒住他手腕用力一扭,吃痛的閔越峰又用腿突襲,承譽(yù)再次避開,化被動為主動,開始朝他攻去! 陳序雖是武功高強(qiáng),但應(yīng)付兩護(hù)衛(wèi)的同時還要營救一位姑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邊廂,巧姨早就嚇得躲到樹后,生怕自己會挨打,眼看著那兩位爺打了起來,她暗嘆要完,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她吃不消??! 此時的巧姨忽然有些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從許總管手里接這位姑娘,如今也不至于惹上這樣的禍端! 閔越峰自以為武功不錯,然而到了此人面前竟是敗下陣來,沒過幾招就被他反擒住手臂,動彈不得。 那護(hù)衛(wèi)一看主子被擒,都不敢再妄動,陳序趁機(jī)將聞雪拽至他身后,以刀相向。 當(dāng)眾被擒,唇角還冒了血,閔越峰惱羞成怒,咬牙恨叱,“你可知本世子是何人,膽敢對我動手,怕是嫌命硬吧?” 承譽(yù)并未見過他,此人自稱世子,可京城中的世子他都認(rèn)得才對,不認(rèn)得的,又不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