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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夫人,我們寨主是個溫柔的人,每次看你從山下路過都依依不舍,卻始終不愿強(qiáng)迫你。但我們不想寨主糾結(jié)為難,所以才有今日之舉?!?/br> 沈弄璋眼睛有些紅腫,微微瞇眼看著拿瓶藥,似懂非懂。 “這藥服了,會令夫人恢復(fù)力氣……”婦人緩緩說道,如愿看到沈弄璋的雙眼泛出亮光。 “我們知道夫人有些身手,所以特別安排了帶著兵刃的護(hù)衛(wèi)。如果夫人以為恢復(fù)體力就能逃走,護(hù)衛(wèi)會斬?cái)喙媚镆浑p腿,要你永遠(yuǎn)無法離開這里。不用擔(dān)心,這藥的好處就在于斬?cái)嗔穗p腿也不會覺得疼?!眿D人神色肅然,明明是威脅,說得仿佛為沈弄璋著想一般。 “我們是什么人,夫人早在八年前便已知曉。雖然不輕易動手,但被我們擊落的企圖反抗者的貨船也不再少數(shù)。即便我們是女人,下刀也從不手軟?!?/br> 原本看上去普通平凡的女人,突然露出兇神惡煞的一面,令沈弄璋的心突突直跳。 關(guān)門山匪雖不如啟河幫那般惡劣,但惡事確實(shí)做了不少。沈弄璋努力克制自己的緊張情緒,擺出一副麻木的神色來。 “如果夫人同意乖乖拜堂,就眨一眨眼。” 解毒后,自己就會有力氣,有力氣,就有逃走的機(jī)會! 沈弄璋心里算計(jì)著,緩緩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幾個婦人如釋重負(fù)似的,舒了口氣。沈弄璋從鏡子里看到,年紀(jì)最輕的那個,甚至還將手心在衣襟上蹭了蹭,似乎也很緊張。 事實(shí)并不如沈弄璋想得那樣簡單。 高壯的婦人用牛筋繩將她的兩個腳踝綁起來,只留下一尺的距離供她緩慢行走,雙手也反剪到身后,說松不松,說緊又不緊地將她手臂縛住,這才拔了瓷瓶塞子置于沈弄璋鼻子之下。 又是一股刺鼻的氣味從鼻端直沖腦海,沈弄璋只覺得鼻子越來越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才發(fā)現(xiàn),身體開始恢復(fù)知覺。 “夫人,為了自己的安全,別說話?!备邏训呐嘶瘟嘶窝g的佩刀。 沈弄璋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一幅蓋頭忽然落在頭頂,將沈弄璋的視線完全遮蓋,緊接著,門外傳來“吉時到”的高亢聲音。 沈弄璋渾身微微一抖,被幾個婦人攙扶著,走了出去。 第121章 壓寨女婿 門外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見到沈弄璋被扶出來,立即將手中的花瓣花朵拋灑到沈弄璋頭上、身上。 沈弄璋微微低頭,看著地面上的人腿,這里已經(jīng)有二十多人,不知道別處還有多少人。 身體才剛剛恢復(fù)知覺,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力氣,不能著急。她在心中安慰自己,大不了最后還可以自行了斷,絕不會受辱! 被眾人簇?fù)碇?,一路鮮花到了禮堂,聽到人群突然爆發(fā)出歡呼聲: “新娘子、新女婿來了!” “新郎、新娘快來!” 沈弄璋一時愕然——怎么冒出來個新女婿? 不待細(xì)想,幾個人的腳步聲湊了上來令沈弄璋一陣緊張。 “吱呀”聲響不斷,沈弄璋低頭看到一乘抬椅到了左側(cè)身邊。而在自己右邊,還有兩個人。 那個新女婿,不知道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是被搶來的。沈弄璋暗忖。 遺憾的是她看不到右邊那一對新人的情況,否則判斷一下,也許還能拉一個幫手,更好行事。 視線上抬,透過蓋頭的縫隙只能看到抬椅上那個人的右臂癱在腿上——這伙兒山匪的大當(dāng)家竟然是個殘疾?!或者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力行動。 是殘疾吧,所以那些婦人才習(xí)慣性威脅要砍她雙腿。 如此更好!不必冒著失去雙腿的危險強(qiáng)行在此拼命,只等那殘疾的大當(dāng)家與自己落了單,就可以將他拿下! “吉時到,行禮!” 眾人嘻嘻哈哈地抬著抬椅,婦人們扶著渾身用力抗拒的沈弄璋,將他們湊到了一起。 “一拜天地!” 幾雙手壓住了沈弄璋的頭頂、脖子,逼得她不得不低下頭。 “二拜……哎——姜二哥,他們沒有高堂……哎呦!” 有人打了說話之人。 “胡說八道!大當(dāng)家高堂健在,不過年邁不能參加而已。就讓他們對著座位拜一拜?!彼坪跄莻€姜二哥做了變通。 于是沈弄璋又被按頭拜下。 眾人顯然很滿意這個處置,竟然一起哄笑著大喊:“夫妻對拜——” 沈弄璋被轉(zhuǎn)了個身,壓低頭顱后正好看到對面抬椅上的一雙腿,一動不動,果然是癱的。 “送新娘入洞房!” 一群人大聲笑鬧著,歡呼著,更多的花瓣飄了下來,落滿地面。 剛出了房間沒有多久,沈弄璋便又被單獨(dú)送了回去。 婚禮看似隆重,卻十分簡單,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提及,沈弄璋心中悵然,遺憾無法與另一對人搭話,探探底細(xì)。 還好,體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三成,等他們在這里胡鬧完了,她的力氣也一定恢復(fù)了。 她看過那個妝奩匣子,里面有根銀簪,只要拿到它,趁那個山匪頭子不備,就可以一簪結(jié)束他的性命! 正盤算著,忽然蓋頭被掀開一角,一股迷煙迎面撲來,再來不及細(xì)想發(fā)生了什么,沈弄璋身子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穆礪琛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大雪紛飛的夜里,他正摟著兩歲的穆建錚,睡在外湖寨子里。 小小的孩子很怕冷,不??s向他的懷里。 現(xiàn)在不是九月初么?外湖怎么會下雪? 穆礪琛有些疑惑,但疑惑沒有維持下去。他習(xí)慣了讓穆建錚貼著自己汲取體溫,那個柔柔軟軟的小身體讓他升起一片父愛,完全忽略了穆建錚真實(shí)的身份。 沈弄璋將傅柔的兒子抱回來時,沒有向他隱瞞孩子的身世,更是堅(jiān)持要自己扶養(yǎng)這個孩子。 傅柔為了保住孩子性命將他托付給沈弄璋扶養(yǎng),又絕了后路讓荼芺部人以為孩子已死,所以,這個孩子已經(jīng)無法返回荼芺部,更無法再與他的親生父母相認(rèn)。 雖然傅柔刺傷過穆礪琛,但穆礪琛對她并沒有恨意。傅治慘死曾令穆礪琛無限唏噓,對傅柔更多的是同情和理解。 明知道傅柔不會放棄報(bào)仇,更可能會慫恿荼芺部幫助方是時,是將來的敵人,但孩子是無辜的。 沈弄璋這幾年始終不肯同意與自己成親,穆礪琛知道原因,他不能強(qiáng)求。但沈弄璋堅(jiān)持要將孩子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來扶養(yǎng),為了避諱閑言碎語,穆礪琛當(dāng)仁不