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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孩子總算是乖乖地安靜下來,不再折騰了。她按部就班地處理著府中事宜,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去征詢柳嬤嬤的意思,安排得井井有條。 至于朝堂中的事情,她也聽蕭元景提了些,有所了解,但有蕭元景在,也并不用她來cao心。 雖說宮中諸事繁多,但及至晚些時候,蕭元景還是特地遣了順子回府來,著意囑咐南云不必?fù)?dān)憂。 “我明白,”南云擁著手爐,輕聲細(xì)語道,“你還回宮去伺候,就說請他務(wù)必多保重,我同孩子一道等著他。” 皇上駕崩,合宮痛哭哀悼,三日后,停靈于壽元殿。 朝堂、內(nèi)宮紛紛忙碌起來,籌備著新帝登基大典。 又五日,蕭元景正式登基為帝。 為了穩(wěn)固朝局,蕭元景這幾日都未能離宮,但每日都會遣人來給南云捎話,以免她在府中擔(dān)憂。 南云料理著府中事宜,雖未出門,但卻始終聽著外邊的消息。 不過十余日,蕭元景就從寧王成了太子,尚未搬入東宮,就又成了新帝,可謂是天翻地覆。 別說旁人,就連南云都充滿了不大真實(shí)的感覺,聽著嬤嬤和侍女再提起蕭元景之時恭恭敬敬稱呼的“陛下”,也覺著恍惚。 蕭元景登基后,并沒急著將南云接進(jìn)宮去,甚至沒有給她個位分。 這落在有心之人眼中,便動了心思。 先帝駕崩沒多久,朝臣尚不敢明著催蕭元景娶妻立后,但私底下打這個主意的人卻不在少數(shù)。而王府之中,也有多嘴多舌的下人私底下議論,覺著南云這是“失寵”了。 當(dāng)初南云剛成了側(cè)妃時,那些人便沒少酸,想要看笑話。只不過蕭元景從來都是寵著南云的,她們自覺被打了臉,便紛紛閉了嘴。 如今眼見著有這個苗頭后,便又開始傳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南云從前是性情好,懶得同她們計(jì)較,如今雖也沒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但卻沒再放任。畢竟她如今可是管著王府后院,縱著這些只知道搬弄是非的人并沒半點(diǎn)好處,帶得家風(fēng)不爭,說不準(zhǔn)就會生出什么事端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犯不著親自同那些人爭論去,直接吩咐了管家娘子,將最出頭的那兩個給拉出來重罰了,攆出府去,算是殺雞儆猴。 南云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這么久來就沒動過怒,如今陡然改了作風(fēng),可謂是效果顯著。 眾人紛紛閉了嘴,再不敢多說半句。 “早該如此了,”曉玉看得痛快極了,同南云笑道,“這些人就是得寸進(jìn)尺,你待她好,她也未必知道感恩戴德。非得重重地治了,方才能乖乖地閉上那張搬弄是非的嘴。” 說完,曉玉又隱晦地安慰著南云,讓她不必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南云小口地喝著燕窩,無聲地笑了笑:“我信得過他,所以并不擔(dān)心。” 任旁人怎么說,她自個兒的確是不急的。 南云與蕭元景心照不宣,可絕大多數(shù)人,卻都還在虎視眈眈地盯著空缺的那個皇后之位。 蕭元景登基之后,雷厲風(fēng)行地撤換了一部分朝臣,徹底剪去了秦王的羽翼,提拔上自己信得過的,又或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 等到朝局穩(wěn)固之后,他下旨迎南云進(jìn)宮,封后。 詔書一下,朝臣紛紛炸開鍋來。 原本家中有適齡的女兒,盯著皇后之位的,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本等著看笑話的,更是受了驚嚇,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除卻早就知情的,誰也不敢信,新帝竟然真的要立這么個出身平庸的女子為皇后。 蕭元景并沒有征詢朝臣意見的意思,可一眾老臣卻坐不住,結(jié)伴進(jìn)宮來求見,希望于能夠讓蕭元景收回成命。 老臣們痛心疾首,一副蕭元景不改主意他們就要撞死當(dāng)庭的模樣。 加之蕭元景剛繼位,這些人便有些倚老賣老的意思,恨不得將三十六計(jì)都搬出來,說什么的都有。 先帝在時,曾很是悵然地同蕭元景感慨,說身為帝王,要思慮的事情太多了,情愛也是由不得自己的,終有一日他會明白。 蕭元景那時就不認(rèn)同,到如今被群臣脅迫著,仍舊不認(rèn)同。 誠然那話有三分道理,可歸根結(jié)底,卻還是看自己怎么想的。若是站定了不動搖,朝臣再怎么說,也礙不著什么事情。 只要朝堂政務(wù)能料理好,何必用后宮來穩(wěn)固? 無非就是用情不夠?qū)R?,又想著走個捷徑,不愿意為此費(fèi)力氣罷了。 蕭元景從來不吝于為南云多走些“彎路”,甘之如飴。 “諸位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朕早先遇刺之事?!钡人麄兌紝⒃捊o說盡后,蕭元景方才開口道,“若不是有她舍身相救,朕只怕早就命喪廢太子之手,如今也不會坐在此處了?!?/br> 眾人交換了眼神,有人上前來:“姜娘娘的確是有功在身,只是循著舊例,以她的出身,四妃之位也盡夠了。一朝皇后之位,終歸還是要出身名門世家的閨秀才擔(dān)得起……” “是否擔(dān)得起,是由朕說了算,還是諸位說了算?”蕭元景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并沒想好怎么答這話。 “她救了朕的命,在鬼門關(guān)前走過一遭,諸位口中的世家閨秀誰能以命予我?”蕭元景挑了眉,“還是說,朕的命就這么不值錢?” 他這已經(jīng)算是詭辯了,可身份在這里擺著,誰也不敢反駁。 “眾卿應(yīng)當(dāng)也知道,朕早些年不問朝事,是個不入流的閑散之人。是遇刺之后,方才入朝?!笔捲按寡劭粗蛟谀抢锏囊槐娎铣迹冀K并沒讓他們起身,“朕坐上這個位置,是想要護(hù)著自己看重的人,而不是為了被指手畫腳?!?/br> “我留眾卿官職,是想要你們?yōu)閲鵀槊癯隽?,而不是將精力都放在朕的后院之上,為了這么點(diǎn)事,就拉幫結(jié)派來鬧的。” 蕭元景說這話時平靜得很,并不似動怒,可卻誅心得很。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見識過新帝的手段本事,但卻沒料到,他會在這件事上如此執(zhí)拗。 “你們也不必再說什么出身如何,普天之下,哪位世家閨秀能比皇后尊貴?”蕭元景道,“若是誰再敢非議皇后,朕絕不會輕饒了去?!?/br> 蕭元景見他們都沒了話,輕描淡寫道:“還望諸位今后都能將心思往朝局正事上放一放,若是不想干了,直說就是……都退下吧?!?/br> 眾人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來,也毫不懷疑他真能做出此事,紛紛噤若寒蟬地告退。經(jīng)此一事,他們算是意識到,新帝不似先帝。 出門后面面相覷,隨即搖頭苦笑著散去了。 蕭元景干凈利落地料理此事,而內(nèi)務(wù)府那邊,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封后大典。 只是南云如今有孕在身,并不適合太過繁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