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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花姐,你帶過去給孩子嘗嘗唄。” 王鳳花趕緊推拒:“那怎么行!” 福寶:“別和我客氣,咱都是舍友?!?/br> 王鳳花看福寶不是說虛的,也就接了,她望著福寶,心里感激:“行,福寶,謝謝你了。” 王鳳花家條件并不好,這次男人和孩子送她上學(xué),學(xué)校招待所雖然便宜但也要花錢,一路的路費更是錢,雖然說學(xué)校會有補助,上學(xué)不用花錢,節(jié)省點還能掙錢,但是現(xiàn)在補助還沒下來,心里總是沒底,這種水果和點心她肯定不舍得給孩子買的。 放下東西,福寶匆忙下樓,過去找顧勝天他們,又陪著他們在學(xué)校里逛。 京師大學(xué)的湖邊,此時夕陽西落,碧波湖猶如渾體通透的翡翠,站在湖畔,可觀湖光塔影;可看鐘亭落霞,處處充滿詩情畫意,而學(xué)校的學(xué)子們帶著自己的父母親人,在這湖畔游玩觀賞,享受著這鐘靈毓秀的大學(xué)校園風(fēng)景,也享受著踏入這所大學(xué)的喜悅。 蕭定坤掏出來一架相機:“你們要不要在這里留影拍照?” 福寶和顧勝天見了,眼里都發(fā)光,連連點頭。 蕭定坤看他們這樣子,笑了,先給顧勝天拍,顧勝天站在湖邊的石頭上,擺了幾個姿勢,蕭定坤咔嚓咔嚓拍了兩下。 輪到福寶的時候,福寶猶豫了:“我要不要換一身新衣裳啊?” 顧勝天噗嗤笑起來:“這不挺好嗎?你別臭美了!” 福寶睨了顧勝天一眼,哼哼:“我才不像你!” 顧勝天擺的那姿勢用福寶的話說就是搔首弄姿,很傻,而她可是想拍一張美美的照片呀。 霍錦云也笑了:“其實你穿這身挺好的,和這一片湖很配?!?/br> 蕭定坤擺弄著相機,抬起頭看了福寶一眼。 今天的福寶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小腰輕輕掐著,連衣裙裙擺翩翩而動,她如同風(fēng)中亭亭玉立的池花,清新脫俗。 這樣的她,確實是很配這一身湖景的。 他沉聲道:“福寶,站湖邊,看這里。” 福寶聽蕭定坤這么說,趕緊不動了,乖乖地站在湖邊,微微歪頭擺了個姿勢,還用自己的手輕輕握著小辮子。 蕭定坤透過相機的鏡頭看過去,如墨的長發(fā)編成兩條辮子輕輕搭在肩頭,年輕女孩子唇邊含著淺淡笑,眼中是對未來的渴望和向往。 一切都很美好。 她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畫。 背后如斯美景,在她面前都沒了顏色。 蕭定坤按下快門,咔嚓,咔嚓。 所有的美好在他的相機中定格成了永恒。 蕭定坤:“站那邊,換個姿勢,再來?!?/br> 福寶:“好!” 她趕緊換了一個地兒,這樣背后的風(fēng)景就變了。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身后一個女孩笑著說:“這里,這里,我要拍這里!” 福寶意識到了什么,回頭看過去。 那女孩也恰好看過來。 兩個人都意識到,她們選的位置恰好和對方撞上了,真拍的話,會恰好把對方的背影也同樣的比例拍進(jìn)去。 女孩乍看到福寶,有些驚訝地看著福寶。 福寶看到女孩的時候,也略有些意外。 這是那位于小悅。 精通幾國語言,會鋼琴吉他多種樂器的大才女。 于小悅盯著福寶的臉,足足看了好一會,一直到她身邊的朋友招呼她,她才猛地醒悟。 她望定福寶,試探著問:“同學(xué),你好像有點眼熟,也是今年的新生???” 福寶點頭:“嗯嗯嗯,我叫顧丹陽,是今年的新生?!?/br> 說著,她笑望向于小悅,崇拜地說:“我知道你誒,你是學(xué)生代表,今天在大禮堂還講話了?!?/br> 于小悅聽福寶這么說,輕笑了下,沒說什么。 福寶對她說的話,有許多人對她說,當(dāng)她站在學(xué)生代表的講臺上時,不知道多人會用這種崇拜的目光看著她,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蕭定坤走過來:“福寶,過來,我再給你拍?!?/br> 這個聲音低沉清冷,在這炎炎夏日傳入人的耳中,格外惹人。 于小悅聽到這聲音,有些意外,下意識看過去。 蕭定坤身形修長挺拔,比大部分男同學(xué)都要高,肩膀?qū)掗煟L腿挺拔,很隨意的白襯衫黑長褲就顯得格外矯健利索,而他墨色的短碎發(fā)垂在額上,讓他的眼睛顯得格外深邃冷沉,富有立體感,有些像于小悅在國外看到的雕塑像。 于小悅?cè)滩蛔《嗫戳藥籽邸?/br> 不過蕭定坤卻并沒有看于小悅,他眼里好像自始至終就沒有于小悅的存在,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福寶身上,示意福寶站在這里那里,他繼續(xù)拿著手里的相機給福寶拍照。 于小悅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蕭定坤手上。 他的白襯衫利索地挽起來,顯得特別干練,露出的小麥色胳膊健康結(jié)實,手腕上一塊表竟然是勞力士。 勞力士很貴很貴,只有很有錢又弄不到工業(yè)票的才會去買,因為國產(chǎn)手表要工業(yè)票,很多人未必有工業(yè)票,而這種進(jìn)口手表貴,卻不需要工業(yè)票的,只要花錢就行了。 而他手上握著的相機,竟然是海鷗4a相機,這個要工業(yè)票的情況下,也要五百塊錢呢。 前些天,于小悅也想過要買一架這樣的相機,特意和駐外的父母提起來,父母并沒有答應(yīng)。 而她現(xiàn)在是跟隨堂叔叔嬸嬸和爺爺一起生活,她曾在叔叔面前隱約提起過,叔叔那意思是回頭可以置辦一臺這種相機,不過爺爺卻說覺得浪費,叔叔就沒再提這事。 她自己父母不在身邊,叔叔嬸嬸雖然也疼愛自己,平時對自己出手大方,但到底不是親女兒,隔著一層,很多事未必多用心,怕也不過是面子情罷了。 于小悅微微擰眉,她看得出來這個叫顧丹陽的女同學(xué)雖然長得模樣非常好,好到幾乎讓人挪不開眼,但是從福寶的鞋子看,她應(yīng)該是鄉(xiāng)下來的。 但是這個男人,卻完全不一樣,氣質(zhì)穿戴,都不一樣。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涌上心頭。 從小到大,她走到哪里都是大家注意的焦點,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忽略過。 這個時候她身邊的同學(xué)孫楊和譚向前過來,招呼她:“小悅,來,我們繼續(xù)拍?!?/br> 于小悅笑著點頭,發(fā)出開朗的笑聲:“好呀,好呀,要給我拍好!我要在這里拍!還有我的吉他,把我吉他拍進(jìn)去哦!” 她從小嗓子就特別好聽,這個時候一說話,周圍的人都看過來,看了之后,都顯然有些驚艷,特別是她抱著那么大的吉他,一看就是個才女。 于小悅抿唇笑著,在人們欣賞的目光中,她瞥向旁邊的那個人,卻見那個人已經(jīng)給顧丹陽拍照完了,好像幾個人在說什么,有說有笑的,之后便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